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話音未落,這時側(cè)面走過來一個奴才,畢恭畢敬的道,“蕭公子,孟公子,埕王在雅臺等候二位,請你們過去?!?p> 蕭懷一、孟添兩人默契相視一笑,便相繼移步而去。
蕭懷一剛走不到三步,便聽到身后葉之烈咄咄逼人的聲音道,“蕭懷一,今日彩頭“柏翡天成”我勢在必得?!?p> 蕭懷一佇足,轉(zhuǎn)身勾起唇角,“那預(yù)祝葉二公子心想事成?!?p> 他當真覺得好笑,你得不得到與我有何干系?
話畢,輕松利落的步子往二樓雅臺方向而去。
葉之烈抽動僵著的嘴角,強問轉(zhuǎn)身欲走的沉雙道,“表妹,你覺得呢?蕭懷一會不會為了你去爭奪那彩頭呢?你覺得誰有勝算?”
“各憑本事,總會有勝出者,表哥何必心急,不如拭目以待。”沉雙只是淡淡回應(yīng)了他后面一句,目光則淺淺追隨著蕭懷一的背影。
至于其他的,她從未細想,雖有期待,卻始終沒有自信。
孟添一邊走一邊扭頭瞥著葉之烈的方向,翻了個白眼,心中感慨,“沉雙公主真是好脾氣,那葉之烈仗著自己的爹是國舅,就為所欲為,口不遮攔,全然沒有禮數(shù),蕭兄你不生氣嗎?”
“生氣什么?”蕭懷一語調(diào)平和,波瀾不驚道,“你方才不是教訓(xùn)過了,況且他們又是表兄妹關(guān)系,公主不說,我們多說,只會讓公主難堪?!?p> 孟添皺眉點頭,“也是,”心中卻仍有不爽。
“但是,我實在看不慣葉之烈那般,聽說他最近還時常來打擾汀屏姐姐,前幾天趁著汀屏姐姐不在,私自往坊里送了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現(xiàn)在還妄想奪得寶物“柏翡天成”,想去獻寶?!?p> “他想奪也不一定能奪得吧,不是還有你嗎?”蕭懷一確信,若是想從孟添設(shè)置的機關(guān)中尋得彩頭,怕不是易事。
孟添撇撇嘴,“你沒看到他帶那么多侍從,他那人驕縱自大,我總不能把彩頭硬藏起來不給其他人找到吧?!?p> 說著他又擋在蕭懷一跟前,一本正經(jīng)的央求道,“不行,蕭兄,不管你找出來給誰?都不能讓葉之烈找到?!?p> 蕭懷一輕輕推開他的肩膀,拍著道:“孟添,你又忘了,此番彩頭何人所贈?所為何人?”
孟添不假思索道,“埕王啊?!?p> 他敲了敲腦袋,后知后覺道,“也是,埕王向來欣賞汀屏姐姐的舞技,知她愛好收藏首飾,此番借著盛會彩頭,定是想讓這彩頭歸于汀屏手中,我怎么沒想到,葉之烈的人多,還有埕王的人多嗎?”
“正是?!笔拺岩粡娜葑匀粜χ唛_。
孟添又開心追上來,喋喋不休追問,“蕭兄你真的不參加彩頭爭奪?萬一,我說的是萬一葉之烈找到了,你難道不好奇你走的這段日子,他送了什么大禮給汀屏姐姐嗎?”
蕭懷一并不好奇,倒是十分好奇孟添如此緊張緣由,隨意問,“是什么?”
“齊府宅院的地契!”
孟添的話猶如劈天驚雷,蕭懷一心道,“竟是地契,葉之烈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