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藥?
陸雨寧冷笑,果然不出她所料,不管是哪個年代,不安好心的男人對女人用的方式都大同小異。
高藍藍一耳光抽向薛榮的臉,薛榮頓時像是個做錯事的孩子連連求饒,“大哥大哥,我錯了我錯了,你別再這樣子對我了,你別在這樣子對我了,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
“行啊你,你這個老色鬼,竟然敢對我大嫂用春藥,你真是嫌棄你自己的命太長啊!我今天要是不給你一點兒教訓(xùn),你就不知道錯字怎么寫!你這個王八蛋,你這個王八蛋!”
高藍藍狠狠捏著他的嘴巴,捏到變型,正準備拔出小刀割開他的嘴巴,陸雨寧見狀被嚇到,跟葉戈混在一起的人怎么都這么野蠻暴力啊:“高藍藍,你這是干嘛啊,你給我住手,你這是瘋了嗎你?給我住手!”
高藍藍察覺到大嫂的怒氣,有一些委屈:“嫂子,我現(xiàn)在是在給你出氣呢,你怎么罵我啊,你不會對這一種人,你還要心慈手軟吧?”
心慈手軟?
可能嗎?
陸雨寧無視高藍藍的賣乖,平息了怒氣,揚起明媚的笑容,無辜說道:“高藍藍,你找人給我買點春藥來,給我買夠幾個人的分量,買那種能讓他沒了半條命,又死不了的量!”
啥?
買啥玩意兒?
高藍藍愣了幾秒,難以置信看向陸雨寧,過了片刻,忍不住露出賤賤的笑容:“大嫂,您這真是高招啊高招啊,這手段我真是佩服啊,我真的是佩服??!佩服的五體投地??!”
高藍藍說完,一個愛看熱鬧的部下蹦著跳著跑出去買。
薛榮聽見了臉色頓時垮掉,看著陸雨寧天真無邪的神情,愈發(fā)覺得這個女人的恐怖:“雨寧小姐,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你不要這么對我啊,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啊,你不要這么對待我啊,你不要這么對待我啊!”
“這么對待你?”陸雨寧搖搖頭,淺笑道:“薛公子,你不用這么擔心,我沒有別的想法,你可是我的朋友,我怎么會這么對待你呢?我剛才要買的春藥,并不是用在你的身上的,你放心好了,別害怕嘛,出來玩,沒點膽子怎么行呢?!?p> 不是用在他身上?
那用在誰身上?
高藍藍又糊涂起來了。
陸雨寧看著松了口氣的薛榮,“你們不是喜歡對女人用這種手段嗎?你不是說你覺得男人玩女人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嗎?不管別人愿不愿意最后總是會被你收拾的服服帖帖的,那好啊,現(xiàn)在,我讓你嘗嘗這種滋味吧,高藍藍,找個好地方,讓他的這三個小廝吃了那春藥,把他們關(guān)在一個沒有人打擾的好地方,讓他們玩?zhèn)€夠吧!”
什么?
在場的所有男人聽了,都菊花一緊。
薛榮簡直快要暈死過去。
長這么大,只要他玩別人的份,被別人玩,這恥辱怎么能夠忍受?
高藍藍看著陸雨寧云淡風輕的表情,偷偷抹了一把汗,畢竟都是男人,懂男人的軟肋。
這嫂子是往最疼的地方上戳?。?p> “嫂子,這是不是有一些太過分了?。窟€不如我那個好使呢,死的快?!?p> “過分?”
陸雨寧看著高藍藍,眼神平靜無比:“他對我下藥的時候,可沒有想過過分兩個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他們幾個,彼此禍害彼此,豈不美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