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才客房,練習(xí)場,百魅抱著三枚三階靈石慢悠悠的走著,等待著江文出現(xiàn)。
“咦?奇怪了,怎么沒見師傅呢?”收好三枚靈石,百魅蹦跳的來到了江文房間門口,拍了拍門。
“喂!老師傅,出來教習(xí)小女子啦!老師傅?喂喂喂…”
“百秀才,別叫了,江秀才前些日子好像在打探什么,近兩天,他都沒回來過了”店小二上樓,提醒百魅。
“什么?他跑了?等等,她不是那樣的人…”百魅好像意識到什么。
“遭了,老師傅不會這么蠢吧?”
……
“當(dāng)真是皮厚,混蛋的”
一處樹林中,幾名大刀黑影正在追尋一位男子。
那男子身高一米八,結(jié)實的身軀配上漂亮的白臉,但凡是有少女心的小姑娘,見了都會心動。
只是,他那雪白色的狼皮大衣,此刻,然滿了血跡。
“江文,還以為能跑掉是嗎?秀才當(dāng)斗獸,那可是眾人喜聞樂見的事,商家可是花了大價錢買你的服務(wù),你可不能就這樣跑了?。 睅ь^的黑衣男子發(fā)出嘶啞的聲音,聽的江文很是心寒。
“沒想到,我江文今天就這樣栽在這里了?!苯纳罡薪^望。
連續(xù)幾個加速飛躍,瞬間與黑衣人拉開了距離。
“但我江文狩獵一生,怎容你玩弄”說著,江文便引動周圍靈氣,極速納入體內(nèi),不管身軀弄否承受。
“天真,你以為自爆就能逃脫了嗎?當(dāng)真是拿我們當(dāng)傻子”黑衣男子狂笑,大手一揮,便叫身后幾位黑衣人跟了上來。
“哼,想抓我,你可以試試”
此刻的江文,渾身通紅,眼球之中,充滿了鮮血。
江文下意識的握緊雙手,怒吼一生,極速釋放體內(nèi)靈氣,欲要產(chǎn)生自爆效果。
鑌~
一道紅光穿過包裹江文的藍(lán)色靈氣,直達(dá)江文腦殼。
“額…”江文只覺一陣眩暈,體內(nèi)眾多靈氣還未來的及釋放,便昏了過去。
昏迷許久,江文潛意識中,仿佛感覺到有人在對自己的身體改造,那種疼痛真實存在卻又感受不到。
迷離中,仿佛聽到了什么。
“此人修行天資一般,倒是斗獸體質(zhì)偏為上等,改造玩后,趁他昏迷,你給他植入硬性記憶”
“那把他定位什么呢?偏向狂暴?還是那種冷君子?還有商家信息發(fā)過來了沒?”
“發(fā)過來了,嗯,把這些植入他的記憶里,這次獵物的價錢很好,商家也很滿意”
“哦?我看看多少靈石?哦?不錯,不錯…”
……
“我是江文,曾經(jīng)一文不值,是一個名叫上官云舒的少主搭救了我,給我吃喝,祝我考上秀才,跟靈斗場的契約是我自愿申報的。我愿奉獻(xiàn)我自己的性命,來報答上官云舒的救命之恩,和重用之情”
兩眼空洞,江文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么。
仿佛,自己的意識被固定住了。
“你可愿為你的少主奪回昔日的榮耀,即他鐵騎之后,你鐵馬書生,為他一戰(zhàn)?!?p> “自當(dāng)愿意”
“好,出發(fā)”
江文努力想掌控身軀,但他的意識并無法控制,甚至都感受不到身軀的存在。
“這是思維擠壓嗎?難道我這一生都只能看著我的身軀當(dāng)個看客了嗎?”江文思維極度悲怨。
“轟隆隆”
關(guān)在鐵籠子里的江文被推進(jìn)寬廣無比的屠戮場地,遠(yuǎn)處,一位人身獅頭的半人類正咀嚼著被他活活咬死的人類。
屠戮場地外圍,被寒鐵封鎖,再之外,數(shù)之不盡的觀眾歡呼,其中,絕大部分都是喊著“獅王”“獅王”
“好的!恭喜上一場決斗中,獅王獲得了勝利,那么請問,獅王的獸主,可還愿意繼續(xù)靈斗,這次斗贏了的獎勵,可是五萬二階靈石??!”
“嗚~嗚~嗚~斗~斗~斗”
場外,無數(shù)觀眾發(fā)出爭斗的氣息,而在觀眾之上,八位特級觀眾席上,一位靠中間的觀眾席白光一亮,瞬間便來到了屠戮場上空。
斗
那白光褪去,一個由銀色靈氣組成的字體懸浮在空中,讓底下的觀眾更是瘋狂。
“好,那就有請,上官云舒最新斗獸—鐵馬書生”那人一聲吶喊,雙手一拍,鐵籠便被打開,隨后那人飛入天空,開始為觀眾演講。
“呼~”鐵馬書生呼出一口冷氣,冷漠的看著那頭獅王。
啶!啶!啶!
