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壽原本抬起的鞭子此時揚起,卻有些尷尬。
原本黃琦會被血狼獸咬的血肉模糊,根本沒有出現(xiàn),這頭血狼獸竟然真的猶如一只溫順的小貓一般,溫順的舔著主人的臉。
陳磊和陳柏陸目瞪口呆,他們原以為剛才血狼獸表現(xiàn)出來的已經(jīng)夠讓人震驚和不可思議的了,現(xiàn)在居然還會出現(xiàn)這一幕。
陳坤若也好不到哪去,在他們眼中難搞,兇悍,嗜血的血狼獸,此時在黃琦的身上就和貓差不多。
最為臉紅的恐怕就是陳壽了,剛才他說的那些話,雖然有道理,但畢竟沒有馴服血狼獸,而現(xiàn)在卻被只見了一面血狼獸的黃琦給馴服了,這臉打的啪啪響。
“不要舔我了,你有二哈體質(zhì)!”
黃琦被舔的有些癢不由大笑道。
接著這頭血狼獸乖乖的從黃琦的身上下來,黃琦抹了一把,滿臉的口水。
“陳前輩,看來,我好像把大狗馴服了!”
黃琦做起來,看向了陳壽。
這一句話,就如同一個無聲的巴掌,讓故作高手的陳壽面色一紅。
尤其是這一聲前輩,讓陳壽聽的眼角抽動,青筋突起。
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看向了陳壽,原先都想要看黃琦笑話的,此時在如此目光注視下,陳壽怎么都覺得都是等著看他笑話的。
他真想要掐死面前的黃琦。
不過此時他只能干咳一聲說道:“那也不過是你運氣好,在我調(diào)教了這么久之后,這只血狼獸終于屈服了,終于被馴服了!”
“哦,你的意思是這大狗的功勞還是你的唄!”
黃琦見過不要臉,還很沒有見過睜著眼睛說瞎話,不要臉的。
“這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畢竟水滴石穿,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
說著這個陳壽放下了手,并且倒背在身后,一派高人模樣。
“不就是馴獸多年的陳叔,果然是高人風范!”
“就是啊,如果不是陳叔的這番話,我差點就信這個小子自己馴化了血狼獸了!”
站在遠處的陳家護衛(wèi)看著陳壽紛紛開口,眼中帶著崇拜之色。
“我也覺得馴化血狼獸最大的功臣是陳壽,這小子只不過是占盡了便宜而已!”
“嗯,陳壽馴化妖獸的本事,有目共睹!”
陳磊和陳柏陸紛紛開口站隊。
“我去,居然敢在我面前裝逼!”
黃琦翻了翻白眼:“那陳前輩的意思是,現(xiàn)在這只大狗誰都可以接近了,既然前輩這么厲害,來來,帶著大狗走兩圈,走兩圈,我就服你了!”
“走兩圈,給他看看!陳叔!”
一個護衛(wèi)開口說道。
“就是,不能讓他看扁了,這個小子就是欠教訓(xùn)!”
另一護衛(wèi)也接口說道。
只是隨著這些人的開口,讓陳壽的面色都有些難看起來,面色紅了起來。
“陳壽,不能讓外姓人看不起我們陳家了!”
“就是,上,不就是走兩圈嗎?”
陳柏陸和陳磊也接著開口。
聽到這兩人的話,陳壽心中已經(jīng)罵開了。
去你的走兩圈,有本事你們來,這不是難為我嗎?這小子誠心讓我出丑!
陳壽此時已經(jīng)看到了黃琦的臉上掛著一絲笑容。
“哎喲,剛才前輩還信誓旦旦的說什么水滴石穿,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怎么我這個敢接觸這只大狗的都不怕,你該不會是怕了吧,陳前輩!”
聽到黃琦的冷嘲熱諷,陳壽的面色已經(jīng)成為了絳紫色。
“走兩圈就走兩圈,我怕你??!”
陳壽說著走了過去。
不過嘴上不饒人,身體卻很誠實,這一步步走向面色猙獰,鋒利牙齒帶著涎水的血狼獸卻是慢的如同龜爬。
“快點啊,前輩,我知道你不怕我,不過就你這速度,葫蘆娃都比你快,我?guī)湍阋话?,二哈去帶著這位陳前輩溜一圈!”
黃琦也不起身,對著坐在一旁的血狼獸說道。
血狼獸聞言,如同聽到了命令一般,直接向著陳壽沖了過去。
陳壽一看血狼獸沖來,手中的鞭子直接帶著噼啪之聲就向著血狼獸甩了過去。
只是鞭子敢落下,血狼獸張口就將鞭子咬在了口中,隨后拽著承受就在這個院子里溜起了圈,陳壽一個站立不穩(wěn),直接撲倒在地,這已經(jīng)不是狗溜人,而是狗拖人了。
一圈下來,陳壽已經(jīng)灰頭土臉了,在停下之后,陳壽連滾帶爬的向著院子外跑去,就反復(fù)血狼獸還會追他一般。
此時全場無聲,剛才陳壽說的話,此時在慘叫聲中,蕩然無存。
什么水滴石穿,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什么訓(xùn)練了這么久,黃琦撿了便宜。
現(xiàn)在自然是真相大白。
陳壽完全沒有馴化成功。
但是讓院子的人更加震驚的是,黃琦居然在看到了血狼獸之后,就成功馴化了血狼獸,明明黃琦什么都沒干。
難道是用都貓的方法?
想起剛才黃琦嘬嘬嘬的樣子,這簡直不可能嘛。
“來來,讓我坐坐!”
就在眾人面紅耳赤,張口結(jié)舌,不可思議,這血狼獸居然是黃琦馴化的時候,黃琦居然要把血狼獸當做坐騎!
妖獸有尊嚴,靠近都有可能被攻擊,它們已經(jīng)超脫野獸的范疇,甚至比野獸更加的桀驁不馴,自然不可能甘心給別人當做坐騎,但是現(xiàn)在黃琦居然要坐。
這簡直比黃琦馴化了血狼獸還要不可思議。
馴化妖獸,也不過是讓妖獸聽從,但是妖獸就是妖獸,除非建立更加深的聯(lián)系,比如煉化妖獸,比如滴血認主。
而現(xiàn)在這種馴化,只是最粗淺的,也是最容易反噬的狀態(tài)。
這時候要坐上去,不是激起妖獸逆骨,還不得咬死你。
這對于他們來說簡直是找死的行為,不過剛才他們已經(jīng)看到陳壽被打臉這么多次,也不敢多說了。
萬一對方要是可以,這不是啪啪打臉嗎?
“放心,我說過,二哈是我朋友,它會給我坐的!”
黃琦說著,直接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下,跨上了血狼獸的后背。
“走吧,二哈,我們?nèi)グ椎凵矫}!”
在眾人心驚膽戰(zhàn)中,黃琦還拍了拍血狼獸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