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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格桑花開

番外九鼎之城(八)

重生之格?;ㄩ_ 銘畫 4218 2019-03-24 16:02:35

  凌曦從莫醫(yī)生處失魂落魄的走出來,原來司季冬為自己付出了這么多,自己如今一切的平安喜樂,只不過是有人替自己負重前行罷了。

  司季冬為了自己能夠無憂無慮的活下去,懇求莫醫(yī)生將自己的那段記憶封存,他一個人擔(dān)負起了兩個人的命運,這些年他太苦了,自己有什么理由讓他承擔(dān)自己的責(zé)任與苦痛,既然往事種種已想起,那就該自己承擔(dān)。

  走了幾步路,凌曦抬頭看見司季冬,他就遠遠的站在那里。

  “小司哥!”

  凌曦沖進了司季冬的懷里,緊緊擁住他,司季冬愣了愣,也抱住了凌曦。

  “我不會再讓你擔(dān)負著我的命運了,這些年,你應(yīng)該很累吧,放心,很快,就會由我結(jié)束這一切?!?p>  說罷,司季冬的懷抱空了,凌曦擦肩走過,今日開始,她不再是以前的凌曦了,她要讓那些害死外公舅舅的人付出代價。

  司季冬走進莫醫(yī)生的診所,靜靜的凝望著這個曾經(jīng)對凌曦施過援手的心理醫(yī)生,莫醫(yī)生為他沖了杯咖啡,道:“你變了,你以前從不曾舍得利用她?!?p>  “人都是會變的,我沒那么偉大,我喜歡站在食物鏈頂端俯視你們?!?p>  司季冬邪魅一笑,喝了一口咖啡,其實凌曦猜錯了,凌成器被綁架雖然是韓家的手筆,可殘害凌成器至死的人卻是他司季冬的杰作,可惜了凌成器,這個人不得不死,否則這出戲可沒法唱下去啊。

  起初凌成器綁架三家的子女,也是司季冬一開始就設(shè)計好的,凌成器歸來這件事司季冬是第一個知道的,他又將消息故意透露給韓靳兩家,靳卓越的死,靳如詩的入獄這一切皆在司季冬的算計之內(nèi)。

  “幸好我和你沒有什么共同的利益,否則我的下場會很慘。”

  莫醫(yī)生開玩笑似的說道,他這話是在試探司季冬,畢竟這孩子的心思過于深沉,每一步都算得清清楚楚。

  司季冬沒有說一句話,只是笑著,這笑容使得莫醫(yī)生心里發(fā)慌,生怕司季冬下一個人對付的人就是自己。

  良久,司季冬才打破了沉默。

  “您幫了我大忙,我怎會對付您呢。”

  莫醫(yī)生點點頭,端起咖啡埋頭喝了起來。

  凌曦回到韓家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漸漸生了插手韓家生意的念頭,韓世明亦同意讓凌曦進入韓氏上班,凌曦比韓若風(fēng)聰慧,上手很快,還事事都過問韓世明和韓家業(yè),令韓世明對凌曦很滿意。

  在凌曦帶領(lǐng)下的韓氏連連獲利,那氣勢直逼前幾個月蹦噠的靳家,靳家最近交了稅,處理完了柏唯伊等一系列的負面事情之后,沉寂了許多,也不再那么囂張跋扈了,然而凌曦卻沒打算放過靳松巖父子,她要對靳松巖父子趕盡殺絕。

  在韓家步步緊逼的情況下,靳松巖父子倆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靳卓非只能埋頭苦干,但是不僅僅是韓家在搶靳家的生意,司鼎也時不時的在背后捅刀子。

  前有韓家勢如猛虎,后有司鼎虎視眈眈,靳家只靠靳松巖和靳卓非,沒有外援是撐不了多久的,靳松巖決定向韓家示好,畢竟司家是不可能的。

  靳松巖攜靳卓非登門拜訪,卻吃了閉門羹,管家轉(zhuǎn)達凌曦地話,意思就是好牛不吃回頭草,凌曦和靳卓非的婚事,始終都是凌曦不要靳卓非,本來一心想讓孫女嫁給靳卓非的韓世明,也是不大喜歡靳卓非,況且靳家已經(jīng)是一枚棄子了,何必再有牽連。

  靳家這回總算是體驗到了什么叫人走茶涼,即使是韓家的下人也不太待見他們父子,靳松巖父子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去上門提親,結(jié)果十分落魄的回來了。

  隨后凌曦在私下又慫恿韓若風(fēng)應(yīng)該早些自立門戶,現(xiàn)在韓家有個韓世明,韓世明一走就是韓家業(yè)做主,什么時候才輪得到韓若風(fēng)啊,韓若風(fēng)聽信了凌曦地話,于是便在會議上提出要收購靳家的想法,當(dāng)初沈家倒臺,被司鼎搶先收購,這次應(yīng)該先下手為強,把靳氏收購了,韓世明支持這個提議,命凌曦加大靳氏的壓力。

