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暄完后,靳維庸便朝著山頂走去,姜匯澤也告別兩人朝著邱菲國行宮走去,月兮和軒王一道去邱盛行宮吃午飯。
月兮發(fā)問道:“你有發(fā)現(xiàn)些什么嗎?”
軒王知道她指的是在龍脈山有沒有發(fā)現(xiàn)龍神窟的位置,畢竟在上山這么久才下山不可能只是祭拜完什么事都沒做。
軒王語氣平靜的道:“暫時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想必你那邊也沒什么發(fā)現(xiàn)吧。”看著月兮和姜匯澤一起,有一個外人在,她肯定沒法去探查龍神窟的位置的。
月兮:“時間還早,才第一天,后面慢慢找吧。”
月兮心里盤算著,這山脈太大了,而每天上山祭拜的路程太久了,然后還得到正午的時候下山吃飯,再上去走原路的話要耗費很長時間,而晚上又不適合上去,所以如果要探個究竟的話只能帶著食物,從早上開始待到天黑再下來。
想了想,今天就先這樣吧,長時間趕路的勞累和昨日經(jīng)歷的地震都沒有緩解過來,今天又走了那么久的山路,她現(xiàn)在需要好好的恢復(fù)體力,為了后面能去闖龍神窟。
回到邱盛的行宮,午飯后,月兮打算回邱月的行宮睡覺。:“韓月軒,我先回去睡覺了,那什么三皇子如果過來沒什么大事的話就不要叫我了,最近睡眠質(zhì)量欠佳,趁白天補補瞌睡去?!闭f完便到邱月行宮呼呼大睡去了。
黃昏時分,敲門聲驚醒了月兮,月兮爬起來,心想該不會是自己沒去吃晚飯,還給送過來了吧,再想想昨天不是也沒去嗎,然而并沒有半個人管自己,所以敲門的人會是誰呢?
月兮稍微收拾了一下,披著頭發(fā)便去開門了,一打開門還沒等月兮邀請來人進屋呢,靳維庸一手扶著門,一手拿起手里的酒壺在她眼前晃了晃:
“月兮公主,還真是不夠意思呢,我都說好會去邱盛國行宮拜訪了,結(jié)果去了后卻發(fā)現(xiàn)你不在那邊,原來住在自己本國的的行宮里呀?!?p> 說著徑直的走進去自顧的在迎客廳找位置坐下來,倒好兩杯酒悠悠的說道:“看看我還是挺夠意思的吧,我可是專程過來拜訪來了?!?p> 月兮只覺得想把這個人轟走,他的辦事風(fēng)格和葉楓塵真的很像,自說自做著,唯一不同的是,葉楓塵會顧及她的感受,而且不會做讓她討厭的事情,而眼前的人這種自來熟的行事作風(fēng)真是讓她有些不爽。
月兮冷冷的道:“看來三皇子是在為昨天打擾到你辦男女之事而生氣呢,今日想必是過來報復(fù)的吧!”
靳維庸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著:“月兮公主嘴巴真是厲害呢,昨日正好在前戲階段,談不上打擾,所以今日自然也談不上報復(fù)了?!?p> 這人還真是臉夠厚的呀,對外人也什么都能講,真是一點羞恥心都沒有嗎?月兮一邊想著這些一邊走過去泡了壺茶,然后倒了一杯,放到靳維庸面前:
“如果不是來報復(fù)的,就請收起你的酒,這邱月今年確實只有我一個人前來,但是也不至于寒酸到一杯茶都招待不起的地步?!?p> 靳維庸繼續(xù)笑著道:“哦,原來是這樣,月兮公主是如此的不勝酒力嗎?我倒是突然想看看月兮公主喝醉的樣子呢?!?p> 月兮想著對于這樣的人,誰先發(fā)怒了誰就輸了,壓制著心中的怒火:“很遺憾,我只是不喝來路不明的酒而已?!?p> 靳維庸自顧的端起一杯,抿一小口,悠悠的道:“這酒來自邱華國,是上好的存貨,可是一般人喝不到的呢,更何況我是帶這酒來賠罪的,公主確定不嘗嘗嗎?”
