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在一旁的左正終于忍不住開口斥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這小小的筑基廢物竟然如此趾高氣昂,殺人說殺就殺,難道你不知道紫金城禁令?”
“紫金城禁令?真是傻了吧唧的,這年頭有勢力就是老大,我們是紫金城最有實力的家族,老子在紫金城殺幾個人又算什么?”上官野毫不在意道。
“上官族長,這里是你教出來的兒子?”左正轉(zhuǎn)頭問上官赫然道。
“犬子雖然語音粗俗點,說的道理卻不為過?!鄙瞎俸杖晃⑿Φ馈?p> “上官族長這樣說話就不對了,俗話說子不教父之過,你兒子如此驕橫跋扈,恐怕也是你縱容的結(jié)果吧?!弊笳z毫不懼上官赫然,凜然道。
“怎么,本族長需要你來教訓?”上官赫然氣勢直壓左正。
吳克孺見上官赫然氣勢壓向左正,左正雖然已經(jīng)達到了金丹后期,但在元嬰巔峰修士面前肯定要吃虧,于是橫跨一步,將上官赫然的氣勢擋住。
元嬰巔峰修士的氣勢自然不會是普通氣勢,吳克孺只覺一股巨石般重量徒然壓在自己身上,自己變得寸步難行,畢竟境界的差距太大,吳克孺只得運起全身的靈力抵抗著。
身后左正見到吳克孺擋在自己面前,那微微顫抖的身子可以看出他承受著巨大的壓力,不禁即感激又憤怒。
“收回你的氣勢!”左正手上高舉一物,厲聲喝道。
“分神符!”上官赫然吃了一驚,收回身上的氣勢,“難怪小朋友敢在我面前撒野,原來有保命之物,小朋友是何來頭?”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左正不屑道。
“原來左城主的小公子光臨寒舍,老夫倒是有失遠迎了。”趙賀認出了左正的身世。
“趙族長何以認得在下?”左正問道。
“哈哈,左公子姓左,正好紫金城城主也是姓左,加上你手上的分神符,敢于當面斥責上官族長,這可不是金丹后期修士敢做出來的,也只有生長在分神期修士的環(huán)境中培養(yǎng)出來的氣勢,綜合起來,故判定你是紫金城左城主的公子了?!壁w賀笑著說道。
“趙族長心思乖巧,可不像某族長這么不長眼,動不動就以勢壓人,還有這家伙,竟敢公然違反城規(guī),你真以為仗著自己的勢,沒人敢動你嗎?”左正冷聲道。
“城主府的又如何?你敢動我試試?”上官野大聲叫道,根本不把左正放在眼里。
“如此說來,你們上官家勢力大得就連城主府也不放在眼里了?”左正冷聲問道。
“我上官家……”還不等上官家把話說完,上官赫然就打斷了上官野,然后轉(zhuǎn)身對左正說道:“左公子,本族長平時醉心于修煉,確實沒看護好自家兒子,待本族長回去嚴加管教,不過這次來主要的目的是要向趙族長提親的,如今金丹中期大戰(zhàn)元嬰初期已經(jīng)握手言和,諸位是不是該退出趙家了?”
“趙族長,這里是趙家還是上官家?”左正向趙賀問道。
趙賀怎么不知道這其中的含義?他咳嗽了一下,說道:“我和上官家的確正在談親事,諸位還回去了?!?p> “趙族長,不是我想插手你們家的事,而是實在搞不清,趙小姐如此聰明伶俐,美貌動人的姑娘,怎么舍得嫁給上官家這么一個豬頭?你這不是要將趙小姐往虎口里送嗎?”左正說道。
“左公子,這我們趙家的事,就不用你操這個心了,因為家里有事,改天登門定然仙釀仙茶相迎,給你盛情款待,此時只得相委屈下你了。”趙賀下了逐客令。
左正長嘆了口氣,對吳克孺說道:“吳兄,你們感覺一見如故,此時又不是敘舊的時候,咱們就相互留下一個傳音符吧,以后想喝酒聊天或者需要幫忙盡管來找我,我一定盡力幫忙?!?p> 吳克孺掏出一個傳音符和左正相互交換之后,望著左正遠去背影,久久凝視,最后也長嘆了一聲,然后轉(zhuǎn)過身來,對著趙族長說道:“趙族長,我和上官族長經(jīng)過交易了?”
趙賀沒有直接回答吳克孺的問題,而是說道:“吳小友,你是萬劍宗哪個門下?”
“唉……暫時無門矣。”
“吳小友無人教導竟然學得如此一身本領,吳小友資質(zhì)之高,在修真界恐怕無人出其右了?!?p> “趙族長見過我使用四象劍陣吧?!眳强巳鎲柕馈?p> “自然見過,哦……你是說你還是個五行靈根者?”趙族長吸了一口涼氣,五行靈根是修真界最垃圾的靈根,卻偏偏能五行陣法,趙族長是陣法大家,肯定清楚五行陣法的厲害,以前五行陣法是由五人一起才能施展出來,強弱也是根據(jù)五行陣法中人修為的強弱不一,施法的同步性等等各方面因素的影響,五行陣法始終有些破綻。
如今吳克孺布置出了四象劍陣,距五行劍陣也就是一步之遙,從吳克孺的口氣中似乎距離并不遙遠,一旦吳克孺練成了五行劍陣,以吳克孺現(xiàn)在的修為也可以和他平起平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