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玲聽到后氣憤的說:“攻打我們?我到要看看是誰???”
隨后歐陽玲走了出去,我也跟在她的身后看看,發(fā)現(xiàn)一群人正站在上山的路口,歐陽玲大聲的呵斥:“你們是哪個不長眼的東西也來攻打我們?”
對方的人群中走出一個中長發(fā)的男人,他的頭發(fā)超過臉頰,一頭白色的中分發(fā)型,還戴著一款紅色的現(xiàn)代眼鏡,身穿白色的長款大衣,大衣上的邊角也有紅色的線裝圖案,腳上穿著白色長筒靴,仿佛一個模特一般,他雙手插在大衣兜里看著我說:“張靈封?是吧?要么老實跟我走?!?p> “你是誰???我們認識?”
白發(fā)男子說道:“我沒有名字,我只是一個本不該出現(xiàn)的人?!?p> “無名...嗎?找我有事?”
白發(fā)男子:“我謀劃一件大事,所以需要你的協(xié)助?!?p> “靈體還有其他四個,為何單獨找上我?”
白發(fā)男子:“我的目的不是靈體,而且你體內的能量?!?p> 我小聲的說道:“回去把守山大陣啟動?!?p> 歐陽玲:“嗯,那你小心。”
我繼續(xù)問道:“哦?怎么協(xié)助?需要我做什么嗎?”
白發(fā)男子:“情報套的差不多了吧?可以開始了嗎?”
“哼~來吧?!蔽伊⒓茨贸鎏频稖蕚鋺?zhàn)斗。
白發(fā)男子說道:“看看你的武器,它在哭泣,你...并不愛惜它?!?p> “武器就是武器,它只是提升戰(zhàn)力的物品罷了?!?p> 白發(fā)男子說道:“看來你什么都不懂啊,都別插手,我自己來?!?p> 我右手稍微用了點力,唐刀立即被覆蓋了雷電,緊接著我立即沖了過去,白發(fā)男子也是如此,不知何時他的手上也出現(xiàn)了一把刀,兩把刀刃猛烈的碰撞到一起,下一秒他的刀就被斬斷了,男子震驚的睜大雙眼,我立即反手又是一記挑擊,男子急忙后撤躲開了,他看了看自己的刀一臉凝重的說:“真是不簡單啊,我的刀在你的刀面前仿佛一支木棍?!?p> “刀只是普通的刀,只是實力在你之上罷了,看來你并不是戰(zhàn)斗類型,不然那怕有一些戰(zhàn)斗經驗的都不會與我對抗?!?p> 白發(fā)男子:“你說并不全對,我是戰(zhàn)斗類型,但不是近戰(zhàn)類型?!彪S后他松開了刀,那把刀立即消失了,緊接著他的雙手長出了長長指甲,只見他伸手往前一抓,而我的身體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抓住了,我下意識釋放亂流,伴隨著耀眼的藍色光芒所散發(fā)出的雷電,根本無法讓我解開現(xiàn)在的情況,這是白發(fā)男子說道:“沒用的,就憑你是無法破解的。”
我的大腦飛速的運轉著,“不對,我只是被他控制住了,被一股無形的力量,這種力量無法用肉眼看見罷了,要么就是另一種可能,我中了他的幻術,但是我現(xiàn)在體內的能量運轉正常,并沒有出現(xiàn)混亂,所以這種可能完全可以否定,那眼下就有倆種脫身的方法,第一種攻擊主體打斷施法,第二種就破解此術,那就挨個試試吧。”
我用力踏向地面,地面出現(xiàn)無數(shù)突刺沖向他,“地刺!”就在攻擊到他時,他身后一個人突然出手,拔出佩劍一記橫掃,所有的突刺全部削斷,我驚訝有些的說:“劍氣?”
白發(fā)男子:“還挺識貨?!?p> “哼~再來!”我再次用腳踏向地面,身前的地面出現(xiàn)一條水龍,“水龍彈!”白發(fā)男子的身后的一個傀儡行動了,傀儡高高的跳在空中,它的雙掌變化出奇怪的裝置,緊接著噴射出猛烈的火焰,一瞬間就出現(xiàn)大量氣霧,我這時才注意到水面映射出的畫面,畫面里我被一些黑色觸手捆綁住了,而這些觸手剛好鏈接在白發(fā)男子的掌心,白發(fā)男子說道:“看來你注意到了呢?”
“呵呵,你這些唬小孩的招術就別獻丑了。”“玄冰龍翔!”周圍的空氣突然變得更加寒冷,一條冰龍突然凝聚在我的身后,它毫不猶豫的沖向我身前那股無形的力量,伴隨著冰龍的破碎,我也解除了束縛,我打趣的問:“就這兩套?”
白發(fā)男子不慌不忙的指著我說:“你的刀之前被我觸碰過了?!?p> “那又怎么...”下一秒唐刀變化出一個男人出現(xiàn)在我面前,他握著唐刀一刀朝我的胸前劈去。
......
玄冰宮中,歐陽玲召集了宮內所有人員,一名身穿白色道袍的老太婆問道:“宮主,有何事要召集我們所有人?還把這守山大陣開啟了?!?p> 歐陽玲:“宮外的門口聚集了許多人,不知道是因為何事,再加上最近外面的風聲不好,我覺得有必要做好迎戰(zhàn)準備?!?p> 老太婆問道:“哦?聚集在大門口?真是豈有此理!真當我們這些女流之輩好欺負不成?宮主我建議現(xiàn)在就出去讓他們看看我們的實力?!?p> 歐陽玲:“嗯,大長老所言極是,諸位長老也是這么想的嗎?”
其他長老:“沒錯!對方都找上門了,我們哪有閉門不出的道理!”
......
一滴鮮血從刀尖中滴落,而我此時半蹲在地上,胸口出現(xiàn)一條斜著的刀傷,我撐著膝蓋站了起來,鮮血卻依舊在流淌著,眼前的男子問道:“痛嗎?”
“這種傷痛對我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話說...真沒想到你長這個樣子?!毖矍暗哪凶由泶┮患咨捏w恤和黑色的皮質絨毛外套,下身是很簡單的牛仔褲和白色鞋子,模樣是最常見的大學生模樣,如果放在人群中,那就是最普通的路人。
男子回到:“這也算是正式見面了吧?我就是你那把唐刀?!?p> “我還以為你是個老頭呢?沒想到是個小伙?!?p> 唐刀:“外貌這種東西怎么樣都無所謂不是嗎?”
“哦?你這是跟我學的?還是本來就是這樣?”
唐刀:“自然是受了你的熏陶?!?p> “那咱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你對我有什么不滿嗎?”
唐刀:“不滿還是有的,雖然你并對我進行愛護,但是當我斷了的時候你會讓別人把我修復而不是扔的時,我覺得其他的小事也都無所謂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