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你是誰?竟然敢扔本小姐,我要剝了你的皮!”
渾身的酸痛讓謝媛驚醒,看著面前的人,眼睛瞪得像是要吃人一樣。
換個姿勢裝死,此刻正在臉趴在地上四九看到這姑娘的囂張樣兒,真想懟一句。
姑娘哎~你醒醒吧,你剝不剝成皮不知道,可這家伙可是個吃人肉的啊!
可惜不能吱聲,一點聲都不能吱,不然就違法了系統(tǒng)規(guī)章制度。
真是讓人憂桑的絕望!
四九瞇著眼想。
洵梓沒吭氣,只是往旁邊挪了挪,防止被唾沫星子噴濺到,然后手腳極快的布置著東西。
看到這人竟然不理自己,謝媛哪里受得這般屈辱,腳下生風,一下子朝洵梓的脖子踹了過去。
她跟自家爹學的可不是繡花枕頭,正得意這人馬上就要頭身分離,卻發(fā)現(xiàn)自己一腳踹了個空。
那方才還蹲在地上擺弄東西的人突然就站在了她身側(cè),亮著倆大眼,在這黑夜里萬分詭異。
與此同時,腳下力度沒來得及收回,一下子摔了個四腳朝天,尾巴骨痛得眼淚直流。
“聽說你要殺了我?還要用酒?”
嘶啞的聲音在暗夜中格外鬼魅,刺激的人大腦發(fā)酸。
謝媛聽到這聲音,在洵梓愈發(fā)逼近的身影里往后不斷的退縮。
腦中閃過這段話的意思。
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什么。
“你是洛復(fù)的妻子?”
“不是!”
“……”不是你嗷號個狍子?。?p> 謝媛在這句話將將落下就唰的一下站起身,目光直對把她逼得直后退女人探去。
“他是我男人?。?!”
管飯的人!
聽到這句話,正在與瞌睡拼死奮斗的四九瞬間清醒:宿主V587!
“你……是你男人又怎樣?”聽到這么大咧咧的話,素來驕縱的女子紅了臉,可面上依舊帶著蔑視,“就算今天是,下一刻也不一定就是了?!?p> “因為他的妻子只能是我!”
剎那間,說話的人就像豹子一般躥了出去。
真是丟臉,讓這么個矮子個恐嚇,還被嚇到,她一定要讓這人死無葬身之地,骨頭肉全都剁了喂狗!
握著手里的匕首,謝媛眼中露出狠光,越接近那傻了一般站著沒反應(yīng)過來的人,嘴角挑起的弧度就越明顯。
去死吧!
可是得意的人卻忘了放在在地上布置東西的人是怎么逃脫她那帶著利風的一腳的。
剛喊完宿主威武霸氣的四九就瞪著眼,看襲過來的小妞生生被自家兇殘蛇精病宿主掰斷了胳膊。
后怕的吞了一口口水,四九眼力見好得不能再好得不吭氣。
“你……唔唔唔”
看著地上扭曲成毛毛蟲卻依舊兇狠狠的人,洵梓直起腰,拍了拍手。
果然還是綁著人外加塞住嘴巴來的舒服些。
撿起一旁掉落的匕首,洵梓也不再去管什么布置不布置了,直接原地坐下,手里的匕首抵上眼睛瞪得死大的謝媛。
一字不差的又問了一遍“聽說你要殺了我?還要用酒?”。
見到人不吭聲,洵梓正要把刀子劃過去,卻想起來自己把人嘴巴給塞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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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子不胖
自從上次被作者菌那老娘們威脅過后,眾菌團吧團吧在一起開了個會。 拿著小本本主持的記錄菌看向?qū)γ嫒齻€同伙,嘆了一口氣。 記錄菌:你們說,這票子,這收藏,要如何是好? 揪著自己衣服,確定好自己是安全的存稿菌這才慢吞吞的回應(yīng):我不扒衣服,別找我~ 正要往小本本上記錄的記錄菌黑了臉,忍住脾氣,把目光投向劇場菌。 兩眼呆滯的劇場菌:也別找我,我才活一會兒,說不定下一秒你們就見不到我了! “啪”的一聲,是鉛筆被折斷的聲響。 殷勤又巴巴的目光看向劇情菌。 無視掉可憐兮兮的目光,劇情菌晃著腿,無所謂道:反正我是永遠不會死,你們隨意…… 看著起身離去的三菌,記錄菌小眼狠厲,帶著決絕,把手中的筆和紙狠狠往地上一扔:老子也不管了,誰愛干誰干! 已經(jīng)瘦的脫了形的作者菌陰翳而至:聽說你不想干了!嗯? 耳朵旁撫來的冷氣讓記錄菌當場一個抖索,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此刻劇場菌從記錄菌身上踏過(看來還是得自己撐場子?。焊魑豢垂?,看在記錄菌在用性命為我等奮斗的面子上,有錢捧個錢場,沒錢捧個票場啊來來來(破鑼聲響起,是收錢收票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