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夢,你難道還想待在那個(gè)女人的身邊嗎?你難道忘了身上的傷怎么來了?本王是在替你著想。”明朗很不理解阿夢的說辭。
“殿下,其實(shí)......算了,等到時(shí)機(jī)成熟,我便回到殿下的身邊,好嗎?”阿夢欲言欲止,現(xiàn)在就算說了出來,殿下也沒有辦法手刃曉嵐,畢竟曉嵐的母親是血族位高權(quán)重的女法師,如果殿下真的殺了曉嵐,那么殿下的位置就不保了,到時(shí)候?qū)φl都沒有好處,沒有鐵證如山的證據(jù),誰也動不了曉嵐。
“那好吧,本王尊重你的選擇,你有你的苦衷,如果你有困難,請務(wù)必找本王,本王一定幫你。”明朗見阿夢有心事,卻不愿意說出來,便不再追根究底。
“謝謝殿下,殿下,請跟我去一趟吧,小公主等著您呢?!卑羟妨饲飞碚埱竺骼矢约鹤咭惶恕?p> “好吧,本王去看看就是了?!泵骼手?,如果自己不去的話,曉嵐必定會有理由找阿夢的麻煩,所以自己還是走一趟比較好。
對于這個(gè)女兒,明朗這個(gè)做父親的明顯做的不合格,孩子都已經(jīng)五歲了,自己連抱都沒有抱過,不喜歡曉嵐,連帶著孩子也喜歡不起來,心里有點(diǎn)慚愧。
明朗冷冷的走進(jìn)曉嵐的房間,坐在了床上,一語不發(fā)。
明朗五年來,就來過曉嵐的宮殿兩次,一次是大婚之時(shí),一次是蓉兒出生之時(shí),在此期間無論曉嵐用什么借口,殿下都沒有過來見她,曉嵐見殿下今天突然來了,心里很興奮。
曉嵐連忙起身親自沏了一壺好茶,恭恭敬敬的端到明朗的面前,溫柔嫵媚的笑道:“殿下,這是妾身親自為您泡的茶,您嘗嘗。”
明朗面無表情的端起茶杯細(xì)細(xì)的喝了下去,說道:“茶是好茶,清透滋潤,要是王妃人如此茶,想必本王更喜歡到這兒來喝茶了。”
曉嵐故裝作單純聽不懂的模樣說道:“殿下,您說的是什么意思呀?妾身愚鈍,還望殿下說的簡單點(diǎn),妾身聽不懂呢。”說著,曉嵐便妖媚的用手指輕輕撩起明朗的腰間,再到胸口,一邊看著明朗的臉色,一邊用手漸漸地想脫去明朗的衣服。
明朗隨手一揮,推開了曉嵐的手,有點(diǎn)生氣地說道:“不是說蓉兒生病了嗎?你這個(gè)做娘的不惦記孩子,竟然惦記著男歡女愛,真是不知羞恥!”
曉嵐被明朗當(dāng)頭一喝,瞬間清醒了,委屈的跪在地上哭道:“嗚嗚嗚嗚,殿下冷落了妾身許久,妾身每次去找您,您都不見妾身,可是殿下您也不來看望妾身,所以妾身實(shí)在是太想念殿下了,蓉兒已經(jīng)五歲了,殿下都沒有好好跟蓉兒說說話,殿下,您不喜歡我就算了,可是蓉兒畢竟是您的親身骨肉,您總得多心疼心疼蓉兒吧?!?p> 明朗心里也很愧疚,這么多年來一直不肯親近蓉兒,做父親的,確實(shí)說不過去。
“你先起來把,把蓉兒帶過來給本王瞧瞧,本王確實(shí)很久沒見蓉兒了。”明朗語氣溫和的說道。
曉嵐擦了擦眼淚,對著身旁的阿夢說道:“快去,把小公主帶過來?!?p>
李昕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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