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呵呵呵!
我是你貼身保姆嗎!
陸雨寧朝著對面眼睛都瞪直了的人,僵笑了下?!胺蚓伊粝聛?,我不得不留下來。”
“老大總是這么霸道,我們這一些做小弟的老是被他欺負,還指望著嫂子能踩在他頭上作威作福呢,沒想到,嫂子也被他欺負?!备咚{藍打趣了一下,斜眼偷偷看了隔壁的人。
陸雨寧無比認同高藍藍的話,真可謂是海內(nèi)存知己天涯若比鄰。
蕭月晗拾起茶盞,看著舞臺的表演者,高興道:“真是巧了,這是我最喜歡的戲了,好久沒看,甚是想念?!?p> 陸雨寧看了一眼,看著舞臺上的人的著裝講話的腔調(diào),確認過眼神,她是不懂得欣賞的人。
真是讓人頭大。
她承認自己就是一俗人。
田大壯湊上跟前,“月晗姐姐,這一出戲你都看了多少回了,你還不膩啊?我們都聽膩了,換個曲兒成不成啊。”
高藍藍猛的踹一腳田大壯,“你懂什么,你個直腸子,不懂浪漫的蠢驢!”
“二哥,你怎么老欺負我?。∥夷膬赫心闳悄懔?。”
“你沒腦子!”
陸雨寧看著前面的戲,一動不敢動,因為這葉戈竟然在玩兒她的頭發(fā),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碰著她的蝴蝶骨。
當著這么多的人的面,動作要多輕浮就有多輕浮。
“醒這么早?昨晚睡得好了?”
葉戈看著陸雨寧暈紅的耳根,問道。
陸雨寧笑著咬牙切齒,“我睡的好不好,你不知道嗎?”
要不是他,她怎么會被毒蛇咬,差點死掉!
她還想問,為什么那條毒蛇早不來,晚不來,偏偏等她嫁過來要在榻上打地鋪了,它才來。
這擺明了就有貓膩!
“我當然知道了,要不是念著給你睡個好覺,你連睡覺的機會都沒有。”葉戈靠上她的后背,勾唇一笑,親近的舉動旁人看起來更像耳鬢廝磨。“你夫君我是不是很體貼?”
體貼?
體貼個毛線?。?p> 體貼進鬼門關(guān)去!
“樹要皮,人要臉。你都不是!”
“那我是什么?”
“樹和人以外的生物!”
簡稱畜生!
“別拐著彎罵我,我都知道?!比~戈興致索然飲了口酒。
“你!”陸雨寧向前靠了一些,遠離他。
誰知,這個男的壓根就不在乎別人的看法,把她的嫌棄當成空氣,咸豬手放到她腰那兒,像抱小孩兒一樣抱到他懷里去。
陸雨寧發(fā)怒,“葉戈,你干什么!”
“怕什么,都是自家兄弟,遲早會習(xí)慣的?!?p> 蕭月晗專心致志地看著戲,眼神沒有任何波瀾,巋然不動。
高藍藍瞅一眼,憋屈地捂住田大壯的眼睛,“少兒不宜啊少兒不宜,改天,我也娶個媳婦回來,在你們面前秀恩愛?!?p> “等你娶到老婆,我孩子都會打醬油了?!比~戈不屑說了一通,拿起酒,放到陸雨寧嘴邊,下命令:“喝!”
陸雨寧緊緊閉著嘴唇,他要她喝,她偏不喝。
她是他養(yǎng)的小狗嗎?
王八蛋!
葉戈捏緊杯身,眸子陰寒發(fā)冷:“你自己不肯喝,我不介意幫你一把?!?p> 什么?
幫她一把?
怎……怎么幫?
陸雨寧扭頭狠狠瞪著他,葉戈輕佻地舔了下嘴唇,得意揚眉:“你喝還是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