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越提劍要走,被新任管家攔住了,新任管家道:“老爺,您就是拿劍去也傷不了公子?。∽謇蟼冏o(hù)著呢。您這邊拿著劍出去,那邊族老們就知道了。沒用?!?p> 趙越瞪著管家,怒氣沖沖。管家又道:“您身體要緊,公子就在趙家,跑不了,明天早上就來伺候您,您躺下歇息吧?!?p> 趙越被廢了武功,怒氣沒那么好降,一定要拿著劍活劈了趙明河。管家被連踹了幾腳,倒在地上爬不起來。趙越拿著劍出去了。
又被攔住了,這次攔的人,是錢正淑。錢正淑被少年砍傷了,傷還沒好,聽到趙越醒了,一身傷就來這里裝賢妻良母了。
錢正淑哭的兩眼通紅,見了趙越就開始嚎:“老爺啊,您這是干什么?明河有錯也不能動劍啊。您被廢了武功怎么不好好歇息。”
被廢兩字咬的極重,趙明河不信錢正淑不是故意的。心道,錢正淑為了弄死自己也是蠻拼的,這不是火上澆油嗎?
果然,趙越聞言都?xì)庹?,一腳踹在錢正淑身上。錢正淑驚叫了一聲,被踹翻在地,頭上的發(fā)釵都掉了。
趙越紅著眼睛,斥道:“滾!若不是你這個賤人整日護(hù)著那個混賬東西。我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
趙明河心道,這個瘋女人哪里護(hù)著了?少年不被她弄死就不錯了。
語閉,氣到極處的趙越,揚(yáng)了揚(yáng)劍就要先劈了錢正淑。錢正淑嚇得臉都白了。從地上爬起來的管家硬是把趙越撲倒了。
趙明河正要為趙越的舉動叫好,被突然撲上來的管家弄得嗆到氣管,劇烈的咳了幾聲。趙明河看著僵硬的錢正淑,心道真是可惜了。
幾次被攔,氣成河豚的趙越吐出一口血,眼一翻,暈了。鵪鶉一樣的婢女小廝們,終于敢出聲,嚷成一團(tuán)。
趙明河的太陽穴有點(diǎn)隱隱作痛了。管家說了幾次“不要吵!”沒有效果。
于是氣沉丹田,喊了一聲“別吵了!”靜。
管家讓人把趙越抬回床上,又命人叫大夫。安撫了‘鵪鶉’們。最后扶起錢正淑,道:“夫人受驚了。”
一番寬慰。錢正淑好久沒緩過來。趙明河心道活該。管家讓婢女把錢正淑帶到偏房梳妝。錢正淑愣愣的去了。
趙明河有點(diǎn)著急,心道這跟誰下的毒有什么關(guān)系?這樣想著,視線內(nèi)的場景變了變。
就聽到錢正淑聲嘶力竭的聲音:“你要敢動明河,我就喝了這瓶藥,變成厲鬼,生生世世纏著你!”
趙明河愣了愣,還沒驚嘆錢正淑的演技,就看到趙越眼神陰狠的盯著錢正淑手里那瓶藥,問道:“這是什么?”
錢正淑一副為了兒子,母愛令我無所畏懼的樣子:“斷腸散。趙越,你可以試試,看我敢不敢喝!”
趙越上前兩步,伸手,就拿走了!拿走了??!錢正淑又是一副生命已經(jīng)失去了溫度,肝腸寸斷的模樣。
錢正淑流著淚,跪坐到地上,盯著趙越,行尸走肉般:“……趙越……你別后悔……”
草草草!古代人太會玩了!趙明河已經(jīng)控制不住自己的洪荒之力了。
錢正淑失魂落魄的走了,趙越拿著斷腸散,沒讓人跟,找到一個小廝,把斷腸散交給他,讓他下毒。
趙明河看著這個小廝,小廝拿了斷腸散,收了金子,就在趙明河飯里下了毒。
正是那個摔了盤子的小廝。趙明河看著場景消失,視線被那片落下來的樹葉遮擋著。翠綠的顏色。
有一種世界在跟我鬧著玩的感覺。錢正淑上輩子是影后吧!是吧!是吧!
此時只能用省略號表達(dá)心情的趙明河:……
“草!”趙明河道,以一種莊重的態(tài)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