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這種人就該打
天空中蓋上一層層漆黑的顏色,把原先還是橙紅色的天空給吞噬掉,高升的太陽緩緩下山,不久后月亮遮擋了太陽的存在。操場上的燈柱亮了燈照,它照射在燈光灰暗的操場之中。
“華夏軍方的帝龍軍?”
呂布疑惑道。
“這你都不知道,還說什么推翻魔法者的秩序,你呂布真他媽的是異想天開呀!就憑著一身蠻力直沖直撞的,有何用!”
洪雄鄙夷的說,隨后哈哈大笑著:“哈哈哈哈!”
“你跟我兄弟道歉,要不然就別想踏出這校門?!?p> 陳少天表情冷酷,雙目中散發(fā)出銳利的殺氣盯著洪雄,那種眼神如一個虎狼之師一樣。洪雄被此刻的陳少天盯著,身體不由自主的瑟瑟發(fā)抖著,臉上充滿了悔恨之意,但隨后嘴角邊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意。
唉!年輕人就是有熱血,算了,我還是不管這些小家伙了。
場中的所有人都感受到陳少天的那種狂烈殺氣,連校長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但這種殺氣對于他本人來說,只是小孩子的小打小鬧罷了。
“你...你陳少天欺人太甚,別以為仗著有一身實力就敢胡作非為,這是學校不是你所能夠撒野的地方,還有校長就在我旁邊,你敢動手嗎?”
洪雄結(jié)了結(jié)巴,身體不由自主的朝后退著,但發(fā)現(xiàn)校長就在旁邊,頓時壯膽的跟陳少天說道。
“哦,你是嚇唬我嗎?我告訴你,我陳少天可不是這么容易被人嚇的?!?p> 陳少天踏前幾步,走在洪雄面前,右手拉著他的衣服大力扯起,左手出拳,那一拳簡直如雷閃般一樣快,但好在他的拳頭就快打在洪雄的頭部時。
?。‰y道我洪雄要死了嗎?神啊,請救救我,我下次一定不會亂說話。
“呵啊”
突然一個哈欠聲傳在陳少天耳邊,而這個聲音正是陳少天所認得的,因為這個聲音是從呂布的嘴里所發(fā)出的。
他那早已出拳的拳頭,便迅速的疾停,這一停,洪雄以為自己死定了,誰料到一個哈欠救了他。
好在他所出的拳頭離洪雄的頭部不到1cm,要不然的話就死定了。
“少天你不用出手,既然他鄙夷我,那我就要他好看?!?p> 呂布揮揮手說道。
呂布走向洪雄面前,手握一掌,一拍而下,沒有絲毫的猶豫,但這力度起碼有100斤。
這種人就該打,連我呂布你都鄙夷,真tm是當我不存在嗎?
“啪”
只聽在洪雄臉上發(fā)出巨響的聲音,一個五指印在臉上,這疼痛感讓到他不敢發(fā)出任何聲音,因為那一掌打到他臉腫腫,所以就算講起話來也是講不出個準音來。
我為什么一開始說話這么嘴賤,早知道我就好好跟他說話不就可以了嗎?我真tmd混蛋。
洪雄雙手捂著自己的臉,急忙的跑向校門外走去,沒有回頭。
“呵呵”
校長呵呵一笑的看著呂布。
這呂布真有意思,不到一年,既然讓我覺得他整個人似乎變了一個人似的。
雖然他的性格和之前完全不同,還有這處事風格簡直如一年前的他完全相反,這一年內(nèi)他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我真好奇。
我去,校長果然不同,他那笑簡直是讓我完全猜不透,難道他發(fā)現(xiàn)了一些東西?覺得我和之前有點不一樣,算了,要不然能怎么樣?
操場上的氣氛一片尷尬,任何人都沒有說話,只是剛才校長忽然笑著。
“仁兄,你剛剛打那一巴掌真是打得很響亮,不過那洪雄真tm該死,連我的仁兄都敢鄙夷,真是不想活了?!?p> 只見李超挺著自己的啤酒肚朝呂布拍馬屁道。
“不過在學校打架,有點不好,還有校長就在你旁邊,你還打架,這就有點那個?!?p> 陳婷婷看了看呂布,而后目光又轉(zhuǎn)向那一臉嚴肅的校長。
“好了胖子陳婷婷,校長我們還是先走了,翟云我們邊走邊說?!?p> 呂布看向校長那嚴肅至極的表情之后,便立馬說完就走,不再逗流下去。
“哦好”
校長說完,呂布等人便已緩緩離去。
“少天你先回去吧!我跟他們再聊會兒?!?p> 呂布接著說道。
“嗯”
陳少天點了點頭便離去。
“那我們先走那邊了,再見?!?p> 翟云四人走去金河路口那個方向。
“再見啦,下次再聊吧?!?p> 呂布揮揮手,微笑道。
現(xiàn)在又少了點人,只余下呂布、陳婷婷、李超三人。
在校門外有三個方向分別是去金河路,另外一個是去天華路,最后一個是去福宇街。
“話說你們?nèi)ツ膫€方向?我就去天華路。”
呂布問道。
“仁兄,我去福宇街那邊”
李超回應道。
“咦,呂布我也是去天華路那邊,怎么有時候放學沒見你去那邊?!?p> 陳婷婷先是一驚,隨后看望呂布道。
“哦,是嗎?有這回事?!?p> 呂布回應道。
兩人的話語無視了李超的存在。
“對了胖子,再見了”
呂布揮揮手跟李超說再見。
“胖子,再見”
陳婷婷也同樣揮揮手說道。
這兩人往天華路的方向緩緩走去,只剩下李超一人,他在心里正吐槽著。
尼瑪,仁兄也太爽了吧,居然可以跟班長一起順路回家,路上就可以聊聊天什么的。
唉!可憐單身狗就在你們對面,你們竟然這樣的秀恩愛,如果上天能夠降臨這樣的好事在我的身上的話。
我會對上天說十二個字,脫單身、就是爽、在家外、面子硬。
但如果沒有,就像現(xiàn)在我會對上天說三個字,曹尼瑪。
“呵呵,再見。”
李超干笑道。
在天華路那邊,兩人沒有講話,這氣氛也是異常的寧靜,但沒有講話的原因是兩人非常的緊張,尤其是呂布,幾乎是在天華路那邊走了一段過程,也沒有講話。
今天不知道為什么在天華路那邊,基本上只剩下他們兩個,沒有任何的人,時間慢慢流失,這寧靜的氣氛,終于有一方按耐不住說起話來。
“話...話說呂布,你為什么不講話?難道你害羞嗎?”
陳婷婷緊張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