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飛機陶曉曼和盛銘坐在一起,南江城就坐在離他們不遠(yuǎn)的地方,陶曉曼想著自己竟然能和喜歡的明星一起旅行就興奮的不行。
她不停的問盛銘關(guān)于南江城和梁梁的事,“銘,他們是什么時候再一起的?我記得前段時間還有報道說梁梁跟神秘男子約會呢,不會就是城哥吧?”
“嗯,你小點聲!”盛銘說。
盛銘把聲音壓到最低說:其實,城哥還沒有把梁梁追到手,這次梁梁去泰國拍戲正好是個機會……聽盛銘這么說陶曉曼想著和明星合影留念的事估計是涼涼了。
飛機上陶曉曼把頭椅在盛銘的肩膀上,望著窗外一望無際的云海,仿佛有種置身宇宙中的感覺,前幾次坐飛機光顧著睡覺了,沒有欣賞這景色。
和盛銘十指相扣,陶曉曼的心如止水,異常平靜。盛銘能給她一種安全感,讓她身心放松。盡管有時候盛銘霸道起來無人能敵,但他事事都能提前安排妥當(dāng),陶曉曼也不是喜歡操心的人,讓她安于享樂。
飛機準(zhǔn)時降落在素萬那普國際機場,三人小組下了飛機就乘坐出租車,去了預(yù)先定下的酒店,盛銘一直緊握著陶曉曼的手生怕她走丟了一樣。
“我們不直接去島上住嗎?為何把酒店選在這里?”陶曉曼問。
當(dāng)然是為了我們城哥了,今天我們先在這邊的酒店住下,休息一晚明天一早再去島上,盛銘耐心的回答,到了酒店才知道原來盛銘只開了兩間房,陶曉曼為難的看著盛銘,盛銘卻若無其事的摟著陶曉曼的腰,跟南江城說拜拜。
南江城的房間在二樓,他和曉曼的房間在三樓,進了房間陶曉曼一下躺在大床上,整個人呈大字,盛銘則坐在沙發(fā)上喝水,陶曉曼懶洋洋的說:你怎么就開兩間房???
“怎么了?難道要開三間嗎?”盛銘反問陶曉曼。
陶曉曼不解,盛銘耐心地解釋說:“你知道嗎?對于男人來說一樣?xùn)|西很重要!”
“什么東西???”
“面子!”盛銘一字一頓的說。
面子?陶曉曼一頭霧水,,開兩間房和面子有什么關(guān)系???
南江城是我的好兄弟,你是我的好夫人,那么我的好兄弟早就以為咱們早就“在一起”了,我已默認(rèn)了?,F(xiàn)在讓我去開三間房,南江城會怎么想?
陶曉曼捋了捋思緒,自己不早就跟盛銘好了嗎,還訂了婚期,盛銘說的什么意思???不管了先睡一會吧,累死老娘了!陶曉曼點了點頭對盛銘的話表示認(rèn)同。
“銘,我想先休息會!”陶曉曼有氣無力的說。
“好!”
盛銘看曉曼睡著了,便和南江城去樓下喝個咖啡,順便規(guī)劃了一下這些天的行程。
“弟妹呢?”南江城見盛銘一個人下來,好奇的問。
“睡著了!飛機上沒睡已經(jīng)算是好的了,上車上船上飛機必睡!”盛銘談起陶曉曼時眼睛里全是喜歡,喜歡她的一切,哪怕是缺點在他眼里也是好的。
“哈哈…挺好!”南江城笑著說。
經(jīng)兩人研究決定明晚的棲息地改為普吉島海景房,南江城也弄清楚了梁梁的行程,明天梁梁會在海邊有場戲,正好他可以去探班。
說起梁梁,是南江城父親公司的藝人,南江城為人低調(diào),不愿意去管理父親的影視產(chǎn)業(yè),自己從國外回來便憑著多年來小創(chuàng)業(yè)賺的錢開了個開心農(nóng)場,倒也逍遙自在,他初見梁梁是在父親的生日會上,他看第一眼就喜歡上了這個女孩,她有種與眾不同的感覺。
“既然你都準(zhǔn)備好了,那提前預(yù)祝你表白成功!”盛銘舉起咖啡代酒敬了南江城一杯。
盛銘給陶曉曼帶了晚餐,回到房間陶曉曼已經(jīng)醒了,悠閑地躺在沙發(fā)上敷著面膜,哼著小曲。
“醒了???”
