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轉(zhuǎn)頭問墨凌:“你能追上他們嗎?”
墨凌想了想,“能,那女的沒有內(nèi)力,而且這里雜草叢生的,很容易巡著痕跡追上他們?!?p> 墨染點頭,示意墨凌追上去。
很快,兩人便再次看見那兩個人。
那女子癱坐在地,想來是極累的。
而墨染有傷在身,二人便小心的躲起來沒有讓那兩人察覺。
那戴面具的人似乎沒有打算傷害云塵。
墨染便放下心來。
這云塵還真是個事兒精,每次遇見她都在逃難。
看情況,云塵是極不愿意同面具人走的。
不停的后退,而面具人不斷逼近,似乎想讓云塵乖乖跟著他走。
而云塵從地上爬起來,突然捂住自己的胸口,大滴大滴的汗落下,面色也瞬間蒼白。
面具人似乎嚇了一跳,在云塵倒下后,上前查看。
墨染也有些擔(dān)憂,可是一緊張,心里的冷氣就不住的上涌,拼命壓下,現(xiàn)在感覺周身都是冰冷刺骨的。
墨凌似乎也感覺到周圍溫度的變化,疑惑的看了眼墨染。
“啊!”就在這是,一身驚呼傳來。
兩人看過去。
只見剛剛虛弱倒地的云塵此時再無剛才虛弱的樣子,手中不知哪里來的利刃插入面具人的胸口
墨染:“……”
面具人驚怒了,一掌將云塵打飛出去。
云塵飛落在地,吐出一口鮮血。
面具人似乎覺得還不泄憤,手掌運起內(nèi)力,向云塵走去,看來是想取他性命。
墨染著急了,一掌將身旁的墨凌打出去。
墨凌:“……”
而墨凌的出現(xiàn),成功的引起了面具人的注意,他轉(zhuǎn)身向墨凌攻來。想要置墨凌于死地。
墨凌被動的與他進行搏斗。
而墨凌本就只是一個學(xué)生,有沒經(jīng)歷過那些殺伐歲月,盡管面具人受傷了,但是很明顯的面具人仍然處于優(yōu)勢。
墨凌節(jié)節(jié)敗退,最后,竟被面具人一掌拍出去,拍在墨染蹲的樹下,砸暈了。
眼見面具人襲來。
墨染逼不得已,縱身而下,凝氣于掌,在面具人吃驚的目光中擊向他本就受傷的胸口。
面具人吐血倒地。
而另一邊的云塵,在驚慌中回神,見面具人倒地后,快速的跑過來。
將不知道從哪里來的藥粉,撒入面具人的胸口,那藥粉沾染上傷口后,便開始腐蝕那人的軀體。
短短幾分鐘,那人便劃為一攤血水。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化尸粉?
見面具人化了以后,云塵才放心的松了口氣。
墨染不適的蹲在地上。
云塵居高臨下的看著墨染,半晌方才開口:“你食言了,你沒有來找我?!?p> 墨染真的想吐血了,我為什么非要來找你,我對那個什么圣子可是一點興趣都沒有。
“你覺得現(xiàn)在說這些是時候嗎?”
云塵看了看墨染,“你好像受傷了?!?p> 墨染回望她。
云塵了然?!昂冒?!看在你就我兩次的份上,我就幫幫你吧?!?p> 便扶起墨染,讓她靠在自己身上,扶著她往前走。
墨染回頭看著墨凌,示意的看了一眼云塵。
云塵:“你別想我把他帶走,我只是個弱女子,再說,這里是稷輝學(xué)院的地盤,他穿著稷輝學(xué)院的衣服,沒人回對他怎么樣的?!?p> 說完,一點不顧躺著的這個人剛剛拼死救了她的事實。扶著墨染走了。
云塵似乎對這里很熟,熟門熟路的找到了一個山洞。
說是山洞,其實不過就是巖層包繞形成的小洞穴。
云塵將墨染放在洞中,伸手為墨染號脈。
墨染虛弱的問:“你會醫(yī)?”
說起這個,云塵自豪的說:“那是,我可是醫(yī)毒雙修的哦,剛剛那包藥粉,看見了吧,就是本姑娘研制的。”
說完,卻突然面色一變,“咦?”
墨染皺眉,“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
云塵搖搖頭,“奇怪,你身體里怎么有兩股氣流,嗯?好像還有一個什么東西?”
墨染只覺得越來越冷,連手上都開始冒冷氣了。
“我好冷,你先幫我壓制體內(nèi)的冷氣再說。”
云塵了然,“確實,我都感覺到冷了。”說著,默默地離墨染遠了一些。
而另一邊的眺望塔,評審團們收到消息,有人擅自闖入了后山嶺。
而且,皇室的人在后山嶺外要求進去搜山,似乎是有一個重要的要犯逃進去了。
評審團里以為頗有資歷的老評審一聽,惱怒的說:“現(xiàn)在是稷輝大賽的比賽,皇室的人怎么能如此放肆,來干擾稷輝學(xué)院的大賽?!?p> 而幾個年輕的評審思慮了一番,上前對老評審說到:“這有逃犯進入山嶺,恐怕會威脅這些學(xué)子的安危,這些人里,不乏有世家大族的出色的子弟?!?p> 老評審想了一番,對啊,這學(xué)子們的安全不說,如今的稷輝學(xué)院也不能與皇室有太多嫌隙。
于是點頭,幾人商討一番,決定封鎖后山嶺,疏散學(xué)子,有老師們將學(xué)子帶回。
而且讓人叮囑皇室的人,不可傷及稷輝學(xué)院的學(xué)子。
吩咐一番后,又覺不妥,派人去稟告學(xué)院院長,是否要派些內(nèi)院,子弟,增加人手,輔佐老師疏散學(xué)生,譚淵見比賽中止,馬上笑嘻嘻的回去了。
萬一自家徒弟武試不好呢,這樣剛剛好,不用擔(dān)心土地武試太差。
其實,大家都很想問,好的作文到處都有,為什么非要對墨染的作文另眼相看呢,可能,這就是緣。
而身受寒氣所襲的墨染手上被扎了好多針。
衣服也被掀開,前胸處密密麻麻都是針。
墨染除了有寒氣逼人的感覺外,還有螞蟻撕咬的感覺,真是越來越糟。
煩躁的向云塵說:“你到底行不行?。 ?p> 云塵也拂去臉上的汗水。
“當(dāng)然行,我可是很厲害的,可是,你這個怎么那么奇怪呢。”
墨染看她不懂裝懂的樣子,心里沒有來的一股氣。
“你不是圣殿護法嗎?就沒什么絕活?!?p> 云塵頓了頓。白眼看著墨染,“我能有什么絕活,有絕活,能被那群人在街上追。”
說完,默默的開始拔針。
“怎么了,扎完了?我怎么覺得越來越嚴(yán)重了呢?”
云塵撅噘嘴,“額,我要重新思索一番,你在等我片刻。”
墨染一臉我就知道會是這樣的表情。
云塵呆呆坐在一邊,眉頭緊皺,不一會兒,便偃旗息鼓了。
“我出去給你找點水喝,說不定就想到辦法了呢?!北闫鹕磬忄獾呐茏吡?。
墨染笑出聲,這人還真是,像個孩子一樣,現(xiàn)在這樣看,還真是符合她的年齡。
想到這,墨染嘆了口氣,就算這樣又如何,過去的事無法忘記,終究,變了就是變了。再不似孩童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