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七號,美好的小長假最后一天,人們帶著不舍與留戀,和不想上班的的怨念中開始最后的狂歡。
下午。
錄音室內(nèi)謝天幾人進行最后一次最后排練,經(jīng)過幾天的排練,幾人了解彼此的彈奏習(xí)慣,一首歌下來沒有一點瑕疵,已是一支成熟的樂隊。
排練結(jié)束,收拾好物品,幾人背著樂器互相看了看,謝天一揮手道。
“出發(fā)!”
因為要正式登臺演出,這一家子也好好打扮一番,四人統(tǒng)一一身黑色中山裝,中山裝本身是一種禮服,所以這衣服特提氣質(zhì)。
一看就有一種特精明強干的范兒,就像百年前那些先進分子一樣,別說還真有那么點意思。
百年前那些先輩用自己的熱血、力量帶領(lǐng)華夏進入新的篇章,現(xiàn)在他們也要用音樂為華夏搖滾發(fā)聲。
謝父謝天兩人做了個相同發(fā)型,天靈蓋往下的頭發(fā)都給剃光了,上面的頭發(fā)往后一背,冷峻的跟電影里的職業(yè)殺手似的。
之前就說了這老謝家基因好,謝父以前是不打扮穿的老點,才跟個小老頭似的,這一打扮上和謝天站一起說是哥倆都有人信。
謝母一頭秀發(fā)燙成嫵媚的大波浪,再穿著一身中性化的中山裝,透露著一種異樣的魅力。
三爺梳著一個馬尾辮,耳朵上各掛著兩個圓柱形金屬耳環(huán),一改平時受氣包的模樣,渾身散發(fā)著狂氣。
除了這一家子,前邊還有倆腦纏粉開道。李力和霍軍兩人是一黑一白的長袖T恤。
霍軍黑T恤胸前印著老炮兒小炮兒樂隊的合影,合影下印著一行草書:老炮兒小炮兒。
李力的白T恤胸前也是如此,只是他的胸前的合影里沒有張妃,反而是他站在那里。
那意思可真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以至于身后張妃憤恨的小眼神,就宛如一柄柄飛刀,嗖嗖嗖的往他后心上扎,恨不得提著丈八蛇矛扎他個透心涼。
坐著李力和霍軍的車奔向音樂節(jié)現(xiàn)場,幾人下午出的發(fā),到地兒天都變得昏黃了,這多虧出門早。晚點還趕不上了呢。
一下車,再次感受到音樂節(jié)火爆的氛圍,震耳欲聾的吶喊聲,沖擊著耳膜勁爆的音浪,一切的一切都刺激著體內(nèi)腎上腺素狂飆,亢奮莫名。
謝父遙望活動現(xiàn)場,一臉振奮。
我......今晚就要在這個舞臺上演出。
這......就是我的戰(zhàn)場。
搖滾不僅僅是他的愛好夢想,還是他的青春,那如火焰般炙熱的青春。
右手扶胸,感受著體內(nèi)心臟強烈的跳動,心中默道:“my heart rock”
好像是感受到謝父的心情,謝天幾人的表情更加冷峻了,仿佛是即將要上戰(zhàn)場的戰(zhàn)士。
等謝父恢復(fù)了心情,四人邁著整齊劃一的步伐,身上的散發(fā)的氣場愈加的強烈。
李力霍軍兩人眼冒精光的對視一眼,然后連忙小跑的追了上去。具是在心中興奮的怒吼。
“今天......有好戲看了?!?p> 內(nèi)部通道前站著兩個保安,遠遠的就看到一只氣場特強的樂隊向他們走過來,前面好像還有兩個大保鏢開道。
兩人頓時精神一振,這氣場、這譜兒,來的應(yīng)該是腕兒。
為什么說是應(yīng)該呢,被派到魔都音樂節(jié)工作才知道,原來有這么多自己不認識的“知名歌手”,有這么多自己沒聽過的“腕兒”??!
謝天讓他們看了一眼通行證,就排著隊過安檢。
安檢的嚴謹程度比火車站都強,就比機場差一道搜身的程序。這是必不可少的,畢竟里面好幾萬人。
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就不提防恐這塊,這要是哪個活爹帶點大呲花二踢腳什么進去,聽歌聽嗨了在里面點著給放了,那還不炸營了!
很快輪到謝天,拿著磁性探測器的保安,看著謝天一愣,這人有點眼熟??!
心道:我看著都眼熟這一定是個大腕兒,自己要不要找他簽個名?
正想著呢,再一看謝天,忽的渾身一抖,差一點沒叫出來。
謝天心樂了:這是認出哥們了?激動成這樣,一定是個鐵粉,一會給他簽個名。
都過完安檢,幾人往里走,走了兩步見謝天還在那沒動,謝父問道:“杵著干呢?走啊!”
謝天指著五六步遠剛剛的那個保安道:“那是我一粉絲,等一會我給他簽名?!?p> 一聽這話,謝父啊了一聲心道:那這得等一會,不能寒了粉絲的心。
可馬上謝父就覺得不對,自己剛剛就在謝天身后,也沒聽那小伙說什么?。?p> 便疑問道:“他跟你說了要找你要簽名?”
“沒有!但是我感覺到了!”
一聽這話這幾人臉都黑了,感覺你妹?。?p> 人家啥也沒說就屁顛屁顛的等著要給人簽名,你丟不丟人!
