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妃宮里,蓉妃面目凌冽的道:“那個賤女人,失蹤了就失蹤了,怎么突然又回來了?!?p> 她可是日日夜夜祈禱著這個女人千萬不要回來的,沒想到最終還是回來了,處處都想和她爭,看來有必要和爹爹商量商量。
鐘麗蓉:“琴兒,你幫我回去叫爹爹來宮里一趟?!?p> 琴兒:“好的,琴兒這就去?!?p> 待鐘將軍到了之后,鐘麗蓉各種侍候,又是茶水又是茶點的。
鐘將軍道:“找為父來宮里何事?”
鐘麗蓉嗲聲道:“爹爹呀,女兒都急死了,那個什么邱月公主回來了,我可是要皇后的位置的,她回來了,女兒離這后位的距離更遠了。”
鐘將軍:“這一點你倒是不用擔(dān)心,朝臣和皇上心里都有數(shù),別國公主是不可以為后的,更不可以留下皇子。這邱盛的江上怎可容下別國公主誕下的皇子?!?p> 鐘麗蓉聽了鐘將軍的話瞬間高興了些,高興之余又有些擔(dān)憂的道:“爹爹確定這規(guī)矩現(xiàn)在還管用,那可是很老的規(guī)矩了?!?p> 鐘將軍:“就算不管用,爹也會讓它管用的。你就安安心心準(zhǔn)備冊封大典吧?!?p> 鐘麗蓉喜笑顏開的抱著鐘將軍,在鐘將軍臉上啄了一口道:“謝謝爹爹?!?p> 一個月后,在朝臣的擁護下,鐘將軍的設(shè)計之下,鐘麗蓉被封為皇后,本來就很囂張的她更加囂張了。
月兮本就不在意什么后位,便只是安靜的待著,她應(yīng)韓月軒的要求,只要她人在邱盛皇宮,邱月就安全,韓月軒以此來留下她。她也并不想去琢磨到底何意。
兩個月過后,應(yīng)朝臣要求,韓月軒開始充盈后宮,選了一批秀女入宮,同期有幾個比較出眾的被封為妃子的。
正好,皇后有了新的嫉妒對象,倒也對月兮不那么上心了,而韓月軒也要忙著雨露均沾先得穩(wěn)住新入宮妃子的心,畢竟都是朝中重臣之女,如此一來月兮倒是沒空來打擾月兮。
一日月兮換好衣服,正準(zhǔn)備去給太后請安(曾經(jīng)的薈妃娘娘),熏兒端了盆水走進來道:“公主,你這是要去哪里呀?”
畢竟從月兮跨進邱盛皇宮的門的那一刻,就被禁足在了這邱盛的皇宮內(nèi),她沒權(quán)再出去,熏兒看她換好衣服,有些擔(dān)心她會偷偷溜出宮去,如果被發(fā)現(xiàn)了,可不比從前了。
月兮:“準(zhǔn)備去給太后請安?!?p> 熏兒舒一口氣道:“太后娘娘說所有妃嬪都不用去給她請安了,她想安靜,后宮所有事宜交由皇后全權(quán)負責(zé)。還有還有,現(xiàn)在不能輕易去太后宮里,除非她傳召?!?p> 月兮一邊換下剛才的有些正式的衣服,一邊道:“這樣倒也輕松。”正好自己也不想每天早上起來早早的去給她請安。
熏兒接著道:“不過最近新進的妃子們每天都有去給皇后請安?!?p> 月兮沒有接話,只是用熏兒端進來的水洗好臉,然后熏兒再端著水下去到掉。她完全不關(guān)心這后宮的情況怎么樣了,只要她自己有一片安靜之地,不被人打擾便好。
本以為只要安靜的生活便好的,可是這可是后宮,女人多的地方就是事端多發(fā)之地,這韓月軒雖然還是遵守著當(dāng)時的承諾,他們?nèi)匀皇敲x上的夫妻,所以自然不會翻她的牌子,卻總是會在閑暇的時候來汝兮宮坐坐。
哪怕一句話不講,只是坐在院子里喝喝茶,畢竟這整個皇宮都是他的,月兮自然不好阻止他,也不怎么搭理他。
時間久了,好像兩人都習(xí)慣了,月兮習(xí)慣了他無聲的來訪,韓月軒也習(xí)慣了月兮對他的愛答不理。
只是這本來沒什么的兩人之間的事情,在后宮中卻引起了眾怒。
一日幾個妃子匯集到皇后宮里,討論著。
一個妃子感嘆道:“各位姐姐都還好,不像我入宮至今,皇上都沒來過我宮里。”
另一妃子接話道:“妹妹就別抱怨了,大家都好不了哪里去,要說當(dāng)下最得寵的算是云妃了。皇上可是去過云妃那好多次了呢?!?p> 云妃聽得心里是很開心,表面卻裝著憤怒道:“說什么呢,這宮里最得寵的當(dāng)然是皇后娘娘了,皇上每次到我那都感覺只是走走過程,根本沒用心,想必皇上的心,一直都在皇后娘娘身上呢?!?p> 幾個妃子拍馬屁附和道:“是呀,總感覺皇上每次來都心不在焉的?!?p> “就是,就是,感覺看著我就像看著別人一樣?!?p> 皇后憤怒的拍桌子道:“你們眼睛都瞎了嗎?皇上再怎么忙都會去汝兮宮,你們覺得皇上的心在本宮身上,那皇上不論天晴下雨,每天都會去汝兮宮坐坐,皇上的心根本就是在那個賤人身上。”
