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內(nèi),醫(yī)生檢查完連禹諾的身體狀況,猶豫了許久,目光有些糾結(jié)的看向了路雨生。
路雨生微微蹙眉,看到了醫(yī)生眼底的不安。
正在他要準備問的時候,連禹諾沙啞虛弱的聲音已經(jīng)傳了過來。
“說吧,我的身體,我大概知道一些。”
他的聲音很淡,仿佛這件生死大事根本不足為慮的樣子。
徐醫(yī)生鎖著眉,緩緩開口:“你腿上的子彈雖然取了出來,可是傷到了腿部神經(jīng),暫時……”徐醫(yī)生話音明顯的頓了一下才又是開口:“怕是以后,不能動了?!?p> 路雨生臉色驟變。
倒是連禹諾,作為當事人,倒是比誰都要淡定幾分。
蒼白的唇輕輕的勾著,看不出喜怒,倒是不知道該讓別人如何勸了。
醫(yī)生們面面相覷,漸漸散了。
路雨生走上前,拉過椅子坐在了床邊,沉眸看著他。
“她哭了,我們分手時,她都沒哭呢。”
路雨生咬了咬牙,說:“你能不能不提她!”
怎么剛醒來,滿嘴都是她!
“你吃什么醋?”連禹諾半開玩笑的問。
“吃你妹的醋,你也說你們已經(jīng)分手了,那就別在說了!”路雨生沒好氣的道。
他們幾個人都知道曾經(jīng)的連禹諾有多在乎江念,在分手的那一兩年中,男人幾乎成了頹廢代名詞,整日酗酒,無所事事。
割腕,吞藥,男人自殺的方式,簡直讓人防不勝防。
不過,索性命都從閻王那里拉回來了。
“小雨,我想她了?!?p> 路雨生緊緊抿著唇,簡直是有些恨鐵不成鋼。
他憤憤的起身,“我去給你叫!”
出了門,看到一旁座椅上兩人郎情妾意的一幕,一口血仿佛嘔在心口,替連禹諾嘔的。
媽的!真是操蛋!
這都什么事!
他大步走到兩人跟前站定。
程燃抬起眸子,一雙漆黑的眼睛里,有些冷。
路雨生突然有些怵,避開程燃的鋒芒,去看江念,只道:“他想見你?!?p> 江念眼眶通紅,抬起頭,站起身,大步朝著病房走去。
但是令路雨生奇怪的是,程燃竟然沒有阻止。
他下意識的看了過去,只看到程燃的目光緊緊的跟隨著江念的身影,復雜又深情。
他微微一驚。
“三哥……你……”
“給我一根煙?!?p> 路雨生把煙遞了過去,點了火。
程燃站起身,走向了走廊盡頭的窗戶旁。
這樣子的程燃……
路雨生呆了呆,腳步緊隨其上。
江念推開病房的門,走向床邊。
“念念……好久不見了啊!”
江念點頭,“是,好久?!?p> 久到讓她感覺仿佛分手是在昨天。
兩人都沒有在說話,沉默了半晌之后,還是江念率先打破了這死寂的氣氛。
“你好生休養(yǎng),我要走了。”
連禹諾的目光這才微微變了,風輕云淡不再,徒留一片荒蕪。
“念念……”他叫住了她。
“我以為你會等我?!?p> “連禹諾,你憑什么認為我會等你!”
這就真的搞笑了,他憑什么認為她會等他?
旋即,她又搖了搖頭,“抱歉,我沒等到你?!?
阿蠱蠱
新年快樂啊,群么么…… ?。ㄈё纸裉鞗]打完,=_=,說一聲抱歉。) 2019,陽光正好,時光不老,我們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