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以簡單幾句話就能將藍(lán)雪勸退,那還是太小看藍(lán)雪了。
藍(lán)雪是什么人?
臭名昭著的小魔頭,女混蛋。她在N縣,仰仗金錢的魅力,已經(jīng)將黑手伸向了全國最大的都市-----S市。
當(dāng)天下午,又發(fā)生兩件事,讓我不得不考慮,藍(lán)雪是個強大的敵人。
我居然將藍(lán)雪稱之?dāng)橙耍@出乎我的意外。
一直以來,只有那些窮兇極惡的暴力犯罪分子,才能被我稱為敵人。還有危害國家安全的境外分子,也會被我稱為敵人。我沒想到在堂堂的共和國的土地上,一個貌美如花的美麗少女也會被我稱為敵人,這實在對我是一種莫大的侮辱。
但我沒有退路,只能這么干。
當(dāng)天下午,我一出警局,就被一群黑衣人給盯上了。
當(dāng)時我以為,這些人只不過是等待辦事的人群,后來才發(fā)現(xiàn),這些人,盯住了一個目標(biāo)。
他們的目標(biāo)居然就是剛剛出警局的我。
因為我一上公交車,他們就跟了過來。我在HK區(qū)下車,他們也在HK區(qū)下車。我去了世博園。他們也跟著去了世博園。
這是一些什么樣的人呢?
一群彪形大漢。年齡大約25歲至35歲之間,正是男人正身強力壯的時期。
他們身上攜帶著武器。腰間鼓起了一個大包。從鼓起的外形來看,應(yīng)該是92式制式手槍。
他們一共有五個人。其中兩個人的外形特征容易銘記。一個是鷹鉤鼻,一個戴有黑邊框的眼鏡。
本來,我想在公交車上制服他們。后來想,公交車上人太多了。老弱病殘,來往的乘客眾多,他們手中有槍,我不想傷及無辜。所以,在公交車上我一直沒動手。
我只是拿份報紙掩飾自己,眼睛的余光一直瞟向他們??戳怂麄冊S久,我發(fā)現(xiàn),他們的目光躲躲閃閃的。因而我判斷,他們的信心未必強大。
我挑了個偏僻的地方下車。
下車的地方在海邊,是郊區(qū)的一片荒蕪之地。
我下車以后,那些人也跟著下車了。
我在前面走,他們在后面走。
走的時候風(fēng)很大,吹得那些人哆哆嗦嗦的。
我實在不明白,他們?yōu)槭裁匆低得亩⑸?。既要跟蹤我,又不敢靠近,不知道他們打的什么主意?p> 我走了一里多地。他們跟了一里多地。
最后我站在一片枯萎的蘆葦?shù)卣局粍?,等著他們?p> 他們在旁邊磨蹭了許久,最終跟了過來。我突然回頭,望著他們吃吃吃的笑著。
他們臉色大變,指著我黑著臉問:“你在笑什么?”
我的雙腳慢慢移動,走向他們。我說:“你們一路跟過來,不覺得太傻?”
鷹鉤鼻結(jié)結(jié)巴巴的解釋:“這只是巧合,我們并沒有跟蹤你!”
“是嗎?”
我沖了過去,揪住他胸口的衣服,一拳打過去。
只聽見砰的一聲響,鷹鉤鼻驟然后退,四仰八叉躺在沙地上,嘴巴鼻子全是血。
我的舉動激怒了其它五個人。
他們展開隊形,同時向我撲來。
我冷笑一聲,迎了上去。靈活的身體在他們中間移動。幾乎沒費多大的力氣,我將他們一個個揍倒在地。
我指著他們的鼻子罵道:“就你們這點本事,還想裝黑社會?也忒小看了黑社會了!”
鷹鉤鼻爬起來,指著我的鼻子罵:“給你臉,不要臉,你知道我們是誰嗎?”
我微笑地?fù)u搖頭,答:“不知道!”
他說:“我們是警察!”
哈哈哈哈!
我笑的喘不過氣來。捂住腹部大笑。
我說:“我平生最恨假冒警察的壞人!”
說完,我沖了上去,每個人身上再賞一腳。
他們太不經(jīng)打了!
我一個側(cè)踹過去,那個鷹鉤鼻居然連躲閃的本能都沒有,直挺挺挨了我一腳,像劈柴一樣啪嗤倒地。另一個戴眼鏡的更慫了,我一個旋風(fēng)腿掃過去,居然將他掃的翻了個跟頭,后背著地,雙腳在空中揮舞。最后三個男人,我?guī)缀鯖]用多大的力氣。他們見我這般厲害,想往外跑,我追了上去,朝他們的屁股各自踹了一腳,他們便撲通栽在沙土上,啃了一嘴的沙子。
鷹鉤鼻見我這般厲害,索性什么也不顧了,直接把腰間的手槍拿出來,遠(yuǎn)遠(yuǎn)地指向我,吼道:“住手!吳之凡,住手!你再這樣下去,我就開槍了!”
我見他手里拿著槍,就罵開了。
“尼瑪,這么多人打不過我,還用槍威脅老子,你算什么英雄?”
“我不是英雄,我是人民警察!”
我狂笑一聲,走了過去,指著自己的胸膛,對他大叫:“老子管你什么?來??!朝我這里開槍!不開槍,你TM就是狗熊!”
我實在是氣壞了!
這幫人一路盯梢,跟了十幾里地,來到這個地方,居然還拿槍嚇唬我。
我走到鷹鉤鼻的前面,用厚實的胸膛頂住他手中的槍。將他頂?shù)靡徊讲胶笸恕?p> 鷹鉤鼻從來沒見過這種場面。
在他的印象中,只要他亮出槍,就沒有解決不了的事。
現(xiàn)在他遇到困難了。居然有個人拿肉身頂住他的槍口,威脅他開槍殺掉自己。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鷹鉤鼻臉色大變,吞吞吐吐的對我說。
我笑道:“那要問問你自己!”
鷹鉤鼻:“我說過,我是警察,我來這里,是執(zhí)行公務(wù)!”
我見他有松動的樣子,順勢奪過他的槍。
當(dāng)著他的面,用十幾秒的速度將槍分解成一個個零件,扔在地上。我指著他的鼻子嘲諷道:“就你這個慫樣,還玩槍?老子今天讓你見識見識,什么叫真正的玩槍!”
說罷,我大踏步離去,將他們遠(yuǎn)遠(yuǎn)扔到背后。
那些黑衣人見我離開,連忙跑到一起,互相詢問,受傷沒有。
鷹鉤鼻面如死灰的蹲在地上,慢騰騰的將手槍零件一個個撿起,試圖將手槍恢復(fù)成原來的模樣。
我離開海邊的沙灘后,徑直去了金茂大酒店。
在半路上,我跟藍(lán)雪打了個電話。
告訴她我在金茂大酒店,我在那邊等著她。如果她還有什么伎倆,那就全部使來吧,我等著他們。
藍(lán)雪聽完,大聲對我說:“完了,吳之凡,你真的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