月兮不打算和他繼續(xù)斗嘴了,這人口才真不是一般的好,端起自己倒好的茶先喝起來,喝完后放下杯子換話題道:
“不好意思,我餓了,我現(xiàn)在要去邱盛國行宮那邊吃飯了,你若沒什么別的事,就先回去休息吧,若你真是來賠罪的,我已經(jīng)原諒你了?!闭f著簡單的用發(fā)簪把頭發(fā)挽起來便準(zhǔn)備出門了。
靳維庸對她這無厘頭的說話方式有些錯愕,他過來的目的既不是賠罪,也不是想刁難她,只是想試試她的身手。
畢竟這天下無不透風(fēng)的墻,這龍神窟的鑰匙一事6國皇室之人早就知道了,只是大家沒有宣揚,更何況龍神窟的鑰匙沒有奪取的意義,畢竟相傳那門打開后便要下一次浮現(xiàn)龍脈的時候才會關(guān)閉,鑰匙也會被摧毀,直到下一次再形成,再次流轉(zhuǎn)于世間。
而此次怕是6國派來的人都是身手好點的,都有各自的秘密任務(wù),就是奪取藏寶圖,而這些人都是競爭對手。
礙于龍脈只有皇室中人能去,其他幾國都只能一個人前往,唯獨這邱盛國是來了夫妻兩個,真是一個很大的競爭對手呢。
只是這鑰匙畢竟在月兮手上,先不管鑰匙的真假,開門還得靠她開,算了,暫時先不試了,后面有的是機會。
靳維庸突然爽快的道:“那如此我也不打擾了,公主既然不喜歡喝酒我這便帶回去了?!?p> 面對靳維庸突然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月兮猜想大概他是盤算什么事情盤算出結(jié)果來了吧,畢竟鑰匙的事情她也知道6國皇室肯定是有人知道的。
由于兩人的方向一致,便同了一小段路,月兮到達邱盛行宮的時候靳維庸微笑著道:“今日我先回去了,改日有機會的話再和公主同飲?!?p> 月兮心里罵道:“誰要跟你同飲了?”這人真是難纏呢。
晚飯后,月兮準(zhǔn)備回去休息,正出門,軒王跟著也出來了,月兮隨口問道:“韓月軒,你這是飯后出去散步嗎?”
軒王:“你還是留在邱盛行宮這邊吧,邱華的行宮我們沒能進去,并不知道他都帶了些什么人,現(xiàn)在你一個人的話怕是不太安全?!?p> 月兮:“哦,這樣啊,我也確實隱隱覺得不太對勁?!痹沦庖贿呎f著一邊繼續(xù)朝著邱月的行宮走著,并沒有停下來或者折回邱盛行宮的打算。
軒王心里有些窩火,這個女人到底想怎樣,他都說的這么清楚了,她既不給個回答,行動上也沒有絲毫停下來的意思。而這窩火的原因更多是來自于自己竟然會關(guān)心起她的安危來了。
意識到這點后,軒王停住了腳步,目送月兮離開,不再勸說,也不再跟著她走了,月兮本就習(xí)慣了他對自己不理不睬冷冰冰的態(tài)度,所以絲毫不在意的回去了。
第二天一早仍然早早的起床收拾好后上山祭拜,祭拜完后月兮發(fā)現(xiàn)除了肖國的祭壇毫無祭拜的痕跡以外,其他5國的祭壇都有祭拜的貢品。
也就說明邱池國的人已經(jīng)到了,只是卻不見按照老規(guī)矩過來打招呼的,而且邱池國又會派誰來呢,6年前邱月國和邱池的戰(zhàn)爭,兩國雖然不算敵對關(guān)系,但是這幾年卻也沒有多少往來,還是盡量避開比較好吧。
出了龍神廟一樣的去探探路線,尋找這龍神窟的線索,只是大半天下來仍無收貨。也不知道軒王那邊是不是又探出些什么,靳維庸仍然很晚才去祭拜。
下午時分,月兮待在邱盛國行宮,軒王正好不在,閑來無事翻翻古籍,一個守衛(wèi)過來通報道:“王妃,邱池國公主來訪?!?p> 月兮回應(yīng)道:“好的,我這就來?!狈畔率种械臅?,起身出去迎接,心里卻盤算著邱池國的公主?邱池國有哪位公主呀?
剛走到門口,看到一身材高挑蒙著面紗的女子,帶著一個丫鬟站在門口。
月兮還沒開口說話,那位丫鬟先行禮開口道:“見過邱盛軒王妃,這位是我們邱池國的青梔公主,由于3年前的一場事故,所以現(xiàn)在嗓子有問題,不能說話,面部有些受傷,公主不想被別人看到,所以常遮著面,還請王妃見諒?!?p> 月兮:“嗯,沒事的,是聽說有這樣的一件事情,兩位里面請吧?!?p> 丫鬟推辭道:“我們就不進去了,我們公主這樣,在人前不能摘掉面紗,怕怠慢了,我們只是過來打個招呼就好,昨日來的時候有些晚了,就沒來打擾?!?p> 那位青梔公主禮貌的躬身行禮,表示不好意思。
月兮見此也不再為難:“這樣的話,我也就不勉強二位了”。
丫鬟:“就先告辭了,多謝王妃的理解”,說完兩人便轉(zhuǎn)身離開,一瞬間月兮覺得那位青梔公主好像在哪里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