近來,天下不太平,各處莊子里莫名出現(xiàn)死尸,而且相比百年前,這批死尸更難對付,青木在砍掉一名死尸腦袋時,沒想到只剩身子的死尸再次搖搖晃晃站起來,繼續(xù)朝青木攻擊,這一次,青木砍掉死尸的四肢,死尸才徹底倒在地上,可是,本以為結(jié)束的青木卻發(fā)現(xiàn)在地上胡亂擺動的殘肢還在尋找目標(biāo)作惡。
錦書跑到青木身邊:“這些究竟是什么怪物,怎么都?xì)⒉桓蓛?,還會感染到其他人變成走尸?!?p> “應(yīng)該和翟家脫不了干系?!?p> “翟家兩姐妹成天沒事做了,就想著怎么禍害百姓?!?p> 青木不可否置,還順手砍了撲向錦書背后的一只死尸,錦書看見青木的動作,連忙向后轉(zhuǎn),在看見地上扭動的死尸,錦書又補(bǔ)上了幾劍:“就是我們把他們大卸八塊,他們還是有辦法禍害百姓,這該如何是好,要是青禾在就好了,一曲清心就可以讓他們安靜下來,唉,說起青禾,也不知道她如何了……”
“至少青禾現(xiàn)在不會有事,你要相信青禾能戰(zhàn)勝翟柒,拿回身體的主導(dǎo)權(quán)?!?p> “我當(dāng)然相信她,可我不是擔(dān)心嘛?!?p> “擔(dān)心青禾不如先把眼前的事解決了再說?!鼻嗄居质且粍诚騽偦癁樽呤娜?。
“不行,再這樣下去,整個村子都會成為煉獄,錦書,你去叫點人,在村子外面設(shè)上結(jié)界,以防有死尸走尸跑出去傷害到其他人,我在這再抵擋一會,給你們清理障礙。”
錦書聽完點點頭,說了一句注意安全便走了,青木執(zhí)起破冰,向前一揚(yáng),一股肅寒之氣把前面的死尸走尸攔腰斬斷,而村子沿邊上的錦書召集了數(shù)十人手持印陣,向空中打去,很快所有的印陣在空中重合,形成了一道堅不可摧的堡壘,錦書讓幾人守住,要是哪里不甚破損,好及時補(bǔ)上。
錦書總算在一堆活蹦亂跳的殘肢中尋到青木的身影,錦書走過去,用劍掃開地上還想附上來拉住腳踝的殘肢:“青木,怎么樣?”
“無一活人?!鼻嗄菊f這話的時候,眼底有淡淡的悲傷,偌大的村子,幾百號人,一天時間徹底沒了。
“你別太難過,我們能做的也只有這些。”錦書拍了拍青木肩膀安慰道。
“我們回去稟明父親母親,讓他們想想辦法,這些東西一直都在這也不是個辦法。”青木拿起破冰,用絹子擦凈上面留下的殘渣碎末,又把自己手上沾染上的血跡略微擦拭了一下,才起身離開,兩人回到夏家,首先去屋子里換了身衣裳,在去前廳的路上,兩人碰上了林家家主。
“爹,娘,你們怎么回來了?”錦書走上前詢問。
“你這孩子,怎么還不高興?!卞\書娘說道,“還不是你們這邊的事給鬧的,我們就想著回來幫幫你們?!?p> “我們先進(jìn)去。”林家家主發(fā)話了,幾人跟在后面走進(jìn)去,走進(jìn)屋,屋里的氣氛著實不好,屋里所有人包括夏父夏母,夏族長輩都是一臉愁容。
錦書青木兩人對所有人拜了拜退至兩邊和小輩坐下,而夏父夏母在看見林家夫婦時,連忙站起身:“你們回來了!”
“發(fā)生如此大的事,我們怎能缺席。”林父說道順便拉著林母落座。
“你們能回來就好,多個人也能多個辦法?!毕母傅?。
“青木,你說說村里的情況如何?”夏父道。
“是,父親。”青木站起身做了個輯,才說道:“我和錦書趕到村子時,村子多數(shù)人已經(jīng)被感染變成走尸,而且,那些莫名出現(xiàn)的死尸生命力極其頑強(qiáng),就算砍掉腦袋,卸下四肢同樣還可以危害其他人,我和錦書去的太晚,控制不了死尸的走向,導(dǎo)致最后村子無一人幸免。”
“把村子先隔開,出口守住,不要再讓人進(jìn)去無辜感染?!?p> “已經(jīng)安排好了?!鼻嗪袒卮鹫f。
“既如此,那我們還是商量商量該如何根除死尸的辦法才好?!毕淖彘L老有人發(fā)話了。
“根除死尸,只有找到翟柒,殺死翟柒,這件事才算徹底完。”又有長老說話。
“可夏家女兒被翟柒占了身子,要殺死她就必須殺死夏家女兒。”
聽見這話,所有人安靜了下來,似乎都在考慮這個方法的可行性。
“青禾那孩子被翟柒霸占了身子?”林母有些驚訝,“怪不得沒見到她,不過……”林母對說話的的長老道,“青禾再怎么說也是夏家的女兒,就如此草率的決定她的生死,你們答應(yīng),我還不答應(yīng)呢,我可是要迎她做我兒媳婦的?!?p> “我也不答應(yīng),我們都還沒說話,你個老頭子胡亂說什么!”錦書一下子站起身,感覺像是要跑過去提起那人衣領(lǐng)質(zhì)問一樣。
林父見了,眉頭一皺:“錦書,不可無理,他是你的長輩,道歉?!?p> 聽見父親的話,錦書氣焰頓時焉了下去,但也只是回到位置不道歉。
“長老受驚了,孩子不懂事?!绷指附o那人賠禮道歉。
“無事,畢竟還是小孩子,沖動是常有的事。”
“父親母親,我也不同意?!鼻嗄鹃_口了,“之前,我讓妹妹受了苦,在背陰山呆了七年之久,那里的日子哪是常人能忍受的,更何況是妹妹一個姑娘,可是,七年的邪氣都沒改變半點妹妹的秉性,如今,不過是被附了身,我敢相信,妹妹一定會醒過來,拿回身子的控制權(quán),用她自己的辦法。”
“不管她的秉性如何,現(xiàn)在她終究殺了人,手上沾了血?!边€有人發(fā)話。
“你們這些老頭怎么回事,平常見你們?nèi)擞岸紱]有,空掛著一個長老長輩的名號,如今跑出來一字一句都想置青禾于死地,我看你們真是屋子里待久了,半分人情味都沒有。”錦書又忍不住了。
“你……你這孩子,我不與你一般計較。”
“我也相信我的女兒。”夏母說道。
“好了,既然大家都得不到個結(jié)果,還是改日再議,各位先回去吧?!毕母傅?。
等人陸陸續(xù)續(xù)離開,房間里只剩下林夏兩家,幾人討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