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顧余笙的話還沒說完時,安好就打斷了他的話“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現(xiàn)在,給我滾出去!”
“是啊,你怎么可能知道?!鳖櫽囿献猿暗恼f著。仿佛在自言自語。他的心已經(jīng)千瘡百孔了。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要怎么做。
這么久了。軟的不行,硬的也不行。他恨不得把他所有的都捧到她面前??墒撬??
她轉身就會把這些扔在地上跑去找左修斯。他到底差在哪里?為什么別人永遠比他重要。
顧余笙看都沒看安好一眼,轉身就走了出去。
安好站在原地發(fā)愣,她又把他氣走了。是啊,又氣走了。他們倆很少能夠在一起和平的待很久。
只是不知道他剛剛想說什么?安好,你的臭脾氣是不是該改一改了?安好在心里問著自己。鬼知道她剛剛看到顧余笙落寞的樣子有多難受。
心好像被揪了起來一樣??墒撬灿绣e啊!他怎么可以那么說她。還有左修斯。
回到家中的顧余笙,一進門就把門狠狠地摔上了。然后脫掉拖鞋。走進浴室。
他在心里不斷的告訴自己,冷靜,冷靜。
然而,幾分鐘之后,顧余笙從浴室走出來,穿戴整齊后開車直奔莫哲的住處。
“誰啊,有病吧。來了,別摁了!”莫哲正在臥室處理文件。就聽見門鈴響了。而且是很急促的響著。
“笙哥?”他家離顧余笙哪里可不近,他跑這一趟得是多重要的事?。?p> “陪我出去喝酒?!鳖櫽囿峡撮T開了,拽起莫哲就要往外走。
“哥,哥,我還穿著睡衣呢!我回去換衣服?!?p> “算了,不喝了。”顧余笙看了一眼莫哲身上的睡衣。隨后走進客廳,換鞋,仿佛進自己家一樣隨意。
“啊?”莫哲看著舉止行為怪異的顧余笙,有些摸不著頭腦。對,就是怪異。但是卻說不出開門哪里怪異。好像很矛盾。
雙重人格?莫哲腦袋里突然冒出來這個詞。完了,難道是因為這五年想念安好受刺激受的太多了?然后,回來被安好一氣,人格分裂了?
這可怎么辦。
“愣在那干什么呢?”顧余笙此刻急需一個發(fā)泄方式??词裁炊疾凰?。
“我,沒,那個,我……”
“磨磨唧唧,就你這樣以后怎么接受莫家!蠢貨?!?p> “哥,好好的,你罵我做什么?”
“罵你怎么了?”顧余笙理直氣壯的。好像一個很嚴肅的家長。
而莫哲就像一個犯了錯誤的小學生站的規(guī)規(guī)矩矩的。
“給我拿根煙?!鳖櫽囿洗艘豢跉?。伸出修長的手指。
“???哦?!蹦芸粗蝗粡牧鑵栟D變?yōu)閼n郁的顧余笙,一時反應不過來。
“給?!蹦茉谀X袋里盤算著如何把顧余笙送到醫(yī)院去。怎么能讓他自己去檢查,總在這待著這也不是辦法呀。
“你在想什么?”顧余笙看著莫哲心不在焉的拿出一盒撲克牌遞給他,有些詫異。他在走什么神?
“???啊,不好意思,笙哥,我給你找找?!蹦苄奶摰目戳丝醋约菏种械膿淇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