  凌曦聽話的加大靳氏的資金及各方面的壓力,靳家快撐不住了,靳卓非都要被逼瘋了,而靳松巖也不斷被銀行催債還款,靳氏員工的工資都發(fā)不出來了,牢里又傳出靳如詩去世的消息,幾重打擊徹底將靳松巖打垮了。

  正在此刻,警察有足夠的證據(jù)證明是靳卓非害死了柏唯伊,要抓靳卓非,靳松巖讓靳卓非快逃,自己從靳氏公司大廈的天臺上跳了下去,他跳的時候?qū)⒆约簝H剩下的現(xiàn)金扔在空中……

  跟自己的錢一起離開了這個世界。

  靳卓非什么都沒有了,他如今無所顧忌,靳家走到這一步,都是韓家害的,他現(xiàn)在的處境只能跟狗搶食,在垃圾桶里翻衣服,吃剩菜剩飯。

  他恨韓家,即使是死了也要拉著韓家的人墊背,無論是誰,于是他每天都在韓家附近蹲點,凌曦自然察覺到了,她在二樓久久的注視著墻外那個鬼鬼祟祟的人,嘴角微微上揚。

  想找墊背的人,不是有一個現(xiàn)成的嘛。

  終于讓靳卓非等來了一個韓家人——因為生意而跟人去喝酒的韓若風(fēng),韓若風(fēng)因為是給自己攬生意,所以沒讓一個人跟著,靳卓非綁架了韓若風(fēng),并打電話要挾韓家人給自己五百萬美金,還要準備一張機票,韓家業(yè)只有這一個兒子,當(dāng)然是答應(yīng)了。

  靳卓非想逃?

  凌曦原本并不打算給靳卓非這個機會,但是韓若風(fēng)歸根究底是自己的親哥哥,還是不報警了……可是舅舅和凌家人死的那么慘,思慮再三,凌曦還是不管了,聽天由命吧。

  凌曦未打,不代表別人不打,韓若風(fēng)被綁架的事情還是驚動了警察,更是鬧得無雙城人盡皆知,新聞報道每天都在播報此事,韓世明讓韓家業(yè)徹查報警此事是誰做的,他們本不想將這件事鬧得這么大,萬一惹怒了匪徒,那么韓若風(fēng)的性命恐怕就不能擔(dān)保了。

  的確,靳卓非現(xiàn)在的情緒很不穩(wěn)定,他已經(jīng)在崩潰邊緣,隨時都有可能殺死韓若風(fēng),他又給韓家人打了一個電話,定了地點,只讓韓家業(yè)一個人來,韓家業(yè)沒有告訴警察半句話。

  韓家業(yè)到了指定地點,靳卓非的刀就架在韓若風(fēng)的脖子上,韓若風(fēng)嚇得都不敢動,韓家業(yè)小心翼翼的將錢與機票護照這些扔過去,眼看著靳卓非慢慢松開了韓若風(fēng)。

  “不許動!”

  警察地聲音在韓家業(yè)背后響起,韓家業(yè)眼睜睜看著靳卓非完全崩潰,抹了韓若風(fēng)的脖子,一聲槍響結(jié)束了靳卓非的生命。

  “啊——若風(fēng),若風(fēng)……我的兒子啊……”

  韓家業(yè)緊緊抱著韓若風(fēng)的尸體,痛哭起來,在家里等待消息的韓世明聽到韓若風(fēng)沒了的消息,暈了過去,不省人事,凌曦匆忙將韓世明送去醫(yī)院。

  一路抱著韓若風(fēng)尸體回到家的韓家業(yè)亦倒下了,也是一病不起,韓世明這次病發(fā)的愈加重了,都轉(zhuǎn)到重癥監(jiān)護室了,凌曦支撐起了整個韓家,不僅一手操辦了韓若風(fēng)的葬禮,還把家里安排的妥妥當(dāng)當(dāng),贏得了不少前輩的稱贊。

  凌曦趁機把控了整個韓家的生意,連自己的奶奶和那個毫無感情的韓若風(fēng)的生母都無權(quán)干涉韓家生意上的事,凌曦派人將自己的親祖母送去了養(yǎng)老院,而那個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母親則送去了全無雙城最好的瘋?cè)嗽骸?p>  司家

  司鶴群奪過司季冬手里的酒杯,道:“那個凌曦丫頭果真厲害,像極了她爺爺年輕的時候,那丫頭真狠啊,居然親手害死了自己的親哥哥,想不到韓老頭算計了一輩子,最后卻敗在了自己親孫女手上……這是……”

  司鶴群倒下去的時候眼神中充滿了難以置信,司季冬起身撥打了120急救電話,將司鶴群送去了醫(yī)院,司鶴群中風(fēng)了。

  “父親,您就在這里好生休養(yǎng)吧,公司里有我。”

