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屋子重新安靜下來,芍藥才認(rèn)真地看向喜陽說道,”雖然有些鬧騰,但是他們說的話都是為了姑娘著想?!?p> “我知道。午月怎么樣我也清楚,你們一定很奇怪,我為什么待她這般冷淡,說過失吧,目前她好像也沒什么大的錯處,不過是人往高處走罷了?!?p> “沒有的姑娘,你做任何事情一定都是有緣由的,就算不是她的錯,剛剛聽她那般說老爺,也是個不知感恩的人?!鄙炙幨终J(rèn)真的說著。
喜陽微微一笑,“她的錯很嚴(yán)重?!?p> ……
狄君陽才回到府里,便被許嬤嬤攔了個正著。
“許嬤嬤?有事?”
“少爺,你可算回來了,夫人她今天身子十分不舒服,老奴人微言輕,也勸不得夫人什么。所以老奴懇請少爺能抽個時間去看看夫人?!?p> 狄君陽抿嘴,垂眸想了想點頭,“走吧,這便去看看她。母親她今日身子不舒服嗎?”
“其實夫人這幾日總覺得胸悶氣短?!?p> “那可吩咐了大夫來看?”
“夫人不愿看大夫。”
“恩,狄三,你去喊李大夫過府?!?p> 一直裝隱形人的狄三默然應(yīng)聲,轉(zhuǎn)身就走。
他極少和府里的人來往和溝通,大家都已經(jīng)習(xí)慣少爺身邊的人行使這樣特殊的權(quán)利。
不然芍藥也不會被大家害怕和尊重了。
吳氏一聽外頭自己兒子和許嬤嬤的對話,就趕緊開口啜泣了起來。
“讓我死了倒好了,整天這樣被氣,心口疼的要命。”
房里的婢仆們大氣不敢出。
夫人剛剛還在吃燕窩,這一會又忽然唱這一出,估摸就是少爺來了。
果然,沒一會的功夫,就看到英俊,高大的少爺從外頭進來,身側(cè)還跟著許嬤嬤。
平時嚴(yán)肅不茍言笑的許嬤嬤這會站在少爺身邊,小鳥依人一般的如少女逢春。
“夫人,你快別哭,看看誰來瞧你了?!?p> 背著身的吳氏聞言,拿著帕子擦了擦臉,擦去臉上并不存在的淚水,紅著眼回頭,看到狄君陽,十分高興的從位置上起身。
“君陽,你可來了,你都好久沒給我請安了?!?p> “母親,我們昨天早晨在花園剛見過?!?p> 吳氏一噎,暗罵道自己兒子是個榆木疙瘩,這樣的腦子應(yīng)當(dāng)是不會懂的怎么追女孩子和討女孩子歡心的。
不過也是以她兒子這般的容貌和才氣,任哪個貴女見了不前赴后繼。
便是千金公主都娶得。
狄君陽攙扶著她道邊上坐下,見她臉色紅潤,不見半絲病態(tài),忍不住嘴角抽了下,暗道又來這個套路。
“君陽,你這幾日忙的連在家吃飯的時間都沒有,我聽許嬤嬤說,府里下人都知道了你在外頭的事,去采買的丫鬟小廝說外頭對你的流言風(fēng)評鬧得沸沸揚揚。這個祁飛不過是個奴仆,你別因為他的事,惹得自己一身騷。”
“母親,祁飛是你未來兒媳婦的護衛(wèi),倘若他被人誣陷承擔(dān)了殺人罪名,那么身為你家兒媳婦的她和作為娶她的人,你的兒子,狄府的少爺,你說別人就不來潑污水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