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一章 農(nóng)夫的解說
截止到目前,《我在云南住兇宅》這部小說,已經(jīng)進行到了白熱化階段,前后歷時兩個多月,消耗了諸多的腦細胞。
今天,突然想和各位在意這部小說的讀者說一些話。
追更是件很辛苦的事情,遙想當年我還追更過《誅仙》,那個時候感覺每個禮拜等待那幾章出現(xiàn)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我會和張小凡一起歷盡磨難,也會和那些角角落落龍?zhí)椎慕巧黄鹂词篱g變幻。
其實也算是寫過小說的人,那是2009年完成的第一部小說,共計十三萬字有余,名字叫做《異靜魘》,那個時候我正在上大學(xué),那本書的開頭是在高三時候?qū)懙?,之后完結(jié)的部分是在大學(xué)時候完成的,我依然清晰的記得敲完最后一個字,按了一下F5之后文章結(jié)尾自動的記錄了那天的時間,我松了一口氣,算是堅持完成了一件事情。
那部小說是在起點上一直更新的,無奈文字操控能力還是如現(xiàn)在一般的差,根本沒有什么大的回應(yīng),不過說起來我寫小說的目的,應(yīng)該算是一種真正的愛好,也從來沒有想過用這個可以掙錢,畢竟現(xiàn)在有著自己的事業(yè),閑暇之余想要重新堅持我的愛好,于是在時隔將近十年之后,我又想著寫點東西。
《兇宅》的誕生應(yīng)該算是一個情理之中。
那是2014年的春節(jié)前夕,我到了云南昆明,過了三四天我就找好了那個屋子,當然我希望各位讀者不是那么執(zhí)著,不一定非要探尋一件事情的真實性,所以我在故事的介紹中,專門寫了三個字——半紀實。
這個稱呼的發(fā)明讓我忽然有種自己是個另類的感覺。
什么叫做半紀實呢,我想了許久終于是將這個名詞給自己解釋的清清楚楚——我想告訴你的真實事件,都藏在虛構(gòu)之中。
從小到大,對于靈異一類的事情是極為感興趣,我也在成長過程中發(fā)現(xiàn)了一個奇怪的規(guī)律。
靈異類小說雖然被稱為小眾,卻有著比言情更加廣泛的受眾,可是這個受眾卻有一個同樣很奇怪的共同點——他們從不承認恐怖靈異小說的廣泛性。
比如說院線的電影,任何題材都會在相當一段時間內(nèi)很流行,等到生命周期差不多的時候,會慢慢的式微,直到最后退出舞臺。
可是,院線這個概念從誕生到現(xiàn)在,恐怖電影卻一直都在,無論排片多少,上座率多少,無論電影本身的質(zhì)量如何,這個類型卻一直都堅強的存在。
這本身就很奇怪。
一個小眾的東西,卻有著比任何主流都長都堅強的生命周期。
于是,我從小到大一直對這個著迷。
可是有一天我發(fā)現(xiàn),眼前充斥著各種各樣的小說類型,許多以前聞所未聞的流派也出現(xiàn)了。
我驚訝于文學(xué)隨著網(wǎng)絡(luò)發(fā)展的快速衍生性,也同樣感嘆現(xiàn)在的寫手他們腦洞和筆力的宏偉。
可是我還是屬于有一點點偏執(zhí)和強迫癥的人,我又提起筆的時候,繼續(xù)選擇了最傳統(tǒng)的類型。
其實這個故事我已經(jīng)給我的學(xué)生上課時候,為了放松一下講過無數(shù)次了(我平時做老師,教英語)。學(xué)生們幾乎對于我在云南一年的經(jīng)歷了如指掌,他們很喜歡在學(xué)習非常勞累的時候撒嬌讓我講一寫恐怖事件讓他們出出冷汗,讓他們清醒一番。
所以,在無數(shù)次的講了這個故事之后,有一天我打開筆記本,在空白的文檔里面打進去一個題目《我在云南住兇宅》。
呶,這個故事就誕生了。
寫到差不多一萬字左右的時候,后臺發(fā)來了簽約的邀請,我忽然感覺自己好像可以讓更多人看到,似乎也可以讓更多人為我的故事小小的捏把汗,可以在午夜忽然起來想上廁所的時候,心里發(fā)毛。于是,我簽下了合約,開始認真的講這個故事。
寫到五萬字的時候,那天晚上更完一個章節(jié)——在這里申明一下,這個故事誕生的太突然,所以我根本沒有一點點的存稿,因此每天都是思索著往后更一章,這樣子感覺思路雖然有時候會斷裂,但也為我創(chuàng)造更加新穎的故事回路提供了更多的可能性,不過假如看到這篇自白的你是一個準備開始寫小說的作者,我還是忠言奉上——能存稿就存稿吧,太累了每天都要想著更新的狀態(tài)。
繼續(xù)說回去,那天晚上更完了一個章節(jié),幾個朋友叫出去一起吃飯,在飯局上發(fā)小無意間問起了我的小說。
他的第一句話是,你還寫呢嗎?
