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滿頭的汗,來,我?guī)湍憧笗!蔽喝A說著隨手一把攬過袋子,就放在了自己的肩上。
袋子的重量對現(xiàn)在的魏華來說,不算什么,但最少也有七八十斤,怪不得這小子汗流浹背的。
只是魏華的這些動作有些太快,姚樹都沒來得及拒絕,袋子就給魏華搶了過去。
“謝謝你?!币溥€是有些不好意思,臉頰紅紅的,像個小姑娘似的看了一眼魏華,說道。
南小星和魏華兩個一看姚樹的這些動作,一時沒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姚樹的臉更紅了,頭愈發(fā)的低了下去,但他卻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紅著臉也跟著偷偷笑了起來。
魏華因為一些不好意思說出口的原因,一直故意走的很慢。
這不,剛走了還沒十分鐘,他便歇了下來,跑到公路一旁的樹叢中,“不要急,今天能進去就行了,這么多的人,到了門口肯定也得等著?!闭f著一屁股坐在了荒草上。
“就你事多,磨磨蹭蹭的。”南小星一邊罵一邊也跟了過去。
“姚樹,來,那里面進去說不好管的賊嚴,抽口煙都抽不上,趁現(xiàn)在先來兩口?!蔽喝A微笑著從口袋中掏出香煙來,直接拿出了兩根。
“你抽,我沒抽過。”姚樹踮腳望了望路的盡頭,擺擺手回道。
“好你個魏華,抽煙也就算了,還抽中華,天上往下落錢???”南小星一看紅艷艷的煙盒,有些生氣,罵了一句。
“這是吳三送我的,我怕放著過期了才抽的?!蔽喝A美美吸了一口,嬉皮賴臉的回道。
其實昨天吳三來學(xué)校找南小星時,南小星通過吳三遮遮掩掩的話語,大概明白了前幾天魏華為什么會受傷,但詳細的吳三一點都不說。
在醫(yī)院中,也是這樣,搞得這幾天的南小星一度的懷疑,魏華是不是類似于電影中那些為國家情報部門服務(wù)的秘密特工。
但越是這樣,她就越不敢問,也好像不能問,所以她一直也就沒有問。
看著這會依是嬉皮笑臉的魏華,南小星突然之間就有了一種可以說是很高的覺悟。
管他是干嘛的,只要他是魏華,那就好。
就在這時,突然一個長得很像男生的女孩走了過來,站在馬路上,她的頭發(fā)很簡短,穿著一身運動裝。
“南小星,你站那兒做什么呢?快走吧,人家都進去了?!迸ξ喝A旁邊的南小星喊了一聲。
她叫夏婉兒,跟南小星一個系的。
以前不認識,就是上次魏華闖進南小星宿舍時的那個夜晚,站在樓梯口提醒南小星看手機的女孩。
從那以后,慢慢才熟悉了起來。
她是外地人,性格和外型很相似,直接就像個男生一樣。
南小星一看有認識的人叫她,便對魏華吩咐了幾句后,丟下一句回頭見便跑了過去,跟著夏婉兒一同走了。
“你好,姚樹,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叫魏華?!蔽喝A看見南小星走遠,這才松了一口氣,自己磨磨蹭蹭的,還不是怕她知道血液檢測報告上的結(jié)果嘛。
這時的馬路上,車跟人都已經(jīng)走的差不多了,但姚樹好像也不著急,聽見魏華這樣說,他低頭想了半天,也沒想出應(yīng)該怎樣回答才好。
只好慢騰騰的擠出幾個字來,“你好,我叫姚樹。”
魏華抽完煙,站起身來,看著空蕩蕩的馬路,從姚樹手中搶過蛇皮袋子,繼續(xù)扛在肩上,“走吧,現(xiàn)在可能就剩咋倆了?!?p> 姚樹嗯了一聲,跟著魏華下了樹叢,像倆個去往遠處討生活的民工般,往那條唯一通往正陽學(xué)院的橋走去。
入口處,一人高的機器旁。
“你好,請將你們受到的邀請函放在這里?!币幻凵窳鑵柸蔽溲b的士兵看了最后來到的倆人,指著機器一處不斷閃爍藍光的位置說道。
魏華往后退了一步,“姚樹,你先來?!闭f著將姚樹讓到了前頭。
姚樹從口袋中掏出那張邀請函,按了上去,隨著一聲“身份確認,可以通過”的語音提示,機器旁的門禁設(shè)施也跟著打開。
姚樹看了一眼魏華,率先踏上了橋面,然后站在那里,等著魏華。
魏華沒有受到所謂的邀請函,但他也不擔(dān)心,既然軒轅行說讓自己來報到,那就說明他給的拿張卡片肯定可以當(dāng)做通行證來使用。
魏華一只手扶著肩上姚樹的袋子,另一只手伸到懷里,從最里層拿出那張金燦燦的卡片,輕輕放在了識別處。
機器的最上面,裝這個圓圓的攝像頭,正在不停的轉(zhuǎn)動著。
當(dāng)站在入口處的四名士兵看到魏華拿出的不是邀請函,只是一張卡片的時候,其中一名剛要趕上前來時。
被靠機器最近的一名連忙攔住,“看,那是推薦金卡。”
剩下的三民士兵一聽同事的話,都涌了上來,跟看個怪物似的盯著魏華。
眼神中都滿是狂熱的羨慕和尊崇。
果然,在攝像頭停止轉(zhuǎn)動時,語音提示的聲音這才從機器中傳出,只是沒有姚樹的那么長,只要短短的兩個字:確認。
但門禁設(shè)施跟先前一樣,打了開來,魏華剛踏出了右腳,身后幾聲同時響起的洪亮聲音嚇得他腿一哆嗦,差點現(xiàn)場來了個狗吃屎。
魏華轉(zhuǎn)過身,對四名站的筆直的士兵微微一笑,身形一正,大步的踏上了橋面。
看的等候魏華的姚樹一愣一愣的,他看見四名士兵好像仍望著自己這個方向。
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緊跟上了魏華,很開心的往橋的盡頭奔去。
四名士兵依然保持著剛才的姿勢,他們在魏華金卡被識別器確認的同時,其實都異口同聲的喊了一句:“敬禮”
橋的盡頭,便是正陽學(xué)院真正的大門。
門口處長約幾十米長的隔離帶上開著五個通道,每一個的旁邊同樣立著一臺像是個取款機的設(shè)備。
一名穿著制服的中年大叔看著最后走來的魏華和姚樹,三兩步趕了過來。
“不知道時間嗎?就剩你倆,也要我等半天?!敝心甏笫宄林槪瑔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