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我做了深刻的反省,提醒自己無論到什么時候,都不能喝酒。
喝酒誤事,差點小命都玩完了!
我被喪狗等人擄到了楚顏高的大本營,也就是D市巴爵山莊。據(jù)說是英國人建造的。那里防衛(wèi)森嚴,是楚顏高在東南亞的大本營。
喪狗將我丟進牢房,就趕著跟楚顏高匯報去了。
楚顏高收到消息大喜,也沒及時審問我,而是拉著他的小情人喝了一頓大酒。然后痛痛快快睡了個覺,直到第二天早上8點才醒,醒來第一件事,就是對我進行嚴格的審訊。
楚顏高來的時候我剛剛醒。
醒來后才覺得不妙。
MD!不就是喝了頓酒嗎?不至于坐牢丟命吧?
這牢房在地下,空氣混濁,四周黑漆漆的,頭頂有片亮光射到十幾米的空中,讓人意識到這座牢房陰森森的,充滿著刺骨的冰冷與不寒而栗的殺氣。
我曾經(jīng)想逃出去。
這牢房雖然堅固,但對于我還是小菜一碟的。頭頂那片亮光是一扇換氣窗,只要順著鐵欄桿式的墻爬到上面,撬開換氣窗,就能從容的離開。
我留在牢房是有目的的,是想找到藍雪,然后伺機把她救走?,F(xiàn)在逃走,還不到時候,我得跟楚顏高周旋周旋,直到混到他的身邊展開行動。才大功告成。
楚顏高來的時候,我正在抬頭看上面那扇窗。
烏壓壓一幫人走進牢房,哐當一聲把門打開,我才知道,楚顏高那個老混蛋來了。
楚顏高其實不老,相反還衣冠楚楚文質(zhì)彬彬。如果不曉得他干出了那些事,還真以為他是一個儒雅的商人?;蛘呤莻€讀書人。
楚顏高見我懶散的樣子,哈哈大笑。他叫人拿來一把椅子。坐在椅子上跟我談話。
“小子,你是怎么來的?你知道嗎?”
我看看四周,說:“我喝多了!”
“吳之凡,你這么愛喝酒,怎么保護小姐呢?”
“是小姐叫我喝的,我不敢不從!”
“說吧?你接近小姐,意欲何為?”
“我------只是想賺點錢!”
“還有呢?”
“小姐長得好看!我喜歡她!”我跟楚顏高這個老混蛋打迷蹤拳。
楚顏高聽了我的話,氣得發(fā)抖,吼道:“簡直不知天高地厚,就你這個樣子,還配喜歡小姐!”
喪狗見老板生氣了,忙帶合著兩個雇傭兵沖進牢房,對我就一是陣毆打。
打的我差點閉過了氣。這幫孫子打人沒輕沒重的,差點把我的肋骨打斷,要不是我抱起雙臂保護重要部位,我就慘死在他們的拳下。
打了一分鐘,楚顏高叫他們停下,又接著問話。
“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嗎?”
我環(huán)顧四周,說:“知道,這里是牢房!”
“知道了,為什么不說實話。”
我裝出一副慫巴巴的樣子回答:“老板,我說的全是實話?。 ?p> “我問你,是誰指使你接近小姐的!”
“沒人指使。是小姐叫我跟著她的。”
“就這些?”
“就這些!”
“行!既然沒人指使你,那你干脆死了算了!”楚顏高說完,一招手,兩個雇傭兵沖到我面前。掏出手槍指著我的胸膛。
MD!沒想到楚顏高如此多疑。再不機靈點,恐怕沒命了!
沒辦法了,我只能大喊一聲?!拔沂莵碚宜{雪的!”
轟!
我的話像炸雷一樣在楚顏高的頭頂炸響。
“我說呢?你怎么這么熟悉呢?原來我們見過面!你是警方的人,對不對,你是中國警察!”
楚顏高一剎那全部想起來了。在梅花山莊的時候,我曾經(jīng)跟他打過照面。當時他下令槍斃我,恰巧特警隊來了,無意中救了我的命。
“小子,原來是你!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行!正四處找你,結(jié)果你送上門來。真是天助我也!”
楚顏高的話剛剛落音,幾個兇狠的歹徒就沖了上來,給我戴上了腳鐐手銬。
我知道,我命懸一線。我這樣做,也是無奈之舉。
再瞞下去,遲早會露陷。不如先說出來,先炸老混蛋一下。
楚顏高果然承受不住,要給我上大刑。
這--------沒有關(guān)系。我曾經(jīng)受過這樣殘酷的訓練,只要我能保住小命即可。
如果稀里糊涂被敵人殺死,連藍雪都沒見上一面,我做人豈不是很失敗。
所以,我有選擇的透露身份,就是想將對方一軍,然后想趁亂尋找生機。
幾個歹徒將我吊在橫梁上,用皮鞭蘸水抽。抽得我渾身是傷,沒有一塊好地方。
楚顏高看著歹徒抽我,甭提多開心了!
“吳之凡,說,中國警方是不是派你來臥底的?還有藍雪,她是不是南陽公安局的人?”
“饒命,饒命??!你在說什么?我不懂!我哪里是什么警方的人,我就是一個小寫手,在網(wǎng)絡上寫小說?!?p> “你還嘴硬!打,我給狠狠打!”
MD,敵人抽得我死去活來。我仍然扛著,堅持自己是來尋藍雪的。
“那你為什么來T國?藍雪是警察,難道你不知道嗎?你這樣頑強,又是何苦?再不說實話,我就將你剁成肉末。”
歹徒拿來一把很長的刀,類似于關(guān)東的大刀。
幾十公斤的大刀架在我的脖子上,壓得我差點喘不過氣來。
沒想到楚顏高這個老混蛋如此殘忍。
我在牢房內(nèi),發(fā)出一聲聲凄厲的喊叫。
我向老混蛋求饒。向他說,我是藍雪的老公。我們結(jié)婚才不到一個月。
老混蛋聽到這里,愈發(fā)憤怒。
他本來回避這事,現(xiàn)在我這么一說,等于把這事提起來了。他越想越窩火,越窩火就想找人發(fā)泄。于是他叫人不停的毆打,把我打的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一直把我打的暈死過去才罷手。
望著血淋淋的我,老混蛋又做出一個驚人的決定。他派人把藍雪請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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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雪被關(guān)在城堡最偏僻的房間,門口有持槍的歹徒。她有一個星期沒出門了。
突然有歹徒過來,彬彬有禮的對她說,老爺有請,她很快意識到,可能發(fā)生了什么事。
在路上走的時候,藍雪還在想: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難道是老鷹暴露了?
或者NY市警方的秘密被楚顏高拿到了?
藍雪做了一萬種假設(shè),唯獨沒有猜到我在楚顏高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