鐵馬書生每走出一步,腳下的靈氣便化作冰晶然后被他踩碎。
獅王與他相隔甚遠(yuǎn),但依舊能感受到那深入骨髓的寒冷。
每走幾步,鐵馬書生便呼吸一口氣,每當(dāng)一次呼吸,周圍的靈力便更加的冰冷。
“大家看到了嗎?這就是由上官云舒精心為鐵馬書生打造《冰魄仙魂》
這種功法,修煉到極致,不僅能凍結(jié)時空,更是能遇冰重生,哪怕仙魂被打破,只要他的仙魂觸碰到寒冰,依舊能復(fù)活。
所以…這套功法有誰需要呢?僅僅需要十萬二階靈石,再說一遍,僅僅需要十萬二階靈石…”
天空之上的演講員在瘋狂推銷,而屠戮場上的獅王卻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
“吼~”
獅王一聲怒吼,趴在地上,后腿用力一蹬地,瞬間飛躍到鐵馬書生上顎,企圖一抓爬開他的頭顱。
鐵馬書生微微抬頭,一抬手,獅王與他的手掌之間,靈氣突然冰凍,而后爆裂開來。
隨著爆裂開來的,還有獅王的身軀。
場外寂靜,就連演講員都有些啞口無言。
…
“嗚~鐵馬書生~嗚~鐵馬書生~嗚~鐵馬書生”
過了好大會,場外觀眾才反應(yīng)過來,呼喊鐵馬書生的名字。
收回手臂,鐵馬書生很是老實的回到了鐵籠里。
“好,漂亮,鐵馬書生憑借靈元前期實力,一擊泯滅靈元后期的獅王,真可謂是恐怖如斯。
大家看到了沒?這就是《冰魄仙魂》功法的強(qiáng)悍之處,話不多說,有誰需要呢?
好,已有百位觀眾預(yù)購,還有誰需要呢?哦?預(yù)購已達(dá)千位…”
被送出場地外,受到思維排擠的江文有些亂了套。
“怎會突然間變得怎么強(qiáng)?他們到底對我做了些什么…”
送出場外后,江文便看到上官云舒帶著幾人來找他。
“嗯,不錯,不錯今天可是大賺一筆,鐵馬書生,你第一天給我的印象非常不錯,吶!這是一百枚一階靈石,拿去用吧”
說著,給了鐵龍里的鐵馬書生一包乾坤袋,里面裝著一百枚一階靈石。
而后,他身后的幾人便打開了鐵籠,上官云舒上前兩步,伸出右手,流動的寒鐵戴在他手腕處。
“你叫鐵馬書生是吧!我就是上官云舒,也就是你主人嘍!”
鐵馬書生聽聞,緩緩的抬起左手,打了一個響指,那破碎寒冰組成的手環(huán)與他的寒鐵觸碰。
頓時,一道道寒冰靈力在那接觸口冒出,緩緩的將二人包裹在內(nèi)。
莫約一刻鐘,寒冰靈力消失,上官云舒很是得意的笑了笑,然后轉(zhuǎn)身就走,鐵馬書生緊緊跟隨。
……
“江文…”
妖族祖地,地下烈獄,張子墨垂危的掛在斜放的十字架上,口中鮮血時有流出,身上的血跡早已把他的身軀包裹在內(nèi)。
而在張子墨的遠(yuǎn)處,縮小成僅有一人高的劍齒虎來回的走動,貌似對這張子墨很是不滿。
“怎么回事?為什么沒法強(qiáng)行修改?”那劍齒虎口吐人話,嚇得身后幾位灰狼瑟瑟發(fā)抖。
“皇子,并非是不能修改,只是他的執(zhí)念太深,尤其是對那個人類江文。要是想要讓他與江文真正反目成仇,那就必須打碎他的魂魄。
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劍齒虎不悅。
“可是我們并沒有偷取到關(guān)于人類歸一境界的仙法,也就…也就無法聚集他的靈魂,更是無法重造”
“歸一境界?就是妖魂境界?”
“正是”身后灰狼瑟瑟發(fā)抖的回道。
“連我都沒有妖魂境界,憑什么先讓他修煉如此高的境界。
我不管,給你們十天時間,在大舉進(jìn)攻之前,你們必須給我想到辦法,不然,滅你一族”劍齒虎咆哮,再一次狠狠地撕裂張子墨的身軀后,便向遠(yuǎn)處飛去。
而被撕裂身軀的張子墨只覺一絲絲的疼痛,然后他那被撕裂的身軀開始迅速恢復(fù)。
……
長城邊疆,直玄直皺眉頭的看向城墻百里外,那血云籠罩的妖族地帶。
“很是麻煩,不是嗎?”正當(dāng)直玄犯愁時,身后走來一位身穿金紅長袍的少年。
“脫下了百仙門的弟子袍,你是打算以太子身份鎮(zhèn)守長城了嗎?”直玄頭也不回,直言道。
“嗯,父王讓我?guī)Я巳鹦l(wèi)和十萬金騎,來鎮(zhèn)守長城?!苯鸺t長袍少年點頭應(yīng)道。
“那么,你是來命令我的嘍!辰雀烈”直玄笑道,轉(zhuǎn)過身來,打量著眼前少年。
“那,我哪敢,師兄別老拿我看玩笑,我還是需要點身份氣勢的”說完,辰雀烈實在裝不下一副正經(jīng)的樣子,直接開笑。
兩人對視,皆是大笑相擁。
“你可要知道,你將面臨的是寫什么妖怪。就你那三大金衛(wèi),可護(hù)不了你這寶貴的小命”直玄指了指妖潮,有些認(rèn)真的語氣。
“自然知道,這不,我會王朝火急火燎的不久突破修為了嘛!現(xiàn)在歸一中期,你一個小小金丹,說不定打不過我呢!”辰雀烈很是有底氣的說道。
“打不過你?那咱們比試比試,等妖潮圍攻,看誰殺的多?誰輸誰師弟?”
“好,一言為定,我等這天太久了”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