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救援
悠然在震軒語懷里瑟瑟發(fā)抖,低頭在他的胸口哭著嘴里還不斷的說著:“不可能?!?p> “你看到什么了?里面什么都沒有??!不對,有個掛件,不會是你閨蜜的吧?”震軒語拿起掛件,握在手里。
“這個是胡樊從不離身的掛件,她一直說那個就是她的命,拿下來的那一刻可能就是她發(fā)生意外的時候?!庇迫蛔ブ疖幷Z的衣服一邊說著一邊哭著,震軒語拍了拍悠然的后背說:“但現(xiàn)在情況不一樣啊,而且意外不代表就是死了,對吧?這些都是他們的計謀,想擊潰你的心里防線。”
震軒語說完,一個人在掃把間摸索了許久,就沒有了聲音。悠然發(fā)現(xiàn)不對,爬到震軒語消失的位置打開手機手電筒慢慢靠過去,剛才靠在墻邊的尸體已經(jīng)不見了,又繼續(xù)摸索了一下,正要靠著墻起身,卻扶了個空,順著隧道滑了下去。
震軒語聽到頭頂?shù)捻憚樱R上站起身子,正好抱住滑下來的悠然。
“接住了。”他看著懷里的悠然溫柔的微微一笑,悠然看著他的臉發(fā)了會兒愣,震軒語輕輕把她放下,看悠然還一直在看著自己,就用手指點了點她的額頭:“走啦,別看了?!?p> “啊,嗯,你沒受傷吧。那個洞還挺讓人猝不及防的。”悠然緩過神,換了個話題。幫他拍掉了身上的灰。震軒語拉著悠然的手,皺起眉頭:“你手臂刮傷了,我們找個地方處理一下?!甭犓f完,悠然才反應(yīng)過來,看著自己手臂上血淋淋的,應(yīng)該是掉下來的時候刮傷了。疼痛感隨著手臂傳入腦中,確實開始疼了。
震軒語嘆了口氣,拉著我往走廊深處走:“這里似乎是一個地下實驗室,每個不同的房間擺著各種標(biāo)本和實驗工具。難道這個小學(xué)前身是一個醫(yī)學(xué)院。前面有個水池,我們?nèi)タ纯催€有沒有水?!?p> 悠然就跟著他沒有開口說話,震軒語試著開了一下水龍頭:“沒想到這里還能出水?!彼业氖?,小心翼翼的卷起衣袖。
將水開成細(xì)細(xì)一條,清洗著傷口。有在四處翻箱倒柜的找了找,翻出了一瓶沒開過封的酒精和一些紗布,用紗布蘸上酒精細(xì)細(xì)涂抹。每一個動作都是極其細(xì)心,就像是在給自己喜愛的瓷娃娃畫上美麗妝容一般。
悠然看著他一步步的熟練動作有點出神,震軒語感覺到了悠然的目光說:“你要一直這樣看著我嗎?”
悠然臉一紅,頭轉(zhuǎn)看向另一邊:“你動作很熟練?。靠磥斫?jīng)常幫人處理傷口呀?!?p> “處理傷口,呵,也不是經(jīng)常就是以前有個朋友受過很重的傷,從那之后就特意學(xué)了點,你看還真的用上了?!闭疖幷Z說著,悠然就默默聽著,不自覺抬起了手,摸了摸他的頭發(fā):“辛苦你了。”
“不辛苦~!小粉絲開心最重要。好了,簡單消毒完畢,傷口也不是很大,我們走吧?!闭疖幷Z說完再次牽起悠然走出了教室。“那個要一直牽著手嗎?”悠然怪不好意思的問著。
震軒語松開了抓了我的手,撓了撓頭:“粉絲福利不想要就算了,快跟上!”
此時手機鈴聲再次響起,那個女人尖銳的聲音讓悠然頭疼的不行,只能開了免提:“這么久還沒到嗎,可能你是真的想看你的閨蜜變成禿子?。∧呛梦椰F(xiàn)在幫你一把。”
胡樊在電話中一直在說“不要過來,滾開,被碰我!”走廊遠處也傳來了同樣的聲音,震軒語看了看我,又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個黑色口罩,戴在臉上指了指后方的教室,我點頭跟著他跑到教室門口。
“你別動她!我馬上就到?!眲傉f完震軒語就踹開了門。在場的人都往門口看。
震軒語輕松撂倒了兩個沖上前的男生,為首的女人尖叫著,看到我跑上前又詭異的笑了起來:“呵呵呵呵,來了,終于來了。你這個不要了臉的女人,我要殺了你?!?p> 那個女人拿著小刀沖了過來,悠然往旁邊一閃身,一腳把她扳倒在地。
震軒語在邊上吹了個口哨,一副身手不錯的表情。
手插口袋酷酷的走到胡樊身邊護在她身前:“就你們這點小伎倆,還是回去好好讀書吧?!?p> 他悠然蹲下身子去扶被嚇的不清的胡樊,她抬頭看了一眼擋在我們面前的男人:“他是…!”話還沒說完震軒語轉(zhuǎn)頭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胡樊低著頭裝作什么都不知道。
那個女人狼狽的爬起來,看到倒地的幾個男生氣憤不已:“我還真沒看出來!一個醫(yī)生還能有這樣的能力,看來和悠然小姐姐練得不少吧。你們這種人出手這么狠,就不怕我們家人找你們嗎?一群流氓還妄想和高高在上的明星混在一起干嘛?你們真的配嗎?”
悠然聽了她說的話,莫名覺得好笑看著震軒語說:“你這么說,我還真的要好好想想了,我還真不配。我又丑又矮還一事無成的憑什么能貼上震男神???這位戴口罩的“醫(yī)生”你說對嗎?”
震軒語笑了笑搖搖頭,并不想理會:“走吧,人救到了我們就早點回家。”
悠然扶著胡樊走出教室,震軒語走到門口還不忘靠在門上,拿下口罩對著里面的小朋友說:“明天我的律師回去找你們,帶你們?nèi)ゾ焓迨迥抢锪牧牡燃壏峙鋯栴}?!?p> 只聽到屋里為首的女生尖叫痛哭,一會兒又兇狠的對著他破口大罵就像一個自恃清高的女人,被人扒下了最后一塊遮羞布一樣,一直不停的罵著街。
“你這樣會給她們造成心理陰影的吧,如果她們一個沒想通想更多惡心的招治你怎么辦?”悠然擔(dān)心的問了一句。
震軒語非常不以為然地說:“有一句她們說對了,她們這種低人一等的人確實不配當(dāng)我的粉絲,以前不說穿是因為沒有抓到證據(jù),現(xiàn)在有證據(jù)了。我覺不會手下留情,這些人害的我好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