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應(yīng)該不是報復(fù),而是出于惡作劇的心態(tài),想捉弄陳靜然?!睏蠲氛f道,“就像陳靜然‘捉弄’白漣一樣,白漣并不知道她從陳靜然那兒拿走的數(shù)據(jù)是作廢數(shù)據(jù),陳靜然也不知道她游戲里最親密的伙伴今天會到現(xiàn)實世界來找她。這個關(guān)系是對等的?!睏蠲返姆治鲱H有一番道理。
連周冬晴都點頭認可。
可陳靜然卻搖頭:“他不是我游戲里最親密的伙伴?!?p> 充其量是個行走的聲音荷爾蒙。
小花問:“他是不是你游戲伴侶?”
陳靜然:“……是?!?p> 小花說:“她們誤以為謝天宇是你最親密的伙伴,就是因為你們在游戲里是伴侶關(guān)系。因為伴侶就是最親密的人?!?p> 陳靜然:“可我們只是‘形婚’?!?p> 小花說:“你們頭上頂著‘形婚’兩個字了?”
陳靜然:“沒有?!?p> “那不就對了。白漣也不知道你們是形婚,她覺得誰和你最親近,誰就和你最親近。謝天宇剛好趕上了,這不是送上去的香餑餑?”
好像是這個道理。
只是……
“她難道不怕暴露嗎?”
能把陳靜然的信息泄露得這么詳細的必定是身邊的人。
她們的確也很輕而易舉的就猜到,白漣就是這場好戲的幕后主使。
仿佛白漣當(dāng)著她們的面在說:“就是我干的?!?p> “豈有此理??!”小花坐不住了,“我要去找她問清楚,憑什么這么看不起陳靜然?難道陳靜然就不配擁有一個更高明的報復(fù)手段嗎?”
陳靜然:“我謝謝你?!?p> 謝欣說道:“這是在向你宣戰(zhàn)?還是……”
“還是有別的目的?!睏蠲方又赐甑脑捳f下去。
謝欣點了點頭。
她們想到一處去了。
無須多想,當(dāng)?shù)诙焖齻冊俅尾饺氚嗉壵n堂的時候,一切別有用心的目的昭然若揭。
※
陳靜然對自己的定位一向都是小透明。
除了出考試成績的時候,她在班上幾乎沒有任何存在感。
不參加任何活動,沒加入任何社團,跟老師和同學(xué)的互動幾乎為零,屬于你不找她,她絕不會找你的類型。
往日里沒有誰會注意到她,可今天不一樣了。
當(dāng)她跨進教室大門的時候,就感受到了大家八卦且熱切的目光。
就像每次看到有人來教室給謝欣表白時候的她自己一樣。
“原來這就是被關(guān)注的感覺……”陳靜然同情地看著謝欣。
謝欣:……
誰用你同情了?
現(xiàn)在什么狀況?
你怎么不關(guān)心你自己?
她們找了個位置坐下來。
小花淡定地混入人群之中,在老師進入教室的前一秒梭了回來。
“怎么樣?”周冬晴問道。
大家同住三年,小花往人群一扎,周冬晴就猜到她是去打探情報了。
小花表情嚴(yán)肅,說道:“事情大條了。”
大家的目光紛紛集中在她身上。
陳靜然更是無比困惑。
“靜然啊,你要冷靜,不要沖動,把你的阿姆斯特朗炮按住先?!毙』ㄕf。
陳靜然糾正道:“是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高射炮。”
小花:“你到底還聽不聽我講了?”
陳靜然:“……你說什么炮就是什么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