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倒下的黎小落抱住,穩(wěn)住她的身子,遍體鱗傷破碎般的娃娃。
“才多久不見,你又將自己弄成這樣,小妮子,你何時才能將自己放在第一位?不把自己弄的如此狼狽?!滨宓穆曇裟钸吨?,遮不住的擔心,輕嘆口氣。
跟著進來的霜花見神醫(yī)將暈倒的小姐抱起來,轉(zhuǎn)頭問霜花,“你們小姐的房間在哪?”
“在那里,我?guī)闳?,神醫(yī),你將小姐交給我吧,我抱小姐過去?!闭f完霜花就要接過黎小落。
“不必,帶路吧?!滨灞е栊÷洳辉笇⑺唤o她人。
霜花頓感一股強大的威壓,這神醫(yī)看來也不是一般人,不過讓他帶著小姐不會有危險吧?
就在霜花有這個想法的時候,走在前面的斛洛就開口了,“我不會傷害你家小姐,帶路?!?p> 他怎么舍得傷害她。
“神醫(yī),請跟我來?!彼ㄊ諗可裆?,走到前面帶路。
微風一吹,衣擺輕飄,面紗飄動,墨發(fā)揚飛,樹上零散的葉子被風吹落,一片葉子正要親吻上黎小落那張有條鞭痕的臉,斛洛抱著人的手中運氣,葉子偏離了方向,直到落地。
這時候的黎諾趕到大廳,喬管家早早就讓宋大夫在此等候,黎諾一坐下,宋大夫手拿脈枕,“黎家主,我為你診脈?!?p> 就見黎諾將手狠狠的砸到桌子上,桌子瞬間四分五裂,宋大夫嚇得趕忙跪倒一旁,這黎家主喜怒無常在黎家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事兒了,宋大夫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都翅膀硬了!居然敢反抗我了!”黎諾想到黎小落囂張的同她定下賭約的模樣,仿佛有什么在慢慢脫離她的掌控,并且,就如手中流出的水,再也無法收回。
喬管家跪著低頭說道,“家主,莫要動氣,小姐是真的長大了,你也應(yīng)該高興。”
“呵呵,高興?這養(yǎng)不熟的小白眼狼,今天這下手,那雙黑色眼睛中透出的殺意,我看的一清二楚,這難道不是背棄忘義嗎?就跟那個女人一樣!”話一出口,黎諾才意識到自己在說什么,今天果真是被氣糊涂了,她在說些什么?
喬管家倒是很明事理,忙對跪在一旁已經(jīng)嚇出一身冷汗的宋大夫說道,“宋大夫,你剛剛可有聽到什么?”
“沒有,喬管家,你瞧我這年紀大了,耳力也不行了,你剛剛說什么了?”宋大夫摸了把額頭上的汗,頭低的更下了。
難怪今日出門前右眼一直跳個不停,今兒個算是中了,聽了不該聽的,裝傻充愣,先保住自己這條小命再說,這幾年,大小姐不在家,家主也如常人一般,但這次大小姐回來,家主的心情都大變。
“嗯,你先給家主包吧?!鞭D(zhuǎn)頭又看向坐著的黎諾,“家主,先上藥吧,你肩上的傷口又出血了。”
“嗯,”黎諾略帶疲憊的撐著腦袋,任由宋大夫在包扎她的傷口。
宋大夫如芒在背,手不協(xié)調(diào)的上好藥,包扎好,拿毛筆在紙上寫下藥方,遞給喬管家,準備拜離黎諾,“黎家主,你這傷口要好些天才能好,這藥膏一天換兩次,這服藥每日兩幅,早晚各一,我便先回家了?!?p> 黎諾擺了擺手,宋大夫如同大赦,年紀一大把,腳步卻是快得清奇。
肩上的傷口隱隱作痛,黎諾回想起黎小落的所作所為,氣的手又要砸桌子,卻又將手收了回來,“喬,將月影軍的賣身契,交給她,還有……”
黎諾將應(yīng)予黎小落的賭注都一一交代,喬管家也快速的記錄了下來,著手去辦。
“梨兒,是真的打算在皇宮住一輩子了嗎?將我受傷的消息透露出去?!眴坦芗页鲩T的那一刻,黎諾的吩咐聲又響起。
“我這就去辦?!眴坦芗也椒O快的走了出去。
若不是那個女人,她怎么會如此,那就讓她女兒來償還她欠下的債吧!
黎諾混濁中透著精明的眼睛帶著一絲恨意,緊緊的盯著一處。
從素司居看完一場母女相斗場景的黎皓嘴上吊著根草,手背于身后,這大姐姐倒真的是變了許多,他娘那脾氣也不知道是抽什么風,老是對大姐下狠手,看的他都心疼了,他娘夠絕情。
晚些時候再去看大姐吧。
黎皓大步流星去找他爹爹,趕忙將嘴上叼著的草吐掉,將衣服理了理,眉毛一彎,眼睛盯著前方,瞬間眸子就帶滿了淚水,眼眶泛紅,靠近獨具一格的院子門適合,大步流星瞬間變成了小碎步。
“爹,昇兒回來了?!?p>
安念八
有些細節(jié)要填上,謝謝書友支持(???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