我微笑的點點頭說至少現(xiàn)在還有二三十個人等著看呢,我可不能讓人家白等啊!
發(fā)小也笑了說你的這部小說能掙多少錢。
我思考了一會兒只能回答說,電費。
他也思考了一下回答我說,挺好,不虧本。
后來回家了,躺被窩里自個兒想這件事兒,總覺得只要能值點費其實就已經(jīng)是個成功了,因為上次的那本小說,我連電費都沒賺回來。
這是關(guān)于小說本身誕生來源的一些廢話,今天這個章節(jié)的名字叫做農(nóng)夫的解說,那我也要不能跑題太多了。
很多讀者可能會對故事本身產(chǎn)生很多的疑問,諸如到現(xiàn)在為止,這個屋子究竟死過多少人?
這個問題其實作為作者我本人,我也很難回答,在住進去將近五個月左右的時候,我其實才從衣柜里某個角落翻出來了一個小書包,里面裝著五個靈牌。
那么,這個屋子里是五個死者的。
之后我將那些東西返還給房東,房東說她沒收走那些東西是因為他怕他們回來找不到家。
當時我是毛骨悚然的,卻也沒有什么大的異議,畢竟屋子是人家的。
可能大家還有一個疑問,那個我剛住進去的當晚,電話給我的母親大人到底是誰?
這個問題,我想也許我可以回答。
因為這樣子的電話,在我離開云南回到自己家鄉(xiāng)開始工作以后的某天夜里,我又接到了。當然,可能是一些奇怪的串線行為,也有可能是某個思念成疾的羈絆。
還有一個問題,大家都很納悶,究竟我遇到了多少個中介?
看到這個問題其實我自己內(nèi)心也是一個問號。
我剛?cè)サ臅r候,那個介紹房子給我看的小伙子,之后第二天確實就辭職了,但是理由是什么,他也是搪塞的厲害,我根本沒能問出來所以然,之后又有人來接手,這個人就是董軍。
那天我發(fā)現(xiàn)了那些牌位之后,我便打電話給中介,中介讓這個接手小劉的小伙子,來幫我處理這件事情??墒悄翘煳抑比ド习啵腿珯?quán)將屋子交給了這個小伙子,我把書包扔在了樓道里,董軍把書包撿了回去。
大家都很疑惑這個細節(jié),董軍不是和我一起下電梯了么?
其實,不是的。
和我下了電梯的人,是我自己。
那你可能更加疑惑了,作者怕不是寫故事寫到靈魂出竅吧!
玩笑玩笑,我來舉個例子吧,。
當你一直盯著一個發(fā)光的東西看,看了很久之后,你在去注視別的地方,是不是同樣的有一個東西會浮現(xiàn),而且清晰無比。
再或者,曾經(jīng)有很有名的一幅圖片在網(wǎng)上流傳,那是一個黑白陰影畫,你一直盯著他看了很久之后,再去看別的地方,就會在那里浮現(xiàn)出一個基督耶穌的頭像,而且清晰無比?
我在屋子里,盯著那個奇怪的嚇得渾身哆嗦的中介小伙子董軍看了很久,我在電梯里潔凈到可以當鏡子轎廂壁上再看到他,只不過是這種視網(wǎng)膜效應(yīng)的現(xiàn)實演繹而已。
當然,更多人還是比較想知道幾個鏡子吧!
我當初住進去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這種布局的書房簡直是要人命的東西,你進到里面以后就會被無數(shù)個你包圍住,讓你喘不上氣來,因此那間書房我向來都是緊閉著門不進去的,因為鏡子這個東西實在令人恐懼,這種恐懼來自于你直面自己。
故事中的太多人都是帶著一些晦澀的氣息出現(xiàn)的,如果一定要選出來一個主角的話,可能就是夢潔了,所有的故事在她出現(xiàn)了異常之后開始峰會路轉(zhuǎn),大家也肯定很想知道究竟小時候的殺死嬰兒的兇手到底是誰,難道真的是作者大大夢游殺人?
當然,所有秘密其實都有一些很早的暗示,只要你讀故事的過程不是當爽文來看,不是尋求那一章恐怖情節(jié)讓你冒汗的快感的話,你一定可以發(fā)現(xiàn)的。
說了這么多,我還是很感謝一直追更的讀者,謝謝你們對兇宅的喜愛,無論你是來尋求一個真相,還是來尋求一個刺激。
所有的故事,都會有一個同樣的價值觀——善惡有報。
最后,今天這個未知的章節(jié),農(nóng)夫說了很多,不過接下來還是會定時更新,讓每個等待的人,值得你們的等待。
不過,請不要問我——
死去的王子瑜的奶奶,究竟帶走了什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