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小溪,成功逃出來的白蓮圣子正在這里調養(yǎng)傷勢。
噗!
白蓮圣子吐出一口黑血,直接將地面腐蝕,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恢復。
有白蓮心經(jīng)護體,朱無視的吸星大法并沒有給她造成多大傷害,只需要一段時間調理就可以恢復。
不過現(xiàn)在白蓮教的事情牽扯了白蓮圣子心神,讓她難以入定,只是強行逼出毒血,便要趕往成都。
走了幾里,白蓮圣子就停了下來,目光看向一處。
“出來!”
“無痕公子?!笨吹匠霈F(xiàn)在自己面前的這人,白蓮圣子心中大驚,急忙看向四周,看看朱無視和獨孤一鶴有沒有出現(xiàn)。
“放心吧,朱無視受了重傷,而獨孤一鶴沒那個膽子,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安全了?!睙o痕公子打量著白蓮圣子,眼中浮現(xiàn)出一抹考校。
“你不是朱無視的人?”白蓮圣子反問,對于朱無視受重傷,她倒不懷疑。
在和朱無視交手的時候她就發(fā)現(xiàn)朱無視體內異種真氣太多,雖然量超過她,但是質量上反倒不如她,被她以融入了圣賢之道的白蓮真氣打破了其中平衡。
朱無視除非重新鎮(zhèn)壓體內的異種真氣,否則連動手都是一個難題。
“朱無視野心勃勃,我雖然和他相交,但也是因為之前他救過我一次,這份情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還了,自然不需要再為他效勞。”無痕公子臉上帶著一抹不屑,他的道,是逍遙之道,追求的自由,而朱無視野心太重,想要讓他臣服,這反而讓他不喜。
“那你找我又有何事?”白蓮圣子問道,她不相信無痕公子會無緣無故找她,更何況之前對方還追殺過她。
“白蓮教內部有朝廷的奸細,你就算回到白蓮教也不能挽回局面?!?p> “那你的意思是?”
白蓮圣子看著無痕公子,不知道他為什么要為自己謀劃。
“焚其軀干,保留火種,以待天時。”
“你想要什么?”白蓮圣子有些心動,無痕公子所說抓住的白蓮教最大的破綻,若是真的按照無痕公子所說執(zhí)行,白蓮教說不定能夠成功。
但她要先知道無痕公子是不是真心幫助她,不然若是無痕公子轉頭把她給賣了,白蓮教幾十年的努力也就付之流水了。
“這是我的道?!睙o痕公子給出了一個不算理由的理由,但是白蓮圣子選擇了相信。
朝聞道,夕可死。為了自己的大道,哪怕做出再荒誕的事情都有可能。
“先生可愿為我白蓮教軍師?”白蓮圣子身子一躬,詢問道。
“固所愿不敢辭爾。”
成都城外,一場涉及數(shù)十萬的大戰(zhàn)已經(jīng)結束。
柳公綽出北門吸引敵人注意力,長孫無忌趁機從南門以騎兵偷襲白蓮教糧倉,隨后驅動潰敗之兵反攻白蓮教。
一場大戰(zhàn),殺敵八萬,俘虜二十萬人,還有十萬沒來得及抓住,跑了。
這是一場難以否定的大勝,立下大功,城中軍士皆興高采烈,面帶歡喜。
但長孫無忌他們卻不一樣,抓到的俘虜該如何處理成了一個難題,還有那些被白蓮教控制的縣城等等,最后柳公綽送出一封急報前往京城,決定由皇上處理此事。
京城。
今天陽光正好,朱承德和雨萱在御花園里散步。
走了一會,朱承德決定回去,卻突然聽到一聲慘叫。
朱承德眉頭一皺,身邊立即有太監(jiān)向聲音傳來的方向沖了過去,很快有返回了回來。
“出了什么事?”
太監(jiān)臉色有些緊張,面對朱承德,小心翼翼的說道:“稟告皇上,是皇后娘娘。”
“楊嬋?她又出了什么事?”朱承德心中產(chǎn)生一個疑問,當即大跨步向前方走去。
前面正好有一個水池,里面種著荷花,等到秋天還可以采摘蓮子蓮藕,不過現(xiàn)在,被一群人圍在一起,看不清里面的模樣。
“皇上駕到!”
兩邊的太監(jiān)當即大喊,原本聚在一起的宮女太監(jiān)見到皇上來了,急忙下跪行禮,露出了里面的情況。
一個是身穿鳳袍,面色冰冷的楊嬋,還有一人身上滿是水跡,仿佛剛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朱承德記得這名女子是自己最新提拔起來的一個才人,名叫任綺寒。
“臣妾見過皇上?!?p> “皇上,您要為臣妾做主啊~”見到朱承德到來,任綺寒那張我見猶憐的小臉上露出一抹無人察覺的驚喜,被水打濕的衣服緊貼著胴體,帶著特殊的魅力。
朱承德目光掃過兩人,高聲道:“這是出什么事了?在這里喧鬧成何體統(tǒng)!”
小桂子站出來回答道:“啟稟皇上,剛才任才人不慎落水,這才被救了上來?!?p> “快傳太醫(yī)來?!敝烙腥寺渌?,朱承德立即命令道,這個世界,落水就算救上來也容易得風寒,要是一不注意染上什么病根,那就麻煩了。
“奴才遵命?!毙」鹱咏o旁邊一個太監(jiān)耳邊說了幾句,立即就有人跑去呼喚太醫(yī)。
“讓愛妃受驚了,這究竟是怎么個回事,你們給朕好好解釋解釋?!敝斐械旅撓律砩弦屡郏衷谌尉_寒身上,好歹也是自己的女人,有過一夕之歡,任由她春光外泄也說不過去。
“皇上!您要給臣妾做主??!”任綺寒悲涼喊道,楊嬋站在一旁莫不開口,只是臉上露出了一抹冷笑。
朱承德眉頭一皺,藍星無數(shù)宮斗劇畫面在腦海中浮現(xiàn):“將此事一一說來?!?p> “臣妾看今日天氣晴朗,便約姐姐出來觀花,路過這件亭子,正好歇腳,誰知道姐姐居然將我推入水中,若不是下人營救,臣妾就與皇上陰陽兩隔了,皇上~你一定要給臣妾做主??!嗚嗚嗚……”任綺寒說著說著,眼中便充滿了一層水幕。
朱承德伸手安撫任綺寒,隨后看向了楊嬋:“皇后有什么要說的?”
“臣妾無話可說,只是任才人,你可知什么是欺君之罪?”楊嬋冷聲道。
看著這兩人,朱承德有些頭痛,周圍這些宮女明顯不知道真像,就算知道,也不一定敢開口。
想到最后,朱承德心里有了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