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溫暖的
隨著田地的腳步離大門口越來越近,身后的葛力姆喬的笑聲在慢慢地回落著。
“葛力姆喬,你是什么意思?你這個家伙想要干什么?”露比看著葛力姆喬那被井上織姬治好的手臂和后腰處的第六十刃的標志,他楞了一下,心中有些恐懼了,所以他大聲的吼叫著。
他是想要引起藍染的注意,他當然知道自己不會是葛力姆喬的對手,葛力姆喬在的時候,沒有任何一個十刃敢于隨便的嘲諷,但是他一上來就已經(jīng)接受到了不少大虛的鄙視,這里面可不僅僅只是十刃成員。
本來就對著葛力姆喬有著恐懼,這個時候隨著葛力姆喬的恢復,他的驚恐徹底的爆發(fā)了。葛力姆喬在笑聲消失的瞬間來到了露比的面前,一把抓住了對方的脖子。
露比想要反抗,但是葛力姆喬的靈壓卻爆發(fā)了出來,壓制了他的動作。下一秒好似一顆小太陽在葛力姆喬的另一只手上升起“我要干什么?我只是想要告訴你,我是第六十刃,我才是真正的第六十刃,你個垃圾到死都要給我記住了”真正的太陽爆發(fā)是沒有人見過的,但是火球爆炸還是可見的。
葛力姆喬手中的‘虛閃’就好似是火球爆炸了一樣,瞬間將露比整個人全都擊碎蒸發(fā)。除了細細的灰,大廳中再沒有了一絲露比的痕跡。
而這個時候也是田地的身體跨越出大門一條腿的時候,沒有停頓,只有一句冰冷的話語傳進來“葛力姆喬,歡迎回來,你要記住,你欠我一次”身影剛剛出門就在瞬間消失不見了。
葛力姆喬側頭看著已經(jīng)沒有了身影的田地,他知道田地是什么意思,仇人留給了自己。所以他承認自己欠了對方一次,是對方讓自己能夠保留住尊嚴,自己的尊嚴而不是第六十刃的。
而所有人都沒有發(fā)現(xiàn),第七十刃佐馬利·路魯忽然眼光大聲,雖然在下一秒就消失了,可是已經(jīng)讓他有些引人注意。其他人也只是看了一眼之后,在藍染說了解散之后就走出了這里。
“烏爾奇奧拉,把她送到天那里去吧,畢竟那里是除了我這里之外最安全的地方,而且那里的女性要多一些,會讓她沒有那么緊張”藍染對于井上織姬沒有興趣,所以用她來在下屬的面前展現(xiàn)一下寬容是唯一的好處了。
“好的,藍染大人”鞠躬行禮,然后他就帶著井上織姬走了出去。
而佐馬利等到烏爾奇奧拉走了之后才從自己的位置上走了下來,也是對著藍染恭敬行禮,然后開口說道“藍染大人,雖然有些話我不應該說,但是我還是想要問一下”
“你問吧,佐馬利,沒有什么是不能說的”藍染溫和的笑著。
“藍染大人,您對第五十刃天是什么看法?對方的身邊聚集著第三十刃,第六十刃以及他的從屬官,在虛夜宮的權柄是否會太大了?而且就在剛剛我發(fā)現(xiàn),對方的速度要比我快,而我之前一直以為我才是整個虛圈中最快的存在,是否是他一直隱藏了實力?或者是想要對您不利?這就是我一直以來的疑惑”佐馬利·路魯將自己所知的說了出來之后,低下頭沒有抬頭,等待著藍染的答復。
“呵呵,佐馬利,抬起頭來就行,不用這么拘束的。至于你說的都不是問題,首先最簡單的一點,他的速度比你快,那是因為你并沒有見過他原來的樣子,你也并不知道他的能力,他原來的樣子可以說就是為了速度而生的。至于對我不利,那就更不可能了,他那只是對于戰(zhàn)斗以外的一切事情都不感興趣罷了,他身邊的那些大虛他對于他來說也只是相對于敵人之外熟悉一些的人罷了。沒有拉幫結伙的意思的。所以你可以放心了”藍染解釋完之后看著這個瘋狂的崇拜著自己的大虛,他的內(nèi)心是冰冷的,但是還是笑著說道“還是要謝謝你,佐馬利”
“大人,這是我的榮幸,既然沒有問題,那我就先下去了”再一次恭敬行禮,轉(zhuǎn)身離開了。
……
“妮莉艾露,你是我的從屬官,馬上就要開始真正的大戰(zhàn)了,我感覺藍染他已經(jīng)準備完了,這一次的戰(zhàn)爭非常的危險,所以我打算讓你離開,不要摻和進來,你覺得怎么樣?”
“那你呢?你要去做什么?”
“我嗎?我當然是去戰(zhàn)斗了,畢竟我生來就是為了戰(zhàn)斗而存在的,在殺戮中死亡才是我最想要的結果,這樣渾噩的過日子才是侵蝕我的罪魁禍首,所以這一次大戰(zhàn),我將全力以赴,真真正正的戰(zhàn)斗一場,至死方休”即便是說到了死亡,田地的眼中依舊冷漠異常。
妮莉艾露看著這樣的田地,忽然感覺到了什么,然后詫異的說道“你說的是真話嗎?我怎么感覺你并不是那么的喜歡殺戮?而只是因為某些目的呢?”
“哈哈,誰知道呢?所以這一次的戰(zhàn)斗我就不會理會你了,你要是參戰(zhàn)的話,我只會在你即將死亡的時候讓你死在我的懷里,其余的事情就不要在拜托我了”然后看著赫麗貝爾“你也是一樣,戰(zhàn)斗不會是你想的那樣輕松的,所以一旦你不行了,我會給予你最后一擊,我不會讓你們死在死神或者其余的人手里面,你們好好的想想吧”他第一次朝著自己的宮殿,也就是第五十刃的宮殿走了過去。
妮莉艾露沒有跟隨著田地,而是側頭看著赫麗貝爾“你是怎么想的呢?”
“我認為這是一個很好的理由,我自愿死在他的手里面,難道你不是嗎?”赫麗貝爾和妮莉艾露朝著她的宮殿走去。
“當然是了,因為在虛圈中之后他所在的地方才是溫暖的,即便他什么也沒做做過,但是也確實是事實不是嗎?”兩個人的身影消失不見了。
而來到了宮殿中的田地,坐在大廳的中央,低頭看著手里面的靈魂武裝“好像神槍因為釋放了一次之后有些不好用了呢,要再選一個底牌嗎?那么選哪個呢,平子真子的那個因為不知道具體能力,并且感官的話,有了閻魔蟋蟀好像有些重復了呢。難道只能使用這個了嗎?好像無太大用處呢”看著手中冬獅郎的斬魄刀,田地陷入了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