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戰(zhàn)爭統(tǒng)御者
新生世界的轉(zhuǎn)職儀式大多都會在各自的轉(zhuǎn)職神殿進行,除非到逼不得已的情況下,是沒人會在野外進行專職儀式的。因為轉(zhuǎn)職時的光芒會引起怪物的躁動,讓它們脫離仇恨區(qū)的限制,對正在轉(zhuǎn)職的職業(yè)者進行攻擊。
新生世界通常把這種現(xiàn)象稱為惡性覺醒。
申不歡原來也是打算回到神殿再進行轉(zhuǎn)職的,但是在提示出現(xiàn)的那一刻,申不歡有一種感覺,那就是在這里轉(zhuǎn)職似乎會有某種好處,所以申不歡稍微找了一個安全的地方就開始進行了轉(zhuǎn)職儀式。
周圍的尸化遺民他已經(jīng)提前清除了,趕來的全是比較遠的尸化遺民,所以申不歡又足夠的時間進行轉(zhuǎn)職。
尸化遺民的嘶吼聲越來越近,兩道更加明顯的喘息聲沖擊著申不歡的耳膜,這是尸化遺民頭領(lǐng)。
龐大的黑影映照在小巷的墻上,高大的身體已經(jīng)露出了一小部分,金色的盔甲反射著火把的光芒,刺射著人的眼球。
三分鐘到了,轉(zhuǎn)職的光芒開始縮小,在尸化遺民頭領(lǐng)的最后一只腳踏出以前,光芒徹底消失。
力量充斥著申不歡的身體,申不歡長嘯一聲,抒發(fā)著心中的暢快,這力量,實在是太強了!
光芒徹底消失后,尸化遺民頭領(lǐng)踏出的那只腳停在了原地,然后,它收回了那只腳,轉(zhuǎn)身離開。
其他的尸化遺民也全都轉(zhuǎn)身,默默的回到了自己的范圍。
申不歡打開屬性面板,一排截然不同的技能出現(xiàn)在面板上。
之前的技能全部學(xué)的是通用技能,并沒有被刪除。
申不歡看向最前面一個的技能圖標:
戰(zhàn)爭律動:全面提升你軍隊的10%基礎(chǔ)屬性,持續(xù)時間:10分鐘。冷卻時間:24小時
統(tǒng)帥威嚴:降低周圍敵人30%護甲,提升自己周圍十米內(nèi)友軍20%傷害,持續(xù)10分鐘。冷卻時間:24小時
背水一戰(zhàn):敵我差距超過十倍時,自身屬性提升300%,持續(xù)時間:脫離戰(zhàn)斗后結(jié)束。冷卻時間:24小時
嚴明軍紀(被動):屬下士兵獲得額外10%經(jīng)驗
嚴苛訓(xùn)練(被動):屬下士兵階位幾率增加5%
強大!這就是申不歡的第一感受,哪怕只有五個五個技能,而且其中還有兩個是被動技能,但每一個技能挑出來都能算是小神技。
階位幾率提升,原來是真的,申不歡看到最后一個技能時心中一動,前世就有玩家提出過士兵的階位理論,因為同為士兵,之間的差距有時會天差地別,就好比赫斐托斯軍團,隨便一個士兵挑出來,都是吊打其他同等級士兵的存在,哪怕是六十五級的職業(yè)者,他們也不虛。
但是很可惜,新生世界原住民對這方面諱莫如深,從不肯對玩家提起,所以這個階位理論僅僅只是理論,沒想到,這個階位真的存在。
申不歡凝著眸子,轉(zhuǎn)動了一下手中的轉(zhuǎn)職卷軸,卷軸的邊緣開始發(fā)燙,一點點的燃燒。
還真是不肯給人一點研究的機會啊。申不歡心里說道。
一次性的卷軸使用過后會自動消失,申不歡早有心理準備,所以沒有太多的沮喪感。
倒是這個階位,得找赫爾斯問一下了。
………
三日后
申不歡出現(xiàn)在了秋葉堡的城主府外,臉色慘白,無力的趴在地上。
門口的守衛(wèi)拔出了一半的大刀,對申不歡喝道:“什么人!
“安靜,他是城主要的人?!边_納出現(xiàn)在門口,對守門的守衛(wèi)說道。
“達納大人!”守衛(wèi)急忙行禮,達納可是城主面前的紅人,他們不敢得罪。
一個守衛(wèi)說道:“既然是城主要的人,那就還請達納大人帶進去吧。”
達納不置可否的微微點頭,走到申不歡面前,手掌微動,申不歡的身子被吸到了他手中。
“還以為你有多硬氣呢,才第一次就受不了。”達納冷笑道。
申不歡強撐著冷漠的雙眼,將頭轉(zhuǎn)到一邊。
達納一把將申不歡丟到地上,不屑的對申不歡說道:“既然你這么硬氣,那你就自己走吧?!?p> 然后達納頭也不回的走了,申不歡在他背后,強行用手將自己的身子撐起來,滿頭大汗的申不歡看著達納的背影露出了一抹殺意,抓著的樹枝被抓成了一團,里面的紋理都被完全破壞。
他搖搖晃晃的在達納的背后走著,勉強吊在達納的背后。
安奈看著水晶球里的畫面,微微一笑:“這家伙,還真是個硬茬子啊?!?p> “主人,我看他似乎有些不服氣,會不會造成大禍?”一個禁軍勸道。
“大禍?如果他不想再承受一次那種痛苦,那就得老老實實的跪在我腳底下?!卑材卫仙褡栽诘奶稍趽u椅上,特制的搖椅都發(fā)出了不堪重負的嘎吱聲。
十分鐘后,申不歡終于是到了安奈的面前。
安奈扶著搖椅的扶手,把自己的身子擠出來,蹲在了已經(jīng)躺在地上的申不歡面前,笑呵呵的說道:“怎么樣,我說你會后悔吧?”
申不歡不想說話,但是身體內(nèi)傳來的劇痛讓他忍不住的輕哼一聲,蒼白的臉上密布著冷汗,他艱難的擠出幾個字,回答道:“是的?!?p> 安奈沒有立刻給申不歡解藥的打算,他還想再磨一下申不歡的性子,于是圍繞著申不歡打量著他。臉上帶著笑容,但是看著痛苦的申不歡,就是不給解藥。
終于,申不歡承受不住了,他艱難的說道:“給我解藥?!?p> “什么?”安奈把手放到耳朵邊,有些疑惑的說道:“你大聲點,我聽不見?!?p> “給我解藥!”申不歡紅著雙眼吼出來,身體的疼痛讓他的雙眼都徹底紅了。
安奈笑的愈加燦爛了,他還是有些不滿意的說道:“不行,你這都沒有請求的意思?!?p> “額啊!”申不歡痛的在地上打滾,安奈無趣的起身,取出一粒藥丸,丟給一旁的禁軍,說道:“算了,喂給他吧?!?p> 禁軍聽令,蹲下身子,輕而易舉的捏開申不歡的下巴,眼里帶著一抹不忍,當年的他也是這樣像狗一樣的求著安奈的,如果能當人,誰愿意當狗呢?
把藥丸丟進了申不歡的嘴里,藥力開始起作用,一個暖流在申不歡的體內(nèi)游蕩,疼痛感正在逐漸的消失,申不歡的緊皺的臉開始慢慢的松開。
“好了,解藥給你了,我們該談一下剩下的事了?!卑材巫負u椅,看著申不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