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軍裝男人與杜少澤敬禮點頭示意,并將身后攻擊杜少澤的黑衣人一一命弊,他與杜少澤的射擊方法不同,他射中的每一顆子彈都命中心臟或者頭顱,槍法狠絕,不留情面。
他一邊掩護著杜少澤離開,一邊說道:
“杜上將,部下來遲了,請見諒!”
說完他看了一眼杜少澤懷里的女人,眼中更冷:
“杜上將,這女孩是誰?!”
杜少澤唇角揚起一抹笑,故意說道:
“祁撤,她是本少的女人?!?p> 祁撤回答:
“哦,這次的女人長得比較嬌小。”
沈秋璃想否決杜少澤的說辭,卻不想杜少澤一臉嚴肅的說道:
“祁撤,你帶人封殺了博華四周的通道,我懷疑這次爆炸的慫恿者是蘇正柯,射擊方向在博華右東南方向,你派人去搜尋。”
祁撤點頭回答:
“是,上將!”說完祁撤帶著一只精裝部隊朝夜總會由西南方向攻去。
蘇正柯看見遠處的那名冷血軍裝男人,他的心中開始泛涼,露出驚慌之色,他吩咐道:
“你們上去阻止那個軍裝男人,其他人護送我離開!”他如果是與杜少澤爭鋒相對還不會那么后怕,雖然杜少澤身為上將,但是做事情絕對不會那么狠絕,畢竟杜少澤不是那么冷血的人。
但是如果碰到這個叫祁撤的男人,他就在劫難逃,那個叫祁撤的男人是杜少澤一手提拔起來的,是杜少澤的部下,擔任上校一職,雖然杜少澤為人也是個狠角色,但是執(zhí)行任務的杜少澤都是交給他的部下祁撤去做狠絕的事。
所以如果說杜少澤無情,那么祁撤就將是無血無肉,甚至冰冷!就如一個殺人的利器,聽從主人的吩咐,毫無仁慈之心。
他們兩個出現(xiàn)的地方,絕對沒有失敗的例子,他不能跟這個男人硬砰硬。
蘇正柯看到祁撤靠近自己的手下,原本可以用槍彈解決掉的,但是這個男人卻喜歡用利刀,將他手下的黑衣人砍得支離破碎,流下一地的血腥,他看到祁撤狠絕的砍殺,背脊涼意更弄,他必須逃跑!
他低頭說道:
“你們沖上去,掩飾我離開!”他不能跟這個男人耗,耗不起!
蘇正珂將紳士帽拉低,潛進逃跑的人群,往蝸居點逃去,不過今天他雖然失敗了,但是他還是有收獲的,他也許知道了那個戰(zhàn)無不敗的上將的弱點。
隨即他的唇角蕩起一抹陰笑,消失在亂潮中。
“嘀咕,嘀咕?!?p> 遠處是救助傷員的車輛與黃包車到處亂竄。
杜少澤將沈秋璃帶離現(xiàn)場,他才坐在一張軍椅上撩起褲管,露出修長的右腿,他右腿的傷口觸目心驚,讓沈秋璃不知所措,她蹲在他的面前,眼中掛著淚珠兒,她也忘記了自己腳上的刮傷,腳上的血也在流,她喊道:
“怎么辦,怎么辦,你流了好多血啊。”
杜少澤則看到她腳上的傷,語氣淡定:
“你腳上的傷怎么樣?”
沈秋璃這才意識到自己腳上剛才被石頭刮破了,但是跟他的槍傷比根本不算什么,她搖頭說道:
“我沒事啊,只是你,你的血一直在流啊。”說完她的臉色一陣蒼白,然后左右找著能處理傷口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