  司季冬看了看輸液,道。

  “你……你……我可是你親生父……父親啊?!?p>  “您還知道啊,那您跟別的女人卿卿我我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媽,我只比遲遇大了一天,您說,這是為什么呢,我媽去世沒幾天,您就跟別的女人在我媽的那張床上干那種骯臟齷齪之事,我都覺得您臟。”

  司季冬句句鏗鏘有力,砸在司鶴群的心里,司鶴群閉上眼睛流下眼淚,原來那個時候司季冬看到了,什么都看到了。

  “你不愛我媽,何必娶她,她自從嫁給你何時快樂過,我也是你的兒子,從小到大你永遠都在尋找那個私生子,忽略我,我得的獎狀我得的獎杯,你何時看過,我的家長會你何時去過,我媽在的時候都是她去,不在,都是小姨,舅舅他們?nèi)?,你根本就沒有在意過我這個兒子,還有臉為什么,你明明知道我喜歡凌曦,我不讓你動她,你卻總是不聽,為何你從不傷害遲遇的心上人呢,你有今時今日,是你自己活該?!?p>  兒子地話說地絲毫不差,司鶴群啞口無言,他一直以來都因為不喜歡司季冬的母親,而刻意忽略司季冬這個大兒子,現(xiàn)在自己真心想去疼愛大兒子,卻發(fā)覺早就為時已晚,他們父子之間積怨已深。

  “您變成現(xiàn)在這般模樣,已是我對您最大的仁慈?!?p>  司季冬湊過司鶴群耳畔說完,便起身離去,司鼎徹底由司季冬接手。

  人人都說無雙城現(xiàn)今真是換了一番天地,成為了年輕人的天下,韓家由凌曦接手,司鼎由司季冬掌控,老一輩的人紛紛退出了無雙城的戰(zhàn)場。

  韓司兩家在兩個年輕人手里掌管半年后,韓世明終于支撐不住與世長辭,韓家業(yè)也隨著父親的去世,離世了,凌曦為兩人一同操辦了葬禮。

  葬禮過后,凌曦約了司季冬出來見面,凌曦望著許久未見的司季冬,一改往日的親切熱情,反而異常冷淡,經(jīng)過這么長時間的執(zhí)掌公司,她明白了一件事情。

  “我怎么想也想不到,原來是你,害死了我舅舅。”

  “你還不算太笨,我和我舅舅那么信任你,你為什么要這樣對待他,還有我?”

  “這世間的所有情分都不可信,唯有利益才是最可靠的?!?p>  司季冬地語氣里不帶任何感情,凌曦覺得司季冬為了利益已經(jīng)走火入魔了。

  “你記不記得我說過,你如果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我會恨你,但也會原諒你九十九次,我已經(jīng)用掉了三次,還剩九十七次?!?p>  司季冬猛地抬眸,靜靜的盯著凌曦。

  “你想站在食物鏈的頂端,我成全你,請你娶我,并收購韓氏?!?p>  “為什么?”

  “因為這是一場交易,我把韓氏給你,我需要的……只是每天能有人跟我一起吃飯而已?!?p>  這個交易凌曦很吃虧,對司季冬百利而無一害。

  司季冬點了點頭。

  司季冬和凌曦的婚禮很盛大,郎才女貌,更是無雙城的頭條,他們結(jié)婚的時候,司鶴群也到場了,他只是想再看一眼兒子。

  晚上,凌曦一個人躺在床上,瞇著眼睛睡覺,她時刻記著這只是一場交易,不敢再多奢求什么,只要家里不再是自己一個人就好。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凌曦驚覺有人擁著自己,她一轉(zhuǎn)頭竟是司季冬,這不是在做夢吧,司季冬不是應(yīng)該睡書房去了嗎,怎么在自己這里,她準備伸手去捏司季冬的臉頰,剛伸手就被司季冬的手攥了起來。

  緊接著,司季冬的唇覆上了凌曦的額頭,凌曦以一種怪異的眼神看著司季冬,道:“你到底想干嘛,你別忘了,這只是一場交易?!?p>  “你是我的妻子,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管的著嗎?”

  司季冬嘴唇動了動,雙眼還是緊緊閉著。

  “我……司季冬你……”

  凌曦忽然感覺自己上次跟司季冬提那要求,不就是很吃虧嘛,不僅沒了公司,還把自己搭進來了,怎么這腦子一遇見司季冬就秀逗了呢。

  “現(xiàn)在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吃虧了,你這腦子真是笨的可以?!?p>  司季冬地聲音傳入凌曦耳中,凌曦感覺出司季冬語氣里的愉悅之情。

  無雙城里的商業(yè),完完全全成了司季冬的天下,他又得到了凌曦,可謂是雙贏。

  一年后,凌曦在司鼎公司遇見了跟自己舅舅凌成器長的一模一樣的人,后來才明白原來當(dāng)初是司季冬偷天換日,救出了凌成器,還為凌成器更名改姓,那天他們抬凌成器走的時候,凌成器只是休克進入假死狀態(tài)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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