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沒被踹死算她命大!
沈初煙的聲音變得愈發(fā)尖銳刻薄起來:“只怕殿下若知你這般護(hù)短,更為了個(gè)下人動手打人,王妃也討不了什么好吧!”
殿下?
她竟然還敢拿君慕宸來壓她?
先不說君慕宸有沒有拿她當(dāng)回事,就算有,她蘇夜弦今天也是打定沈初煙了!
誰讓她竟敢對寧竹動手!
她的人,除了她,誰也不能動手!
即便是君慕宸也不行!
說她打人是吧?
蘇夜弦唇邊勾起一道涼薄的弧度,抬手,又是“啪”的一下。
這回扇在沈初煙另一邊臉上。
沈初煙詫異的瞪大了眼眸,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又挨了一巴掌。
卻見蘇夜弦不緊不慢道:“剛才那一下,是本王妃替寧竹打你的,這一下,是本王妃自己要打你的,本王妃就是護(hù)短!就是打你了!你能怎樣?”
“你!”沈初煙伸手,狠狠指著蘇夜弦,憤然道:“我定會將今日一切悉數(shù)告知殿下的!”
“你要再指著本王妃,本王妃就斷了你這只手!”蘇夜弦的聲音并不大,且慢悠悠的,但卻威懾力十足,絕不會有人認(rèn)為她只是隨便說說:“雖說你這相貌也算過得去,可若成了殘廢,只怕人人都會對你棄如敝履。”
沈初煙之前雖有“云影第一美人”之稱,可那是蘇夜弦還未脫胎換骨之前。
如今她雖也算是美人,可若跟蘇夜弦比起來,那便是天淵之別。
蘇夜弦這是擺明了諷刺她,說她相貌平平。
沈初煙氣結(jié)不已,卻又怕蘇夜弦真的斷她那只手,只得連忙便收了回來。
卻仍瞪著她道:“王妃今日所為,許多人都看到了,他日殿下歸來,初煙定會如實(shí)相告!”
“好啊,本王妃就怕你不如實(shí)相告呢。”蘇夜弦轉(zhuǎn)過身去,昂首道:“只是不知你有沒有機(jī)會見到殿下,就算見到,殿下又有沒有興趣聽你告狀?!?p> “我與殿下三年的感情,我向來是最知他心意的!”沈初煙恨聲道:“殿下最是討厭不知禮數(shù),動輒打罵的女子,王妃今日所/舉已然丟了殿下的臉!”
“感情?”蘇夜弦冷笑:“你跟殿下那種也叫感情?”
真是沒見過這么往自己臉上貼金的。
君慕宸曾說過,他之前并未與任何女子有過床/第之事。
在后來的相處中,他也曾間接表明,她蘇夜弦是他唯一吻/過,也唯一動過心的人。
如今這沈初煙卻來跟她說什么感情?
說什么“只會與一個(gè)男人做/的事”。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先不論君慕宸那些話是真是假。
就算是假的,但他自向她表明心跡之后,也確實(shí)不曾在外胡來,待她簡直好得令人發(fā)指。
因此,即便沈初煙所言不虛,她真與君慕宸曾有過點(diǎn)什么,在蘇夜弦眼中,也不過就是個(gè)前任的事!
高富帥有幾個(gè)前任稀奇嗎?
高富帥跟自己的前任發(fā)生點(diǎn)什么稀奇嗎?
在古代是很稀奇,可放在現(xiàn)代社會,根本比比皆是,隨便一掃就是一簸箕。
這些在沈初煙看來極有說服力的東西,在蘇夜弦眼中卻是司空見慣的。
她雖從不贊同未婚同/居又或是戀愛雙方發(fā)生關(guān)/系。
但也不會去鄙視別人的這些行為。
因?yàn)槟鞘乾F(xiàn)代社會情感的大趨勢,而她大概才是那個(gè)異類。
所以此刻,蘇夜弦就索性給沈初煙科普一下:“你那種只能叫一廂情愿,若你沒有主動,殿下會多看你一眼么?”
明明是自己主動攀附,居然美其名曰談感情!
蘇夜弦對此嗤之以鼻,拉著寧竹,一步一步走回王府的臺階之上,轉(zhuǎn)身俯視著沈初煙:“先不管你跟殿下之間有沒有過什么特別的關(guān)系,就算有又如何?也不過是他眾多仰慕者中的一個(gè)小角色罷了,即便他多看了你幾眼,又或是曾替你撐腰,那也都是過去式,不過你若非要往自己臉上貼金,本王妃自然也阻止不了你?!?p> “好!”沈初煙橫眉怒眼,點(diǎn)著頭道:“王妃可要記住自己今日所說這些話,他日失寵之時(shí),也不要指望初煙會手下留情!”
這女人真是自信心爆棚啊。
她到底是怎么做到想入非非還理直氣壯的?
“有自信是好事,不過自信過頭了,便是妄想癥了。”蘇夜弦輕蔑的睨她一眼:“沈姑娘,本王妃善意提醒你一句,有病要去看醫(yī)生,拖久了可是會人格分裂的?!?p> 雖然沈初煙完全搞不懂“人格分裂”是個(gè)什么意思,可她也清楚,蘇夜弦肯定不會說什么好話。
她正欲反駁,蘇夜弦卻是沒空再跟她嘰歪。
只拉住嘟著嘴的寧竹:“寧竹,我們進(jìn)去,找子軒給你看看,得趕緊把腫給消了?!?p> 寧竹只搖搖頭:“奴婢沒事的,奴婢皮糙肉厚,明兒就自己好了?!?p> 蘇夜弦卻是不依:“胡說八道,明明細(xì)嫩得很呢,哪來的皮糙肉厚?!?p> 似乎又聽到沈初煙說了什么,可蘇夜弦這會兒心思都在寧竹臉上,壓根沒聽清她又聒噪了什么。
倒是她那一聲驚叫格外清晰,簡直是劃破長空,久久不散。
蘇夜弦詫異的一回頭,卻見蘇洋抄著手,一臉怒容道:“誰特/么給你的膽子敢在我長姐面前瞎叫喚!”
沈初煙是認(rèn)得蘇洋的。
早就聽聞這小孩子是蘇大將軍的掌上寶,又跟君慕宸關(guān)系甚好,一向跋扈又不講道理。
那性子跟君慕宸幾乎如出一轍。
如今突然被他一腳踢翻在地,沈初煙愣是半句話不敢多說,只瞪大著眼睛盯著火冒三丈的蘇洋。
“你還瞪著老/子?!信不信老/子摳了你這雙眼珠!”蘇洋兇神惡煞的喝道:“還不馬上滾出我的視線!下次再讓我看到你在我長姐面前放肆,老/子要你的命!”
他向來以君慕宸為奮斗目標(biāo),雖因著年紀(jì)還小,又自小受寵,大多事都暫時(shí)不如君慕宸想得長遠(yuǎn),也處理得比君慕宸更簡單粗/暴,但有些事還是出奇的與之思想一至的。
比如現(xiàn)在面對沈初煙的態(tài)度。
這點(diǎn)他就跟君慕宸挺像的。
在他們眼中,賤人不分男女,把他們?nèi)敲耍颊沾虿徽`!
去/你/媽/的男人不能打女人!
見到這女人居然敢找到宣王府來給他長姐放狠話,蘇洋這個(gè)護(hù)姐狂魔哪還忍得了?
管她是誰,先自然二話不說就是一腳過去,沒被踹死算她命大。
蘇夜弦滿頭黑線。
這猝不及防的一出,差點(diǎn)閃到她的腰。
風(fēng)凝月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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