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男人從衛(wèi)生間走出,越過客廳,看都不看她一眼。
衛(wèi)輕語冷冷一笑,聲音近乎沙啞:“沈林圖,江念要是毀容了,你還要嗎?”
她現(xiàn)在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江念毀容的樣子。
她咧著嘴,笑容得意,卻也狼狽。
果不其然,聽到這句話的沈林圖停下了腳步。
他轉(zhuǎn)身,一步一步的走向衛(wèi)輕語。
傾身壓下,扼住了她的咽喉。
“你就這么想要獲得我的注意?嗯?衛(wèi)輕語?!?p> “那你看上了她那里?”
“容貌我自詡不比她差半分,我是衛(wèi)家的正牌千金,我和你門當戶對!她不過殘花敗柳,還未婚先孕,莫不是,沈少喜歡別人玩爛的人?”
她的聲音近乎瘋狂。
“嘶啦……”一聲,低胸的衣服直接被撕破。
沈林圖壓下她,扣住她掙扎的手,獰笑著。
“是嗎?那,也把你玩爛好了。”
衛(wèi)輕語瞳孔微縮,這樣的沈林圖不是平常所見到的那個沈林圖。
恐懼在心底滋生。
邪,狂,毒,所有兇狠的詞語用到此時的他身上,似乎都不足為過。
“你,你放開我……”
“別讓我看到你這張臉?!?p> 說著就將她翻了個身。
“??!”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響徹在別墅內(nèi)。
不過半刻中,男人衣冠楚楚的從別墅內(nèi)走出,衣衫上,半分褶皺都沒有。
有些人,是底線。
不能碰,不能說。
客廳沙發(fā)上,女人的腿垂落地面,輕微抽搐著,艷紅的血順著曲線劃下,將地毯都染紅了。
……
時間一晃而過,翌日一早,江念都還沒睡醒,就被奪命連環(huán)電話吵醒了。
“江念,我給你準備了禮服,今天晚上我在銀座vip5521室等你。”
說完也不給江念反應(yīng)的機會,就掛斷了電話。
江念登時就清醒了過來,猛地從床上坐起,耳邊就傳來了敲門聲。
程燃抱著盒子走進了房間,也沒敲門。
呼吸驟然一促,耳尖明顯的泛起了紅。
江念穿著的是保守的睡衣,只是衣服有些斜了,領(lǐng)子掛在了肩頭,圓潤的肩頭粉粉嫩嫩的,幾乎要滴出水來。
還有那優(yōu)美的脖頸,剛剛睡起的臉上帶著一絲惺忪,毫無防備,懵懂無知。
程燃下意識的吞了口唾沫,眼神直勾勾的。
恨不得,直接透過衣服,看到里面。
腦里,竟是直接形成了那么一個畫面。
程燃,禽獸??!
江念默默的整理好衣服,抬眼看向程燃手中的盒子,說:“拿過來吧!”
程燃眼底劃過一絲可惜,抿了抿忽然有些干澀的唇角,走上前將盒子遞了過去。
江念打開,里面確實是一個禮服。
黑色的,薄紗裙……
江念用指尖將裙子挑起,微微斂眸,讓人看不清其中的情緒。
月朗星稀,華燈初上。
江念付了錢,在銀座門前下車。
裙擺上有著長長的尾翼,拖曳在地上,幾乎是與墨色融為一體的黑,更襯的她,白如皎月,清冷又孤傲。
她剛下車,侍者就迎了上來。
“江小姐,里面請。”
五層,5521室,隨著越來越近,江念愣是聽見了女人此起彼伏的輕吟之聲。
從包間里面?zhèn)鞒鰜淼?,不止一個!
她不自覺的停下了腳步。
傻子都知道里面在干什么。
侍者可不管她,直接打開了門。
都說商紂王酒肉池林,荒淫無道,殘暴不仁,江念沒有見過,不多做評價,可是,沈林圖,絕對是一個荒淫無道的人!
泳池很大,水霧氤氳,空氣中充滿了歡愉的頹靡氣息,男男女女,各種歡合,不分場合。
毫無羞恥!
女人的輕吟聲,更加刺破耳膜。
江念微微側(cè)開了眼,惡心的沒看。
這種地方,她來就是一種錯誤。
男人穿著黑色禮服,坐在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俊逸的臉又痞,又邪,又壞。
在房門打開的一瞬間,他的目光就落在了江念的身上。
高挑的身材,黑色……抹胸?
視線在江念的胸前停留了一瞬,上移。
女人冷艷的小臉上,寫滿了不滿和厭惡。
他靠在沙發(fā)上,隨意的招了招手。
江念呼了一口氣,強忍著胃里的不適,走上前。
“我給你的裙子,可不是這樣穿的。”
黑色禮服本是抹胸,她倒是好,里面加了一層黑色打底,所有的風(fēng)光,一攬而進,一絲一毫都沒有瀉出。
江念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未施粉黛的容顏冰冷無比。
“我想怎么穿那是我的自由?!?p> 沈林圖不語,只是輕輕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
江念瞇眼,眼底劃過一絲狡黠,很快,沒有人注意到。
她提起裙子,坐在了男人身邊。
男人的身影瞬間壓下,頭被強迫的掰了過去。
四目相對。
“今天怎么這么聽話?恩?”
沈林圖本來還在想,以江念的脾氣,絕對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在已經(jīng)知道是鴻門宴的情況下,是不會來的。
“沈少自己做了什么,會不清楚?”
沈林圖看著女孩白凈的小臉,喉間一陣干澀,拇指不由的摩挲著江念的唇邊。
女孩是身上,是沐浴的清香味,不刺鼻,很是干凈舒服,澄澈的眼睛,露出的冷漠,看上去竟是那么的勾人。
江念微微側(cè)頭,覓了他一眼。
放在她下顎的手微微收緊,江念吃痛,無奈之下又被扭過了頭。
男人壓抑的聲音就從頭頂響起:“你不愿意?!?p> “江念,五年前我們就訂婚了。”
“到如今,你還不愿意嗎?”
“是?!币粋€字,果決又利落。
沒有一點轉(zhuǎn)寰的余地。
“那如果,我非要呢?”
下一刻,沈林圖就要吻上去。
接著,雙腿間就是一涼,一點刺痛,傳來。
讓他瞬間清醒。
眸光晦暗晦明,他微微垂眸,就看到女人的手上不知何時多了一把手術(shù)刀,利落的劃開了他的褲子,尖銳的部分刺在大腿上,鋒利的刃,正對著那不可描述的位置。
“……”
“……江!念!”
“我是醫(yī)生,切東西的手法還是很專業(yè)的,更何況只是二兩肉。”
沈林圖咬牙,看著江念的目光簡直噴火,她還真敢!
“不是二兩!”
她:“……”
阿蠱蠱
阿蠱蠱:“不是二兩,那是幾兩?” 沈少磨刀霍霍:“你在作死的道路上一去不復(fù)返!” 阿蠱蠱有恃無恐:“哼,二兩肉,還要嗎?” 沈少哭唧唧:“……要得,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