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瑞躺在高級住宿房里,穿著毛茸茸的睡衣,躺在床鋪上,自己如今又沒有多少朋友。
她嫣然已經把隆滕冽當成自己的主人了,其實也不是主人,她只想快點脫身。
“喂,是我,喜瑞?!毕踩鹂诶锖砥罂谶遣吝遣恋某粤似饋?。
這聲音對于隆滕冽來說簡直就是噪音,他明顯有些不悅了。
“有事快說!”
“你干嘛那么兇啊,本來想告訴你一個好消息的?!彼律囝^,模樣好笑。
可惜隆滕冽看不到,他時間寶貴沒有空聽她瞎扯。
“………………”
“我只是想告訴你,我現在是盛澤宇的秘書而已,呃,是個副的?!?p> 她頗為自豪的摸了摸鼻子,喜瑞只不過想得到他的承認而已。
“噢是嗎?據我所知,盛澤宇從來不找女秘書,你要小心他已經覺察了你的底細。”他沒有她那么愚蠢,別人給一粒糖就感恩戴德起來。
“你什么意思?你說他知道我的底細?不可能吧?我沒有跟他說的那么明顯那么清楚而已?!?p> 她真的沒有,喜瑞摸了摸腦袋。
“對了,就說了我爸爸是檢察官,他突然問的?!?p> 隆滕冽久久沒有回答,喜瑞心急如焚,不會穿幫了吧?
“自己好好動動腦子,暫時他應該不會知道,記住我的話小心點。”
小心點?算關心嗎?喜瑞笑了。
“好,我會努力的?!?p> “你當然會努力,你還得回到你父親身邊不是嗎?”
他拋出橄欖枝,就看她能不能把握住了。
喜瑞握緊手機,他一定要這么戳自己痛處么?一想起爸爸心里就很憋屈。
老爸大概會和那個美術老師在一起的吧?會不會忘了自己?
“我知道了,我掛了?!彼查g沒了心情。
這一刻的沉默,隆滕冽似乎了解到了什么,她是無辜的沒錯,但是他給她的東西并不是壞處,沒有猜錯,她爸爸的職業(yè)生涯很危險。
她即將步入社會,回到他爸爸身邊不一定安全,就他掌握的資料,他爸爸樹敵不少。
做人和查案子是兩碼事,喜瑞見他沒有再說話,只能無趣的掛斷電話了。
她顯得很寂寞,很孤獨。
第二天來到公司,她發(fā)現每個人看自己的眼光很不一樣,說不出來哪里不一樣,就是大概覺得自己像個異類一樣。
她今天穿的也不差啊,挺得體的?。堪咨昭B衣裙。
來到自己辦公室門口,突然聽到急促的腳步聲,幾個女人迎面上來了,她一個都不認識。
一臉呆滯和不解自己被一群女人給圍攻了。
只覺得自己頭上一涼,真心的透心涼,嚇死人了,自己居然被人欺凌了。
“你們?!”
水從頭上淋了一身,一杯冰水,塑料杯子扔在了自己身上。
喜瑞眼看著她們得意又可笑的表情,一邊嘲諷自己,緊接著便各自散去了。
好像沒有發(fā)生任何事一樣,她不明白為什么會這樣?
“咳咳,好冷?!毙姨潧]有看到,喜瑞躲進秘書辦公室,找到紙巾就不停的擦臉。
現在是秋天,馬上要入冬了,真的是冷的不行,這群女人為什么要潑自己水呢?
聽到開門聲音,她知道有人來了,趕緊躲閃可是沒地方。
門開了,是湯秘書。
“你怎么了?”湯秘書一進來就覺得不對勁,她頭上濕漉漉的。
“啊,下雨了沒有帶傘。”她回答,摸了摸自己的濕潤的額頭。
“噢?我記得外面大太陽?沒事的話,整理一下自己的儀容今天星期一要召開董事會,你去放文件?!?p> 湯秘書安排的都是最簡單的活,喜瑞老實的點點頭,趕緊跑去洗手間。
幸虧妝容沒有花點,可是這個樣子出去是不行的了,只能求助牛桃。
“喂,牛桃嗎?我需要你的幫忙?!毕踩痍P上手機,郁悶死了。
心里多半不是害怕就是覺得好倒霉,沒想到這些女人這么兇殘,直接上來動手了都,這次應該是一次意外一次教訓。
她覺得這只是開始而已。
牛桃偷偷摸摸的進來了,找到了喜瑞,她此刻很是狼狽,只是一切只不過是開始而已。
“喜瑞,我來了,衣服?!彼瞄T,兩個人衣服碼數一樣所以可以穿,可是她今天只帶了裙子,又是那種可愛的。
“謝謝你,牛桃。”她打開門,很是感激。
“你這到底怎么弄的。”她有些擔心,這才進入董事長身邊一天,她也不知道為什么會如此。
不過能夠明目張膽這么做的自然有靠山,她就倒霉了。
瞧她身上還有水,衣服裙子都是這樣怎么出去見人。
“你知道嗎?幾個不認識的女人直接把我圍住上來就是一杯冰水,我都懵逼了?!?p> 喜瑞脫掉外套開始換衣服,沒辦法了,總比自己穿著這么失禮的衣物出去吧?實在太不好了。
穿個可愛的裙子出去,大不了被董事長說一頓沒有關系的。
牛桃看不下去了,她偷偷進來幫她換衣服。
“你沒事就好,你要知道嫉妒心的女人一大堆什么事情都做的出來。”
她是經歷過的,自然心知肚明,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
雖然有些嫉妒羨慕喜瑞可以提升職業(yè)這么快,作為朋友還是很高興的。
“牛桃,你會和她們一樣嗎?”她突然抓住她的手。
“你覺得呢?如果你是我的話?”牛桃反問。
“對不起,我不該懷疑你,說不生氣我還沒有到那個境界,只是你要相信我,我不是勾引董事長的那種女人,喜歡和崇拜是有區(qū)別的,不是占有!”
她這么說,不知道她能明白嗎?
“傻瓜,你這話對我說沒用,我是你朋友,不會害你的?!迸L抑浪睦锊缓檬芰恕?p> 整理好一切,她要去干活了,告別的時候給牛桃一個溫暖的擁抱。
這里大概就是生存的戰(zhàn)場吧?表面上看著風光無限特別的舒坦,背地里受盡白眼。
喜瑞在發(fā)送文件,這里湯秘書和董事長正在辦公。
“董事長,我懷疑喜瑞被人欺負了?!?p> 一大早,見過世面的湯秘書開始為新來的感到可惜。
“哦?!?p> 他紋絲不動,處理文件。
早知道如此,湯秘書覺得自己不必說了。
“………………”他抬頭看了看,便看著門口,估計她晚上回家會哭的吧?
這種小場面挺不過去的話,那就撤了算了。
“你覺得喜瑞怎么樣?”
“哈?”他才認識那個丫頭幾天?根本沒什么接觸好嗎?倒是能聽懂人話,知道做什么?
顯然盛澤宇想聽的不是這個。
“我問你的是關于她,她人品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