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終生之恥
毒木見南宮澈要護著這名婢女,納悶的問道:“王爺,此舉何意?”
南宮澈并沒打算要回答毒木的疑惑,也沒必要跟毒木說這些,而是命令道:“毒木,你守在門外,任何人不得入內(nèi)。箭木,去后門給我備輛馬車。”說著,南宮澈將自己的佩劍遞給毒木,毒木接過南宮澈的佩劍。兩人自然是對南宮澈言聽計從,南宮澈要做的事,兩人自然也就不再多做過問。
南宮澈轉(zhuǎn)身,將白朝鳳一把抱起,走進長廊盡頭的偏房。毒木守在門外,箭木則去備馬車去了。
平日里,白朝鳳雖然習了些武藝,但是在南宮澈面前簡直毫無用武之地,而南宮澈空有一副好皮囊,除了深愛白朝鳳之外,其心狠毒無比……
……自己好些年沒見著白朝鳳了,那時初見,還是年幼,便對白朝鳳一見傾心,一別之后卻聽到白朝鳳病亡的消息,南宮澈還為此痛苦至今呢。想不到有生之年還能再見到白朝鳳,而且此刻就活生生的控制在自己手心之上。
南宮澈:“我就知道鳳兒沒死,許久未見,鳳兒越發(fā)長得讓人著迷了?!?p> 白朝鳳:“南宮澈!你竟屠我白府!”
南宮澈:“鳳兒,又何須出此言語呢,要殺你白府之人,可是我父皇,并非我本意?!?p> 白朝鳳:“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在,此生我定饒不了你!”
南宮澈:“如此甚好,鳳兒,你可知,此生,我也不會再饒了你了?!?p> 南宮澈深沉的凝視著白朝鳳,即可又摁住白朝鳳,從袖子里拿出一粒毒藥,塞到白朝鳳嘴里,強迫白朝鳳吞下,此藥剛下肚不久,白朝鳳便覺得咽喉難受,使不出聲來。
南宮澈:“此藥不會危及性命,我怎么會舍得讓我的鳳兒就這樣死去,我還要讓你與我共度余生呢。服了此藥不過會讓你不得言語罷了。鳳兒可知,世人皆知你已病亡,想要好好活著,就以另一身份待在我身邊吧,我定能護你此生周全。”
說罷,南宮澈全然不顧白朝鳳心中的怒火于憤恨跟殊死抵抗……這個女人,南宮澈渴望已久,今日一見,就未曾想要再放過……
白朝鳳不知因自己的容貌給自己招來了多少禍端,自己如此小心謹慎存活一世實屬不易。自己的父母更是百般呵護,父母常以幼女體弱多病為由拒絕讓白朝鳳見過任何人,終年將白朝鳳禁錮在書房里成長,未曾于外人接觸,越是這樣,世人也就越是將白朝鳳之容貌傳呼其神了,更是將白朝鳳傳為仙女下凡不可一世,千古一見之傾國傾城之容貌,猶如西施轉(zhuǎn)世。
而在南宮澈眼里,任何女子,在白朝鳳面前皆是遜色。
這一夜,白朝鳳不僅僅是失去了家人,也失去了自我……
......…
即便如此,南宮澈依然對白朝鳳生不出氣來,自己只狠那個在自己之前霸占白朝鳳的男人。南宮澈想知道白朝鳳這幾年都發(fā)生了什么,難道白朝鳳這些年一直都以白府的婢女生存?而上次自己來給白相國過生辰時并未發(fā)覺有任何異樣。南宮澈坐在床沿陷入了沉思,雙手卻始終緊握著白朝鳳的小手,撫摸著白朝鳳的芊芊玉指想等她醒來。
此時,箭木已站在門外。南宮澈才從沉思中緩過神來,而白朝鳳依然處于昏迷之中。
箭木:“王爺,馬車已備好。”
南宮澈拿起棉被裹住白朝鳳,將白朝鳳抱起,走出門外。瞟了一眼走廊上的尸體。
南宮澈:“毒木,將那婢女的臉皮給我剝了,箭木,你隨我來?!?p> 箭木、毒木:“是?!?p> 說罷,南宮澈抱著裹在被子里的白朝鳳,朝后門走去,此時,門外一馬夫在候著。南宮澈將白朝鳳抱上了馬車,箭木也跟了上去。南宮澈在箭木耳邊低聲囑咐。
南宮澈:“在此之前,鳳兒興許已嫁為他人妻,派人查下去,必須找到此人!斬立決,提他項上人頭來見我!”
箭木:“是?!?p> 南宮澈又在箭木耳邊吩咐了一番后,瞟了一眼簾外,做出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示意箭木將白朝鳳送到目的地后就將馬夫給滅口了。交代好后,南宮澈下了馬車,箭木則留在馬車上看護白朝鳳。
南宮澈折返回白府,此時搶殺掠奪的將士也已趕到后院來跟南宮澈匯合,見到地上有一女尸,被削了臉皮,面目全毀,死相慘烈,心有余悸。南宮澈見眾將兵心存疑惑,自己是早作準備,故而,氣定神若。
南宮澈:“白相國以幼女病亡為由騙過世人,實乃假死好讓幼女茍活于世,天下百姓皆嘆白相國之女容貌傾城,屬有不實,此乃狐媚禍亂之相,不為世人所見,恐將兵見著為之蠱惑,故而毀其容顏。”
將士:“王爺不為天下傾城之容貌所動,可成大事者啊!”
眾將士:“愿終身追隨王爺,成就霸業(yè)!”
南宮澈:“眾將士愿意跟隨本王,將來定不負眾將士之希冀。白相國在世時,位高權重,深得人心,如今遭此滅門定會引來世人不滿,這兩日當務之急,要好生安撫白相國周邊百姓?!?p> 眾將士:“儆聽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