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英被抓起來的時候根本就沒反應(yīng)過來,她剛把自己所得到的資料拷貝出來發(fā)到韓穆生那邊,剛走出別墅門就被手銬銬住。
楊云洲站在門口就這樣看著她,面無表情,似乎對這個結(jié)果完全不意外。
云英瞪大眼睛,完了,被擺了一道。
韓穆生也稍慢了一步,他剛打開云英發(fā)過來的文件,門外就沖進來一群警察。
一切都有所預(yù)謀,至少韓穆生準(zhǔn)備關(guān)機的手已經(jīng)來不及了,他打開了那個文件,因此有跡可循。
楊平遠靠在門邊惡劣地笑著。
“小子,我當(dāng)初滅掉楊家那些旁支你還不知道在哪個旮瘩玩泥巴呢……啊不,”他開心極了,“是在上大學(xué)深造對嗎?”
“去死吧!”原本嘴邊含笑的韓穆生趁大家放松警惕,突然從柜子里扯出一把刀,往楊平遠這邊沖過來。
楊平遠一撩腿,很輕易地就把韓穆生踹倒,腳上還碾了碾他的手,笑著:“去死吧?”
“肆意妄為的是你,現(xiàn)在可是法治社會,一切都要符合法律?!彼p飄飄地說,不然要解決解決這些小雜魚能更簡單一些。
失去了主心骨的韓家就此分崩離析。
兩人涉嫌故意傷人和竊取機密,具體七七八八的罪狀可不是楊平遠故意加上去的,而是那些韓穆生原本的死對頭下的手,他可什么都不知道。
木槿站在巨大的屏幕下方,她在等著過馬路,上面正在播放一則新聞。
是韓穆生被抓的新聞,她松了口氣,楊平遠成功了。
人流終于開始動了起來,她慢悠悠地跟著走,傍晚的天色已經(jīng)漸漸蔓延開來,遮住眾人身上的顏色,路燈也一盞盞亮起來。
經(jīng)過市場的時候碰見了那天晚上的醫(yī)生,應(yīng)該是陪著老婆出來買菜,叼著一根煙,手上還拎著不少東西。
“喲,總裁夫人下班了?”他笑著說,“楊總裁可是贏了好大一場勝仗啊?!?p> 木槿有些恍然,她已經(jīng)好久沒有碰見他了,沒有說話,只是搖搖頭,和醫(yī)生聊了幾句,很快就道別。
“我一會兒沒有看著你,就又和小姑娘聊起來了?”醫(yī)生老婆恨恨地擰了自己丈夫腰幾下。
“不是,老婆大人,我哪里敢,你看人家老公就在后面跟著!你看你看!”醫(yī)生揚揚頭,妻子抬頭看了。
確實是一個高大的男子一直離著一段距離地跟著那個女生。
“會不會是壞人啊,一個女孩子,老公,要不然我們跟上去嚇嚇?biāo)???p> “不會不會,”醫(yī)生扯著妻子走,“人家是兩夫妻吵架,你操什么心,那天晚上夫妻吵架了來的我店里,況且,那個男的你肯定認(rèn)識?!?p> “我沒印象啊……”妻子嘟嘟囔囔的跟著丈夫走,嘴里問個不停。
四周灰色掩蓋住斑駁的墻,有些地方還寫上大大一個‘拆’字,本來荒涼的地方木槿越往里面走燈光越亮,四周彌漫起濃重的煙火氣。
“榮丫頭,下班了?”有坐在門口乘涼的人起了一個頭,稀稀拉拉的有人打起了招呼,木槿提著菜笑著回應(yīng)。
“下回可別太晚回來,要是害怕記得打我家電話,我叫我家那小子去巷口接你?!?p> “好,謝謝順姨?!蹦鹃冗f了幾個買的水果給左鄰右舍嘗嘗鮮,就回到自己租的小房子里。
聽著外面鬧哄哄的環(huán)境,自己的屋子里只有咕嚕咕嚕的煮面的聲音,嘆了一口氣,她也不一定要和男配在一起,這個世界看著他順?biāo)爝^一生也挺好的。
突然手機響了起來,上面的備注是院長。
“木槿啊,我是院長。”聲音很熟悉,是木槿之前在的醫(yī)院的院長。
“嗯,我知道,”木槿低低應(yīng)聲,表示知道,“是俊成他們的爸媽又想要醫(yī)院賠償么?這件事情我會負(fù)責(zé)的……”
俊成就是那對自殺的雙胞胎的名字,木槿以為是這件事情,沒想到被院長打斷了。
“不是,木槿,這件事我一定要向你道歉。前段日子有人來調(diào)查這件事情,過錯方并不是你……我們會還你一個公道的。”
院長將前因后果說給木槿聽,最后說:“所以像你這么優(yōu)秀的孩子,我還是希望你能回來的?!?。
“所以說……金夢她們兩個人因為嫉妒,所以唆使孩子在俊成他們面前說所有人都不要他們了?”木槿哆嗦著,“我就問您,她們能夠進牢房么。”
“她們也不是……就一時做錯事,這件事你不說出去……”院長有些為難地說,
“我明白了院長,我一定會讓她們得到應(yīng)有的報應(yīng)。那里,我不會再回去?!?p> 木槿冷笑著,這世間沒有什么一時做錯不做錯,可恨原主還以為是自己的錯,在云洲也出車禍了之后受不了打擊也得了抑郁,這接連而來的打擊本就不是她所該承受的。
“哎呀,面沸了?!?p> 突然被濺出來的湯燙到,還是先填飽肚子重要,木槿無奈地想。
哩個咚咚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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