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的男人叫劉啟華,原本是鎮(zhèn)上辦公室的一個科長,平時為人處世還算公正,頗為大家的擁戴。在地震發(fā)生開始,他就組織大家開始自救,后來怪物出現(xiàn),他就跟著鎮(zhèn)上的救援組織大家躲進這個金庫。
他其實才38歲,在干部管理班子里屬于年輕有為的一個,也有心為鎮(zhèn)上做點事情。
發(fā)生地震的時候很多人都遇難了,他們的領導也都沒有出現(xiàn)過,于是他就下定決心要大干一場,趁機表現(xiàn)自己的能力,帶領應急部門進行快速救助。
可是接著出現(xiàn)了駭人的怪物,他們沒有足夠的武裝力量抵御,也沒有外部救援出現(xiàn),他開始心焦,不怕死的人基本上都消失在了怪物的嘴里,剩下的這些人大部分都是婦孺孩童,他根本沒有辦法保護大家。
劉冰蓮找到他的說明問題的時候,他還愕然了一下,因為他正想去找李東旭他們。
他很清楚這群人除了老人和婦孺,其他人都是部隊出來的!他內心激動,有種找到組織的感覺,只要有武裝力量出現(xiàn),那么證明ZF還在,他們還能被營救。
但是劉冰蓮的話讓他遲疑,作為軍人,保護群眾和人民財產(chǎn)是他們的使命,更別說還隨意殺害老百姓。
“這位兄弟是哪個部隊的?”劉啟華臉部微微放松,語氣篤定地問。
李東旭眼神微動,語氣平穩(wěn)地回答道:“我們是私人保鏢,有什么事等我們老板回來再說。”
私人保鏢?劉啟華似乎不相信他們的話,眼神在他們制式作戰(zhàn)服上來回看了幾遍,但是他沒有在軍營呆過,也不清楚服裝的區(qū)別。倒是他身邊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眉毛挑動,隨后在李旭東臉上掃了一回。
“我再說一遍,我們不認識什么華的人,請你們離開?!蓖蹁J不耐煩地說。
不是他忘記了自己是一名軍人,而是他想起了他們是怎么離開小龍?zhí)兜?。再說隊長在離開之前就有交代過他們,這個庇護所里的事情一概不去參與理會,如果有人找上麻煩,他們自保就好。
“你們要去哪里?”劉啟華又問,這群人行色匆匆地,是不是有什么外面的信息?還是有ZF的救援力量?
李東旭這回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看著眼前二十幾個人,演示著一個保鏢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的角色。
“劉叔!肯定是他們,阿華一直好好地,怎么他們一來就出事了!還……還……”劉冰蓮突然扯著劉啟華的衣角開始哭起來,“我們冒著生命危險,好心帶你們進來,你們不說感謝我們,居然還對阿華這樣!你們要是不給我們交代,我們這里那么多人,是不會怕的?!?p> 劉冰蓮的話讓那二十幾個人都眼神不好起來,他們看著對面的人似乎變成了老人與蛇里面那條絕情的蛇。
“這位兄弟,我們沒有惡意,但是她說的話我們也想了解。雖然我們目前沒有ZF單位辦公,但是危難時刻公道還在。假如你們觸犯了法律,我們也是要追究責任的?!眲⑷A雖然言辭公正,但是表情卻換上了一副我是代表審判的凜然。
“你們有證據(jù)嗎?”李東旭緩緩地說。
劉啟華剛想說讓他們配合大家調查一下,這樣他也能安靜地和他們交流,他也想知道外面的世界。
但是旁邊的一個男人就大聲地說:“什么證據(jù),杜偉華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就在他們進來就出事,不是擺明了嗎?”
“地上有堆狗屎,你早不經(jīng)過晚不經(jīng)過,偏偏在狗拉了后走過,那堆屎肯定是你拉的,對吧!”王銳性格本就有點跳脫,聽到他們那么好笑的‘定論’,想也沒想就懟回去了。
被懟的男人油膩臟污的臉孔崩的緊緊地,一副想立馬甩拳頭揍人的樣子。
劉啟華立刻揚手擋在兩邊人面前大聲說:“別動手,動手解決不了問題。”他給身邊的男人們使了一個眼色,然后又說:“小兄弟,事情要解決,我們可以通過正確的方法,只要大家相互配合,不是你們做的一定不會誣賴你們?!?p> “我說了,我們從進來到現(xiàn)在,除了必要解決生理問題外,都沒有離開自己的活動圈子,我們不認識那個什么華,更加不可能去動他。”李東旭是真的不知道杜偉華,因為自從進入這里,他就開始部署值哨、安保等問題,也不知道跟他們回來的一男一女是哪個,更加不可能知道秦佩和秦海棠做了什么。
“就知道你們說謊!你們明明少了三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