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對不起,我是警察
直覺告訴保三郎,這個臺本前后風(fēng)格并不統(tǒng)一的原因,可能必須要從毛利小五郎這個糊涂偵探上下手了。但保三郎在神社繞了一整圈之后,卻連一個人都沒有發(fā)現(xiàn)。詢問了神社的神職人員之后才知道眾人已經(jīng)下山前往旅館了。
也是,保三郎畢竟是是不請自來的外人,他消失不見只會被劇組的人當(dāng)做已經(jīng)回去了。
“嗯?鈴木先生?”
不過在下山的時候,保三郎正好遇上了自稱帥哥——但在保三郎看起來就是個單純的小白臉——演員那智真吾。
“你好,那智先生。你在這里干什么?”
“哼?!币魂囄L(fēng)吹過,那智先生哼了一聲。也不知道是不爽保三郎的問題,還是不爽吹亂了他尊貴的頭發(fā)的春風(fēng)。
直到那智先生將他那被風(fēng)吹亂了的劉海捋順之后,他才回答道:“看了不就知道了?我在這里等公交車去帝丹大酒店。權(quán)藤導(dǎo)演真是太摳門了,像我這樣的帥哥演員,怎么能住那種民宿呢?!?p> 原來是在不爽這個啊?
保三郎困惑地點了點頭,然后岔開了這個話題:“我剛才去神社借了趟廁所,卻沒想到人已經(jīng)走光了,那智先生你不介意的話能幫我指一下路嗎?”
那智先生奇怪地看了保三郎一眼,旋即想到了什么,露出了有點高興的表情:“那破民宿有什么好住的!小伙子跟我來吧,我?guī)闳ゴ笕瞬拍苋ッ烂畹牡胤剑‘?dāng)然,消費算我的!”
保三郎不由得覺得好笑。
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鈴木財閥的繼承人,零花錢隨口就敢要一百個億的超級富二代,真要花天酒地還輪得著你來請?
不過保三郎也沒有拒絕那智先生的“好意”。劇本修改的詳情,顯然問這個看起來一點城府都沒有的花瓶帥哥主演也是一樣的……
并沒有其他的原因!
保三郎可是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成熟男人,對大人才能去的美妙地方一點興趣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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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毛利先生對劇本有什么更改啊?”
那智先生坐在吧臺前,慢悠悠地品著他剛點的雞尾酒,和保三郎只是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明明是他發(fā)出的邀請,真到了酒吧,自己卻總是頻頻去看酒保身后的掛鐘。
沒錯,令保三郎失望……不對,只是稍稍出乎意料而已……也不對,反正實際上是那智先生只是把保三郎帶到了帝丹大飯店的通宵酒吧里。
當(dāng)然,其實保三郎一點也不在乎!反正他的目的只有從那智先生那里套出情報而已!
只是保三郎沒有想到,他竟然聽到了這樣的答案。
“其實我也不大清楚。據(jù)說是觀眾反應(yīng)推理部分缺少真實感,所以想請身為經(jīng)常出入現(xiàn)場推理的名偵探來指導(dǎo)劇本?但好像也沒聽那個名偵探有修改過什么劇本???”(注)
……這個糊涂偵探!
保三郎一聽就明白了,修改劇本是假,這是要毛利偵探來幫忙的啊!
“那你記不記得原定的結(jié)局是怎么樣的?”
“當(dāng)然是最最普通的HE???要不然為什么要改呢?”那智先生隨意敷衍著,看了看時鐘,發(fā)現(xiàn)時間已經(jīng)將近十點了,他才換上了一張笑臉對保三郎說:“鈴木小弟,你看,那邊的女人很顯然剛剛失戀,刻意到這里買醉。雖然你不如我這個大帥哥,但好歹勝在年輕,估計很簡單就能把她弄到手?!?p> “嗯?”保三郎只是斜著眼看著他,“那你呢?”
你能指望一個上輩子沒機會小資,這輩子沒時間小資的人在這里泡妞?
沒看保三郎在這里都呆了有一個多小時了,還只能形單影只地坐在吧臺前,和一個惡心帥進(jìn)行著“只有男人”的對話?
更絕的是……他杯子里的還只是果醋,連酒都沒有!
那智先生可能沒有那種智商聽出保三郎明顯帶有鄙視的疑問,只是自顧自地說著:“我不過是要去上個廁所罷了。放心好了,我會幫你壓陣,不會走遠(yuǎn)的!”
保三郎翻了翻白眼,你騙鬼呢?
算了,就按你所想的行動吧,看你到底想打什么花招。
于是保三郎就舉著“酒杯”走到了那個女士面前:“您好小姐,像您這樣美麗的女士不應(yīng)該如此消沉。能讓我請您一杯嗎?”
“滾!老娘的男人剛跟著閨蜜跑了!不想被我用酒澆一身的話就趕緊滾!”
……沒想到那個小白臉看人還真準(zhǔn),這還真是個剛失戀的主。
保三郎欠了欠身,就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返回了吧臺,但那智先生已經(jīng)不在那里了。心念一動,保三郎來到了酒店巨大的落地窗前往樓下看,正好看見一個酷似那智先生的身影鉆進(jìn)了出租車。
柯南世界怎么還有水平這么次的不在場證明?我喝醋你灌不醉我就算了,好歹也給我下藥或者幫我給女人下藥???我TM都看見你跑路了還能給你做不在場證明?
連不在場證明都這么馬虎,你要是都能完成你的目標(biāo),那我跟你姓!保三郎事不關(guān)己地想著,返回吧臺繼續(xù)喝他的蘋果醋。
但現(xiàn)實往往就是那么具有戲劇性,半個小時后,保三郎接到了來自警方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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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三郎抵達(dá)現(xiàn)場的時候,發(fā)現(xiàn)那智真吾正在跟目暮警部解釋著什么。
“請相信我啊,警部先生!”焦躁使得小白臉左右頻繁地看向四周——這算是種急于尋找庇護(hù)的表現(xiàn)。不過也正是因為如此,小白臉一眼就看見了混在人群里的保三郎。
“鈴木先生!快來幫我證明下啊!”
證明什么?你自己心里就沒點B數(shù)嗎?
保三郎在心底里吐槽著。他接到電話就直接從酒店打車過來,中間根本沒耽擱。結(jié)果小白臉比他還要早到,就算保三郎肯為他作證,他的不在場證明里依然有大段的空白。保三郎的證詞有任何意義么?
如果說保三郎是小白臉的“救命稻草”所以對保三郎的到來十分高興的話,目暮警部就純粹的是為了見到熟人而高興:“哎呀,這不是鈴木小弟么!”
保三郎點了點頭,走上前去:“晚上好,目暮警部。這么晚還要出警真是辛苦了呢?!?p> “嗨呀,干警察不就是這樣的嘛,畢竟犯罪可不會區(qū)分工作時間和休息時間??!不說這個了,鈴木小弟,這次來你是打算接手搜查?”目暮警部一邊說一邊領(lǐng)著保三郎去往現(xiàn)場。
“不,這次我就只是被當(dāng)作證人召喚的……”
小白臉臉上的驚喜漸漸地變成了驚恐:“你……你、你是誰?”
保三郎停下了腳步,轉(zhuǎn)過身,用奇妙的眼神看著小白臉:“忘了說了,本人鈴木保三郎。”
“是個檢察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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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日本的連續(xù)劇是邊拍邊放的,便于隨時叫?!瓌赢嬕话阋彩?,所以有時會拿總集篇來湊數(shù)——因為工期實在趕不上了。
不能被整除
稍安勿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