“嗯!”
“怎么敷上面膜了,平時很少見你敷面膜???”盛銘說。
“呵呵…好山好水好地方,本姑娘心情好,敷個面膜效果肯定倍增,銘,你干什么去了?”陶曉曼問。
“下去和南江城喝了個咖啡!”盛銘把晚餐拿給曉曼。
“我不餓,等會在吃,你和城哥都說什么了???”陶曉曼好奇心,總覺得這兩個男人在一塊總是神神秘秘的。
盛銘把南江城要在海上表白梁梁的事告訴了陶曉曼,“哇!城哥要整得這么浪漫??!”
那是!盛銘說:你別看南江城平時跟個沒事人似的,他也是家大業(yè)大只是他心氣太高不愿意繼承。
“是嗎?看不出來啊?城哥家里是干什么的???”
影視,他家老爺子是做影視行業(yè)的,南江城不熱這個所以也不愿意去幫他爸管理。
梁梁不會是他家的藝人吧?!
正是!
陶曉曼笑了,笑的詭異!
你笑什么?盛銘對于夫人有些琢磨不透。
“自家藝人,呵呵。。。那想要潛規(guī)則她還不是分分鐘的事,還搞什么浪漫表白。。。”陶曉曼話一出口盛銘就驚呆了,夫人還真是語出驚人吶!
南江城可不是那種人,他不是花花公子!他可是個情種。
“你呢?”陶曉曼突然問到盛銘。
“你說呢?”說著盛銘就動上了手,陶曉曼躲閃不及,“你怎么還動手???”
盛銘只是和她開玩笑,一把將她斜抱起來,從沙發(fā)上直接扔到了床上,不等陶曉曼反應(yīng)過來盛銘一下子撲了過去實實地壓在了她身上,幾秒鐘近距離接觸,盛銘不由自主的吻上了陶曉曼的唇,陶曉曼順應(yīng)著他。
盛銘的手不由的在她身上亂摸,摸得她心如鹿撞,此時他們能清楚的聽到彼此的呼吸聲,盛銘的手所觸碰之處就像觸電一般,陶曉曼整個人都疆住了任由盛銘擺布。
突然盛銘的手機響了,突如其來的電話打破了這干柴烈火的激情,是蔣生的電話。
盛銘輕吻了一下陶曉曼的額頭,拿起手機接起來往小間走去,顯然這個電話他是不想讓陶曉曼聽到,他關(guān)緊小間的門。
“小蔣,查的怎么樣了?”盛銘問。
“老板,查到了一些線索,他跟祥叔走的很近,具體情況等您回來我詳細(xì)跟您匯報吧!”
“好!”盛銘掛斷電話就好像什么事都沒發(fā)生一樣。走出小間陶曉曼正在外面等他,“誰的電話啊,銘?”
“蔣生!”盛銘發(fā)出低沉的聲音。
“他有什么事嗎?”陶曉曼問,言外之意就是他不知道我們出來旅行嗎,還打電話來打擾。
“沒事!就是日常的工作匯報!”盛銘一開始就決定瞞著曉曼!
“我先吃東西了!有些餓了!”陶曉曼見盛銘不愿意多說便轉(zhuǎn)移了話題。
“好!”
吃完飯盛銘說:“晚上你睡大床,我睡沙發(fā)!”
“嗯?”
“和你睡在一起,我怕晚上我控制不了。。你懂的!”盛銘說著邊收拾沙發(fā)。
陶曉曼聽盛銘這么說很欣慰,他尊重自己。
“那晚安嘍!明天我們還要去見證城哥的浪漫表白呢!一定要好好養(yǎng)精蓄銳!”陶曉曼輕松的說。
“嗯!”
兩人睡著了,月光透過窗戶灑在曉曼的床頭上,她臉上漏出從未有過的輕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