云妃道:“皇后表姐息怒,皇上不是從來都不在汝兮宮過夜的,或許皇上只是過去談事情的。”
幾個妃子面面相覷,小聲道:“這大白天的倒也的確讓人放心。”
而鐘麗蓉卻不這么想,她很清楚,韓月軒的性子,此次派兵駐扎在邱月邊境,以此來要挾也要把那個賤人留在宮中,目的很顯然了,他只是單純的愛上了月兮,但是卻得不到她,所以只好用這種手段拴住她。
這個男人,真正的愛上了一個人的時候,卻是如此笨拙,只是鐘麗蓉心里容不下,越想越氣。
兩個月之后,葉楓塵把自己在楓嵐閣這些年培養(yǎng)的兵力全部派遣回邱華國,兩年前他知道月兮的軟肋是邱月國時,他就暗暗發(fā)誓要奪得邱華的皇位,以此來脅迫邱盛,如此一來邱盛國不敢輕舉妄動,月兮便沒有后顧之憂了。
在葉楓塵離開的那天,韓月軒帶著人馬擋在楓嵐閣山下的必經(jīng)之路上,而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葉楓塵的人馬是分批的。
當(dāng)葉楓塵帶著一隊人馬離開的時候,正好撞上韓月軒,葉楓塵開口道:“啊呀,這什么風(fēng)把邱盛王吹來了?不知…邱盛王來楓嵐閣山下所謂何事呀?”
韓月軒:“所謂何事?疑是有邱華國的間諜入住我邱盛國境,今日我前來捉拿歸案?!?p> 葉楓塵:“不知邱盛王口中的間諜可否已經(jīng)找到?”
韓月軒:“我說閣主大人,不,或許我應(yīng)該叫你邱華國9皇子靳楚熙。
你就別裝了,你在我邱盛地界也算是住了十年有余了吧,如今想不打招呼就離開,是不是有失禮節(jié)呀?”
葉楓塵也不再隱瞞自己的身份,仍然很平淡又有些調(diào)笑的語氣道:“哪里哪里,邱盛王可是大忙人,一直找不到合適時機去拜訪呢?!?p> 停頓一下接著道:“奈何今兒個有些不方便,所以以后有機會再去拜訪。”
韓月軒冷冷的道:“這樣的話,那我便不能放你走了,你在邱盛待的時間太久了,誰也不知道你掌握了多少我邱盛的秘密?!?p> 葉楓塵:“邱盛王,你今天帶的這些人馬還不足以攔住我的去路,這一點我想你都調(diào)查我調(diào)查的這么清楚了,不會不知道的吧?!?p> “更何況邱盛王你的理由真的很沒有說服力,我楓嵐閣一直做著情報生意,這天底下我想知道的事情,想不知道還有點少,更何況你邱盛的秘密在我眼里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p> 韓月軒:“哦,是嗎,我?guī)У娜笋R確實不足以威脅到你,但是你別忘了,你可是有軟肋在我手里,只要她在邱盛皇宮一天,就足以威脅到你?!?p> 葉楓塵:“邱盛王何時變得如此不擇手段了,她對你邱盛也是有功勞的,你卻把后位給了別人?!?p> 葉楓塵總算明白了,這韓月軒突然上門找茬并不是真的不愿意放他走,而是為了月兮而來。
韓月軒冷冷的道:“功勞?那是曾經(jīng)的事,如今她可是邱月最好的人質(zhì)?!?p> 葉楓塵秒變嚴(yán)肅的道:“邱盛王,你若不好好對她,今后后悔的可是你自己。她是和親的公主,卻并非邱月的人質(zhì)?!?p> 他能感受到,韓月軒可能自己還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愛上了月兮,只是他愛的方式有些拙劣。
韓月軒:“好好對她,她的心在你身上,如此的女人你讓我怎么好好對她?如今她對于我來講只是邱月的人質(zhì),我想怎么對她都是我的事,除非你能讓她對你死心,否則我哪天攻打邱月,哪天開始囚禁她,都是我的事?!?p> 為了讓月兮在邱盛可以過的好一點,為了讓她在乎的邱月可以平安無事,葉楓塵選擇了妥協(xié)。
葉楓塵:“我答應(yīng)你,不過你得答應(yīng)我若讓她對我死心了,你不得攻打邱月,并且不能讓她在邱盛受苦?!?p> 韓月軒:“如此甚好,請閣主跟我去一趟邱盛皇宮。事成之后,我一定說道做到。”
葉楓塵身旁的下屬擔(dān)憂道:“閣主,此行兇險,怕是不妥,你不能只身前去?!?p> 葉楓塵擺手道:“無礙,你們先走,去和前面的大軍會合。”
葉楓塵對身邊唯一的女下屬道:“玉簫,你跟我走一趟?!?p> 玉簫:“是,閣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