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到大學的蘇吟自己一個人在宿舍睡了個安穩(wěn)的覺,第二天,他起床洗漱之后,到食堂等著陳冰的到來,無聊的等著陳冰的蘇吟在心中反復的念著陳冰的名字,“陳冰,陳冰”?!霸趺丛侥钤接X的像一個男生的名字呢!”
蘇吟不自覺的小聲的嘀咕了出來,“你說什么,”這句話被正好趕到的陳冰聽見了,她大聲的問蘇吟:“誰告訴你這是男生的名字的,女生難道就不能叫這個名字嗎?”
看著陳冰發(fā)飆的樣子,蘇吟心中想著原來每個女生動起火來都是這么的害怕呀,他趕緊的接著說道:“沒有,我只是覺得這個名字非常好聽而已,所以就多念了幾遍,你肯定是聽錯了,我怎么可能說這個名字像男生的名字呢!”
“難道真的是我聽錯了嗎?”陳冰不確信的問道。
“是的,肯定是你聽錯了,你看啊,這個冰是兩點水的偏旁,也就是說它屬陰性,后面是水,就更能說明這是女生的專用名字了。”
聽到蘇吟這么說道,陳冰反倒不好意思了,就說:“好了,別說了,我?guī)闳ノ覀儽贝笞钣忻奈疵?。?p> 在路上,陳冰說道:“你知道北大原來叫什么嗎?”
“北大不是一直都叫BJ大學的嗎?”
“不是,北大原來名稱是燕京大學,BJ大學是后來才改的。而且原來學校的樓的名稱都是都是英文字母,后來把英文字母都漢化了,后面加了一個園字,就說我們的辦公樓以前是叫公辦樓的,后來改成了辦公樓,M樓改成了穆樓,S樓改成了適樓,看前面就是未名湖了,你看到哪個塔了嗎?”陳冰問道。
蘇吟不緊不慢的回答道:“看到了,大學里怎么還會有塔呢,塔不是在佛寺當中才有的嗎?”
“待會再告訴你”陳冰俏皮的答道。
沒多久他們就到了湖邊,看著清澈的湖水倒映著的古典的塔,蘇吟心中又想起了冷如霜,“她應該很喜歡這邊的景色的吧。蘇吟在心中說道。
陳冰看著蘇吟,說道:“現(xiàn)在告訴你,那個塔叫博雅塔,在我們學校很有名,如果把未名湖比作北大的眼睛的話,那博雅塔就是瞳仁,而且博雅塔不是只有觀賞性的,它是全校供水的源頭,使用價值和觀賞價值為一體的,在這些年中,博雅塔似一位飽經(jīng)風霜的老人,默默地站在湖畔,縱觀風云變幻,那緊鎖的塔門像這位老人緊閉著的心扉,飽含著人生的悠悠歲月,可以說校有博雅,塔有精魂。”
聽著陳冰的介紹,蘇吟望向博雅塔,好好的觀察了一下,這時的觀賞角度正好,湖邊的柳樹,塔,倒映在水中,靜靜的,讓人忍不住去欣賞這種寧靜的美。蘇吟慢慢的閉上眼睛,用心去感受著周圍的景色,想著冷如霜的音容笑貌,陳冰同樣閉上了眼睛,只不過陳冰心中想的確實眼前的這個男孩為什么老給自己一種心動的感覺,就這樣,兩人都靜靜的想著自己的心事。
靜靜的,聆聽著自己的心事。
這時突然一陣手機鈴聲響起打破了這安靜的環(huán)境,兩人同時睜開了眼睛,陳冰對著蘇吟露出一個歉意的表情,把手機掏出來,去一旁接電話了。
蘇吟看著在一旁打電話的陳冰,多么希望是如霜在他的旁邊打電話,他看著陳冰的方向,突然,一個熟悉的身影映入他的眼簾,“如霜?!笨吹侥莻€熟悉的倩影,蘇吟忍不住的叫了出來。
可是那個女孩好像沒有聽到,急匆匆的走著自己的路,到前方的十字路口轉彎了。蘇吟快速的向著那個女孩的方向跑去,經(jīng)過陳冰的身旁時,跟正在打電話的陳冰說道:“學姐,我有點事,就先走了?!?p> 當蘇吟追到那個女孩轉彎的地方的時候,已經(jīng)不見了女孩的身影。蘇吟望著道上來來往往的人群,心里安慰自己說道:“也許我看錯了吧。”可他知道自己是不可能看錯一個人的身影的,尤其是自己深愛的人的背影,蘇吟魂不守舍的走在北大校園的路上,想著自己看到的那個背影,是如此之像,不知不覺的他又走到了未名湖畔,陳冰已經(jīng)不在這了,蘇吟望著湖水中博雅塔和湖邊柳樹的倒映,又慢慢的陷入到了沉思當中。
靜靜的聆聽,風傳來的聲音,輕微的風像是在訴說著什么故事一樣,輕撫在蘇吟的臉龐,撫平蘇吟失落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