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窗邊的季曼嬌望穿秋水,終于等來了心心念念的人,他剛停好車,從車?yán)锍鰜怼?p> 季曼嬌急忙轉(zhuǎn)身,將兩顆藥片放進(jìn)早就準(zhǔn)備好的放在桌上的兩杯香檳里。并且端起杯子晃晃,藥片很快就冒著泡融化,杯里恢復(fù)如初。
站到鏡子前仔細(xì)看了看自己的著裝,足夠吸引人眼球,她露出滿意的笑容。
她穿著純白露肩裹胸魚尾裙,頸項上沒有佩戴任何遮擋物,畫著濃重的妝容,暗紅的頭發(fā)被高高盤起,鑲滿鉆的皇冠卡進(jìn)盤好的發(fā)上,閃著奪目的光,像個高貴的女王那般,渾身散發(fā)著妖艷又尊貴的氣息。
看著鏡中自己穿著打扮很是完美,驕傲地仰起頭。算計著時間差不多了,端起桌上其中一杯酒,一口飲下。
眼角蹩見窗外,冷仟瀚竟還在院子里,好像被一個手里拿著相機(jī)的女人拉住了。她心里一沉,她算計好的時間要被打亂了,氣急敗壞地要打開房間門,想下去看個究竟。
房間門打開的瞬間,許澤言順勢溜了進(jìn)來。
突然生出這么多變故,季曼嬌慌了。得把許澤言趕出去,那杯酒被他喝了就麻煩了。
可許澤言哪里有那么好對付,第一次進(jìn)她的香閨,不好好參觀是不罷休的。
“沒想到你的房間這樣的,原來女生都愛粉色,我還以為你不一樣。連窗簾和蚊帳都是,讓我大開眼界啊。”許澤言這瞅瞅那瞅瞅,把房間看了個遍,最后目光落在桌子的那杯酒上,伸手便端起,笑道“這酒是為我準(zhǔn)備的吧?竟然不等我自己先喝,太不仗義了吧?”
“等等,那不是酒,就是蘇打水,我想提前喝點蘇打水,等下醉了沒那么難受。你是客人,必須喝酒啊,怎么能喝蘇打水。走,下去喝酒?!彼话褤屜略S澤言就要倒進(jìn)了嘴的酒。拉著他的手往外拖。
“噯,急什么啊,酒是必須喝啊,今晚我是打算不醉不歸的,這才幾點,人都沒來齊呢,急什么?!痹S澤言站定身子,不肯出去,她力氣又小,拉不動他。
季曼嬌已經(jīng)開始感覺到隱隱的藥效,一陣輕微的心悸加上渾身有些燥熱,看許澤言也覺得很心動。外國同學(xué)給的藥效也太強大了,她努力咬了咬嘴唇,靜心壓下這種感覺,使勁往外拽許澤言,眼睛卻不停往窗外看,冷仟瀚還在和那個女人講話。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看,我送你的大禮,海洋之夢?!痹S澤言伸出藏在身后的手,掰開她緊抓著的手,打開盒子,一顆藍(lán)色的心形寶石項鏈躺在盒子里,不算大,色澤卻無比光亮飽滿。
“海洋之夢?”季曼嬌聽都沒聽過,看著寶石十分不解,心里早已心急如焚。
“對啊,我給取的名字,在澳洲拍賣會上拍下的,可不便宜哦。你戴上一定很好看,來,戴上?!痹S澤言取出寶石,把盒子丟一旁,繞到她身后,給她戴上。眼睛不斷偷瞟她的脖頸。
“看看,喜歡嗎?真是漂亮?!痹S澤言拉著她站在鏡子前,目光火熱看著鏡中佳人。
季曼嬌哪里有心思去看什么寶石,眼睛看東西都開始迷蒙起來,看什么都有種心動的感覺,就連看那個空盒子,心里都有種癢不可耐的喜歡。
一把推開許澤言,她壓抑著心火,匆匆朝樓下跑去,顧不得那么多了??粗幌盗衅娈惖呐e動,許澤言站在原地很是怔然。
“我是一名記者,你有什么權(quán)利阻止我不要拍?”溫心很是惱火,對著冷仟瀚一陣吼。
照著許澤言給的地址千山萬水的才找到季家,一進(jìn)大門就看見正下車的冷仟瀚,想著拍兩張照片做新聞。抬起相機(jī)還沒有按下快門,就被他一把奪了去,費了好大勁才把相機(jī)討回來。
她又不是來參加生日的客人,她是以記者的的身份來的,是在工作,既然是許澤言交代的,就是在場的人她都可以拍,冷仟瀚憑什么不準(zhǔn)拍,少不得要爭論一番。
“你可以沒有職業(yè)道德,但是經(jīng)過這的主人同意了嗎?你還真是個敬業(yè)的狗仔,寧周山跟著去就算了,連我貼啟示的照片你也能跟拍到,真是神通廣大。哪都有你,像個鬼魂一樣?!?p> ‘對啊,我就是鬼魂,而且最近兩天在你身邊的鬼魂也是我,要是給你知道真相把你嚇?biāo)??!瘻匦陌姿谎?,在心里嘀咕。一天?dāng)中要面對有兩個人格的人,自己都快成神經(jīng)病了。其實這樣也挺爽的,用那個身份打探他的秘密,用這個身份公布出來,讓他摸不著頭腦。‘嘻嘻...’
見她不說話,就會傻笑,冷仟瀚真想給她一掌,怒道“令人憎恨的狗仔”氣得指著她的手指都在微微抖動。
她跟蹤拍新聞就算了,他不生氣,可是新聞標(biāo)題差點把他氣死(冷仟瀚天色漸晚現(xiàn)深山,私會情人,而情人是個男的)(集團(tuán)大老板不走尋常路,路邊貼告示發(fā)傳單被城管滿街追),而且照片還是用的最丑的抓拍瞬間。
雖然抓拍到臉扭曲變形,還是遮擋不住骨子里散發(fā)帥氣。
“你是甩不掉我的,這是我的工作,除非你挖個洞把自己藏起來?!睖匦南硎苤鴥蓚€身份帶來的爽感,把對他的不滿都用這個身份發(fā)泄出來,雖然對他過分了些,對他太不公平,可想到他對溫心這個身份的憎恨,還是繼續(xù)欺負(fù)他吧。
“粗野,無教養(yǎng),睚眥必報的小人....活著就是浪費空氣,你最好別靠近我身邊,離遠(yuǎn)點....這是最后一次警告.....”
“哥,你們在吵什么?今天是我生日耶,這么不愉快..”季曼嬌興沖沖小跑過來,拖著冷仟瀚的手臂,目光卻是兇狠地看向溫心,如果眼神可以殺人,她早就把溫心千刀萬剮了。
她跑下樓的時候差點壓不住心火,慌亂叫人倒了杯冰水喝下,才暫時恢復(fù)正常。
出來還看見他們在爭論,她巴不得即刻就把冷仟瀚拖到房里去。
本想讓許澤言叫來這個小記者拍下她計劃好的大新聞,沒想到反破她壞了計劃。
冷仟瀚剝掉她的手,冷冷地道“你姐在哪?”然后轉(zhuǎn)身往大廳里走,去找季曼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