那邊,另一名保安也感覺到自己同伴剛剛的不對勁,問道:“那是什么大腕兒?。〗o你緊張成這樣”
那名保安臉色泛白緊張的說道:“謝......謝......謝老師!”
“謝什么謝??!還老師......”話沒說完這人忽的一下也愣住了,然后一把拽住同伴低吼的問道:“謝天?”
“嗯~~~”那名保安瘋狂的點著頭。
另一名保安還有點不死心看了謝天一眼,好吧,確認過眼神。是不想見到的人。
謝天見他看了過來,笑著揮了揮手。
見謝天還對著自己揮手,這人臉色也跟著白了,快速的拿出對講機焦急道:“呼叫隊長!呼叫隊長!這里是內(nèi)部通道安檢處,有情況?!?p> 那邊馬上回復(fù),一沉著聲音傳出:“冷靜,跟你們說了幾百遍了,遇事要冷靜,淡定是男人的處事態(tài)度,男人要有態(tài)度。”然后才問道“出什么事了?”
“隊長,出大事了!謝天來音樂節(jié)現(xiàn)場了!”
對面沉默了一會,這是......那個扎車胎的來了!
這名以淡定當(dāng)人生態(tài)度的隊長淡定不了了,也冷靜不下來了,只聽對講機傳出他十分慌亂的怒吼:“快!快!停車場再去兩隊人......什么!沒人?沒人給我特么從總部調(diào),給我上大街上拉,對了,這音樂節(jié)現(xiàn)場不特么一堆人嗎,問有沒有干兼職的!”
謝天一伙人離他們就五六步遠,這些話是聽得真真切切,幾人瞬間一個趔趄,攝人心魄的氣場一下就散了。
謝父謝母和張妃都嫌棄的看了謝天一眼,然后默默離開他,好像是在告訴別人自己不認識他一樣。
謝天本人也是氣的不行,渾身直哆嗦,手摸后兜:我錐子呢!我特么一會就去停車場,給里面的車挨個放氣。
李力干笑一聲:“沒想到謝老師在保安系統(tǒng)內(nèi)名聲也這么響亮。”
謝天一聽這話,氣的一個勁地低頭撒摸,就合計找一塊轉(zhuǎn)頭給他一板磚。
什么意思!會不會說話!就你這么說話還想頂替三爺?shù)奈恢?,下輩子都沒門!
李力還真沒說錯,謝天在全國的保安公司內(nèi)都是相當(dāng)?shù)某雒?,不過是惡名,可以說是人嫌狗眼。
一點沒夸張,就是保安公司里看門的狗,都被指著謝天的照片特意教育過,看見這人躲遠點,這人臟......
謝天就扎那么一次車胎,不什么大事,但問題是從這事兒就看出這人的節(jié)操根本就沒有下限,什么艸丹的事兒都能干得出來,不得不防??!
過了安檢,正是進入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現(xiàn)場的氣氛比在外邊聽到的熱烈十倍。
人山人海摩肩接踵,能有兩三萬人,人一過萬無邊無際,在天空俯視宛若一片海洋。
尖叫高呼,火熱的氣氛感染著每一個人,這種氛圍下,即使平時在冷淡的人也會忍不住的放聲高呼,隨著音樂扭動著身軀。
遙望整個音樂經(jīng)現(xiàn)場,可以看到大小不一的六個舞臺,數(shù)字越小舞臺越大,每個舞臺上方都放置著大小不一數(shù)量不等的led顯示屏,放映著相對應(yīng)舞臺的畫面。
謝天他們所在的位置與游客之間被一道簡易柵欄隔離,隔離出的空間是要表演的歌手們的通行待機的地方。
畢竟會有國內(nèi)外的知名歌手表演,這要是沒個阻攔的,就這么給扔人堆里,還表演什么啊,能特么全須全羽的走出都是燒高香了。
當(dāng)然了那些有字號的主兒都有專門的休息室、化妝室,但他們上臺要從這走?。?。
隔離出的通道內(nèi)有著著不少職業(yè)、半職業(yè)的音樂人和歌手。
見謝天他們過來,不少人都把目光放在他們身上。
看了一會有點發(fā)蒙,這組合我特么怎么有點看不懂呢。
前面打頭跟黑白無常似的那倆貨,是干嘛的?保鏢?經(jīng)紀人?還是特么粉絲?
后面那四個穿著中山裝的應(yīng)該就是要表演的樂隊了,這幾位模樣是一個賽一個俊,可身上怎么就一點氣勢都沒有呢。
再一個這隊形也不對??!怎么三個一起走在前邊,一個孤零零的走在后頭,這是要登臺了樂隊內(nèi)部鬧矛盾了。
目光大部分都集中在謝天身上,沒辦法就他孤單影只的顯眼啊!
仔細一看,都不由得一聲驚呼。
“這不是那個......寫書的謝老師嘛?!?p> 推薦票......
小丑愛吃糖
說一下,我不是故意賣關(guān)子吊大家胃口,當(dāng)時寫這段的時候沒想那么多,就是把能想到的覺得好玩的都給寫出來,不知不覺就變成這個局面了,不要急淡定,世間最美的就是這種期待感,就像買彩票最幸福就開獎之前的期待,啊~~我中了大獎該怎么怎么花,開獎了就沒勁了,因為一個號都對不上,然后快了,真的“快”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