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吧?”玉疏熟悉的聲音響起。趙明河愣了兩秒,爬了起來?!拔覜]事。”玉疏唇邊掛著笑:“公子是來見小姐嗎?”
小、小姐?似乎是明白趙明河的疑惑,玉疏看向身后的屋子:“小姐,有客人了?!鄙倌甑穆曇繇懫?,帶著輕快:“誰?”
門內(nèi)的黑暗內(nèi),突然伸出了一只鞋,那是一只紫色的,繡著不知什么花紋的很精致的鞋。
隨后一身好看的紫紅色衣裙的姑娘就跳了出來。趙明河微微瞪大眼睛,略張著嘴。那是一個十分好看的女孩,額上墜著一顆紫水晶,眉眼含笑。
這,是我想的那個人嗎?幾日不見,變化這么大嗎?
姑娘看著趙明河,露出一個和玉疏一樣的笑容:“你來了啊,要喝茶嗎?”
趙明河聽著這道聲音,看著這個姑娘,有些不習慣。
“……好?!?p> 趙明河和姑娘坐在一張桌子上,玉疏沏茶。
“我今后不叫趙明河了?!惫媚镎f。趙明河有些詫異:“怎么了?因為和我一個名字,所以不想用了嗎?”
“不是?!惫媚飺u頭,看向玉疏,揚起一抹笑:“我不想用‘趙’字做姓,也不想叫明河了。”
不想姓趙,趙明河明白是因為趙越,那怎么連‘明河’兩個字都不用了?
姑娘又看向趙明河:“我和玉疏一起想了一個名字。叫明珠。好聽嗎?”明珠。趙明河念了一遍,點頭:“嗯,好聽?!?p> “這才是我該有的名字?!惫媚锏?。
是,這才是一個女孩該有的名字。明珠、明珠,掌上明珠。
玉疏把茶沏好了,給趙明河倒了茶,隨后又給明珠倒了茶。
趙明河喝茶,咽下去之后,只覺得唇齒留香。明珠看著趙明河,切入了正題:“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趙明河又喝了一口茶,隨后把茶捧在手里。
“我在外面遇到一個人,我從未見過她,她卻說知道我的秘密,我想知道,她是怎么知道的,又知道了什么秘密?!?p> 明珠思考了兩秒:“我可以把她的記憶調(diào)出來。不過要見到她。”趙明河想了想,道:“這不難,等我再見到她,我就告訴你?!?p> “嗯,好?!泵髦閼艘宦?。趙明河又喝了一口茶:“怎么突然想起穿女裝?”
明珠低頭理了理衣服,又抬頭:“這不是一個女孩子該有的樣子嗎?”
趙明河啞然,隨后笑了笑:“是。你現(xiàn)在很好,千萬別在變成以前的樣子了?!?p> 明珠也喝了一口茶,偏頭看向玉疏,玉疏沖明珠笑了笑,明珠回以一笑,隨后才看向趙明河,道:“不會了。”
趙明河看看明珠,又看了看玉疏,突然覺得有點不對:“……你……”
明珠又看向趙明河,唇邊的笑張揚:“怎么了?”
怎么了?!趙明河默默的喝茶壓驚:“沒事,挺好?!?p> 我的天吶,明珠喜歡玉疏!她怎么能喜歡玉疏呢?!
怎么能呢!
趙明河沒忍住,問道:“她知道嗎?”明珠看著趙明河,疑惑了一秒后,似乎聽懂了。
明珠盯著趙明河,又有些以前的樣子了,她依舊在笑,卻笑的像是在威脅:“吶!不知道又怎么?我不會告訴她。你就不要多事。”
趙明河僵硬了一秒,隨后道:“知道了?!泵髦榭粗w明河,沒說話。趙明河默默的又喝了一口茶。
“事情說完了,你是不是該走了?”明珠笑著道。趙明河看著明珠,怎么感覺,這人變態(tài)了!
“還有一件事,知三百讓你把我以前的常識還給我?!壁w明河把茶杯放下,手心熱乎乎的。
明珠偏頭,額上的紫水晶跟著晃了晃,很可愛。但現(xiàn)在趙明河卻不會覺得明珠變好了。
比以前什么心情都寫在臉上,她現(xiàn)在更可怕了。以前惹了她,知道是怎么死的,現(xiàn)在惹了她,趙明河看著思考的明珠,估計連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嗯。簡單,閉眼?!壁w明河依言閉眼,衣料摩擦的聲音響起,陰影籠罩了趙明河,趙明河眉心突然一涼,趙明河眼睛微動,下意識要睜開,隨后意識到是明珠的手指,于是不動了。
幾秒后,明珠松開手,趙明河睜開眼睛,還是和上次接受神醫(yī)的記憶一樣,什么感覺都沒有。
“怎么?還不信?”明珠問。趙明河知道明珠也想起了上次的事,忙道:“沒有?!?p> 明珠道:“開門?!薄鞍??”趙明河不解。明珠理了理袖子:“我要去外面拿點東西?!?p> “拿什么?”
“你管我拿什么?”
趙明河:……熊孩子。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