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季天回到住處,夜靈仙,傾云歌幾女已經(jīng)準備好了晚飯,但是看只有季天一人回來,而一直像跟屁蟲似的唐十八卻沒有出現(xiàn),不禁感到有點奇怪。
不過她們哪里知道,唐十八也和嬴傲天等人一樣被季天強行抹去了關于與月孤城那一戰(zhàn)的記憶,此刻還在闕月山,估計剛剛清醒而已。
這也難怪,畢竟那一戰(zhàn)太過駭人,而季天并不想暴露自己太多實力,越少人知道越好,畢竟出其不意攻其不備才是上策才是季天喜歡的事情。
否則一旦自己的底細都被人弄得一清二楚,以后真要是遇到像姬鳳寒那樣恐怖級的對手時就大大的不妙了,雖然不知道那惡毒女人實力如何,
但是連巔峰時期的圣德神帝都栽在她的手里,僅憑這一點就算對方用的手段不大高明,就算實力不如他季天,但心機之深之高之恐怖,也足以令他萬分警惕了。
蕭雅殷勤地替他斟酒,傾云歌滿臉溫柔地替他夾菜,而夜靈仙則為他撫琴彈曲,此刻醉臥在傾云歌這美人膝上的季天,側身斜望著蒼穹下的明月,忍不住邪邪一笑,舉杯邀月,吟道。
“醉臥美人膝,手握殺人劍。不求連城璧,但求殺人權!妙哉,妙哉!”
待酒宴散去,季天便回房了。
回房之后布置了一方防御陣法,便打算提升一下自己的修為。
畢竟連自己的奴才唐十八都被自己提升到八星武皇了,假如自己這具凡軀還是一星武皇修為的話未免太有點說不過去了。
雖然他有十萬滿級無敵金身,但是畢竟只能在夜間才能發(fā)揮作用,白天則就打回原形,所以提升這具肉身凡軀的修為是必須的,
畢竟無敵金身因為受損的緣故還在自我修復還沒到巔峰,但是隨著它的每一次修復,都需要更高的肉體修為來操控,否則一旦失控可就是災難性的了。
這也是季天不斷提升肉體凡軀修為的原因。
布置好防御陣法之后,一口氣吞了兩顆金殼丹王。
季天只感到一股龐大的元力瞬間充斥了他的丹田,在他意念的引導下,不停的沖擊著周身的玄關,一次,兩次,三次.......。
只聽轟地一聲,突破了,季天并沒滿足繼續(xù)沖擊,又是‘轟’地一聲再次突破,就這樣季天引導著那股磅礴的藥力一次次沖擊高峰,隨著‘波波波波’四聲,只見一股極為強悍的氣勢陡然從季天周身散發(fā)出來,只聽‘轟’地一聲,要不是他早已布下加固型的強力防御陣法,估計整個房頂都會被掀翻。
那一刻季天睜開眼睛,一縷金芒一閃而逝。
僅僅數(shù)秒的時間他便連升六個大境界,晉升到武皇---七星!
慢,太慢了,正當他打開丹瓶單算繼續(xù)吞食金殼丹王的時候,突然聽到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剝剝’敲門聲。
“公子,公子,起來了嗎?”
聽聲音似乎是方城。
季天有點驚訝,心說,大清早的,這家伙跑來做什么?
只見他微微皺眉,不悅地問道。
“出了什么事情?這么火急火燎的?”
然而等他打開房門一下怔住了。
方城一身是血連臉都被人打腫了,眼窩都被人打黑了。
“你這是?”
見了季天方城比見了他爹媽都親,委屈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公子,您別問了,趕快隨我去拓跋家救人吧,晚了恐怕武師兄,院長和梅師妹都要沒命了!”
那一刻季天明白了,原來方城的臉是拓跋家給打的,這顯然是沖著白鹿武院來的。
想不到他們竟然這么快就動手了,而且還在大庭廣眾之下,這已經(jīng)不只是單單羞辱白鹿武院,而是在明目張膽的打他季天的臉了。
試問整個風陵城誰不知道白鹿武院這第一的名頭是他季天幫著贏過來的?
拓跋家還真是特么的閻王爺臉上拍蒼蠅,沒事找死了!
但是最令季天疑惑和惱火的是贏家,他的信已經(jīng)托嬴千雪帶給嬴傲天了,難道他贏家連一點面子都不給他季天嗎?
只見季天瞇起了眼睛,淡淡問道。
“怎么,嬴傲天沒帶人過去嗎?”
只見方城一臉苦笑。
“贏家主倒是過去了,原以為拓跋家看在同為六大家族的份上能給他個面子,沒想到拓跋家竟然當場和贏家撕破臉了,
而且不知道從哪里請來一個高手做幫手,僅僅三招便擊潰顆贏家精銳鐵衛(wèi),重創(chuàng)了贏家主。
現(xiàn)在贏家主被嬴大小姐扶回去了,還不知道情況怎么樣哪。
至于武師兄因為阻擋拓跋家的人摘咱們武院的牌子,被拓跋家的二少爺拓跋鋒打了個半死,就連梅師妹和林院長都被他們抓走了,我是在沒辦法就只好來找您了,您快去看看吧,晚了就來不及了?!?p> 意外,季天有點意外。
心說,到底拓跋家請的哪路高手,竟然三招便把嬴傲天打成重傷?
要知道贏家可是六大家族中排行第三的大家族,身為家主的嬴傲天絕非小角色,而是大名鼎鼎的‘獅王’。
整個風陵能在四招之內(nèi)擊敗‘獅王’的人簡直屈指可數(shù)。
有如此強大的靠山,也難怪連家族排名屈居贏家之下的拓跋家這一次如此囂張,如此張狂了,
別是他季天更別說白鹿武院了,就連贏家家主也被他們打成重傷。
看來這拓跋家是鐵了心要將白鹿武院給吞了,絲毫沒把他放在眼里。
那一刻季天眼中閃過一抹殺機,心中冷笑。
“拓跋家么?
看來風陵城已經(jīng)沒有你們存在的必要了!”
唐十八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回來了,此刻正抱劍站在門旁。
只見季天從懷里取出一個藍釉荷花丹瓶遞給他,吩咐說。
“你去贏家一趟,這這瓶療傷藥交給贏家主?!?p> 唐十八接過來點了點頭,見季天正要出門,便忍不住問道。
“哪,公子你這是要......?!?p> 只見季天頭也不回地淡淡說道。
“去拓跋家,本少爺?shù)挂纯矗匕霞沂侨绾螄虖?!?p> ..........。
拓跋家私牢,一位華服中年人在拓跋家家主拓跋亮和他的兒子拓跋鋒恭敬的陪同下,端坐在一旁。
而跪坐他們面前的則是被打的遍體鱗傷白鹿武院的院長林不愁。
只見拓跋亮指了指擺在他面前的那份契約書,幸災樂禍地嘖嘖出聲。
“林院長?你這是何苦?
乖乖在這上面簽了字不久完了?
何必非要受這皮肉之苦?
你就算不可憐自己也要可憐一下你這兩位弟子吧?”
只見他指了指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武鳴和衣裙破裂滿身鞭痕的梅靈鳳,露出令人厭惡的笑容,一臉得意的勸誘。
“特別是你這位女弟子,難道你想讓她承受我這幫屬下的蹂躪不成?
嘖嘖,這可是一朵嬌花,難道被這些一點都不懂的憐香惜玉的家伙給糟蹋你不心疼?
不要告訴我,你還妄想贏家會派人來救你們,實話告訴你,吃了西門前輩那一掌,嬴傲天那老東西恐怕就算不死估計也只剩下半條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