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景澤和姜美妍兩個人各懷心事的準備入睡了。
”干嘛離我那么遠?“任景澤突然打破了空氣中的寧靜。
姜美妍想裝睡,可是突然想咳嗽。
”咳咳?!敖厘€是沒有忍住咳嗽出聲來。
”我好像感冒了,不想傳染你?!敖厘f。
任景澤立刻起身去用手摸了下姜美妍的額頭,又跟自己的額頭做了下對比。
”等我下,我去給你拿藥?!叭尉皾烧f著批了外套就走出了房間。
被留下的姜美妍有些害怕,在陌生的房間,雷聲和閃電在窗外大作。
”啊啊啊?!巴蝗缓K畯拇皯舻目p隙灌了進來,姜美妍發(fā)出了驚恐的尖叫聲,船也隨著波浪的起伏劇烈的晃動著。
姜美妍下了床,手緊緊的攥著床的欄桿,誰知船都不受控制的朝著床傾斜的方向滑了過去。
姜美妍也被狠狠的甩了出去。
”救命啊?!皼]有東西抓的姜美妍驚慌失措。
”美妍,你在哪里?“尤少斌在姜美妍的房間外不遠的地方大喊。
”我在這兒?!敖厘犚娏擞壬俦蟮暮艉奥暣舐暤幕貞?yīng)著。
”等下,我這就過來。“尤少斌聽到了姜美妍的回應(yīng),朝著聲音來的方向,尤少斌摸索著。
姜美妍一直在叫喊著,好讓尤少斌能夠發(fā)現(xiàn)自己位置,通過姜美妍自己的努力終于抓住了船上的一根鋼管,終于不用擔(dān)心撞到哪里了。
“我在這兒?!苯厘姷搅送崎T進來的尤少斌興奮的喊道。
“我來了,別害怕?!庇壬俦笠贿叞参恐厘贿呄蚪厘吡诉^去。
“抓著我的手?!庇壬俦笊斐隽耸?。
“好?!苯厘D難的向尤少斌伸了過去,可是兩次都撲了空。
“沒關(guān)系,再試一次?!庇壬俦笊斐龅氖诌€在空中懸著。
姜美妍又嘗試了一次,這下終于成功了。
“我抓住你了,你慢慢的松開另一只手?!庇壬俦笏悸非逦闹笓]著。
“啊?!苯厘凰砷_了一半的時候,身體就不受控制的擺動了起來。
“沒事兒,有我在。”尤少斌吃力的把姜美妍往自己的方向拉。
“沒事兒了,沒事兒了。”尤少斌抱住了姜美妍之后安慰道。
“這是怎么了?”姜美妍詢問著情況。
“遇到極端天氣,我們?nèi)ゼ装?,會有人來接我們的。”尤少斌說著就要抱著姜美妍往外面走。
“不行,我要在這里等景澤,他去給我去醫(yī)藥室拿藥了,他一定會回來找我的。”姜美妍堅持著。
“過去這么久了,他一定是先去甲板了,他即使沒有去,也知道去那里找你的?!庇壬俦笈踔厘哪?,盡量的讓姜美妍能看清現(xiàn)在的情況。
“不可以,他是為了我才去拿藥的,我不能就自己這樣就走了。”姜美妍沒有采納尤少斌的建議。
姜美妍慢慢的松開了尤少斌,抓住了走廊的把守。
“你先走吧,我自己在這里就可以了?!苯厘呀?jīng)做好了決定。
“好,那我陪你。”尤少斌又重新把姜美妍抱在了懷里。
“不用,我自己可以的,你先去吧。”姜美妍勸說著。
走廊的人都在往外面走,只有姜美妍和尤少斌戳在原地沒有要往外走的意思。
就在兩個人僵持的時候,一個人突然出現(xiàn)了。
“景澤,我在這?!苯厘h處晃晃悠悠走過來的身影喊道。
姜美妍上前攙扶住了頭部都出血了的任景澤。
”你這是怎么了?“姜美妍看著任景澤受傷了很著急。
”先出去吧,我沒事兒?!叭尉皾捎矒沃暰€有些模糊。
姜美妍艱難的扶穩(wěn)了任景澤,可很難向前走一步。
尤少斌剛要上前攙扶任景澤,但被突然沖上來的幾個保鏢給擠到了邊上,任景澤就被穩(wěn)穩(wěn)的攙扶著往外走。
“夫人,這邊走?!逼渲械囊粋€保鏢說。
“我自己可以的?!苯厘f著上前拽住了尤少斌的胳膊,兩個人一起順著人流蹣跚的朝著甲板走去。
一到甲板上一架直升機已經(jīng)在待命了,任景澤也率先被抬了上去。
”夫人,該上飛機了?!耙粋€保鏢說。
”好?!敖厘蜖恐壬俦笠黄鹕先ィ蝗槐粩r下。
”夫人,只能您一個人上?!澳莻€保鏢接著說。
”好啊,那我就等著船來接我們,你們先走吧。“姜美妍沒有要放開尤少斌的意思。
保鏢有些為難,此時的甲板也是晃晃悠悠的,很難站穩(wěn),船能不能撐到營救的船過來都很難說。
“你先走吧,我會游泳的,再說一會就會有人來接我們的?!庇壬俦笳f著就要把姜美妍交給那個保鏢。
“我不?!苯厘浪赖淖プ≈壬俦蟆?p> “你們上吧,我想想辦法?!北gS妥協(xié)道,其實有空間,只是不確定任景澤會不會同意而已,既然夫人堅持,自己也就只能妥協(xié)了。
上了飛機,尤少斌安靜的坐著,姜美妍看著已經(jīng)昏迷的任景澤后悔不已,自己為什么沒有阻止任景澤去給自己拿藥,如果不去的話,就不會發(fā)生這個意外了。
姜美妍攥著任景澤的手,眼淚都滴落在了任景澤的身上。
終于,飛機在醫(yī)院的樓頂停下,任景澤已經(jīng)被最快速度送去搶救了。
坐在搶救室外等待結(jié)果的姜美妍完全忘記了尤少斌,然而尤少斌沒有走,只是在遠處默默的觀察著姜美妍的一舉一動,因為任景澤保鏢的緣故尤少斌不能靠近,也同時是為了不給傷心的姜美妍添麻煩,只是遠遠的看著。
不知過了多久,任景澤終于被推了出來,姜美妍用最快的速度撲向了任景澤,而是被護士攔住了。
“病人身體很是虛弱,需要靜養(yǎng)?!弊o士說著繼續(xù)推著任景澤向病房走去了。
“醫(yī)生,病人怎么樣?”姜美妍又將目光鎖定了年齡最大的那個醫(yī)生。
“任先生,腦部受到了硬物的重創(chuàng),但來的很是即使,手術(shù)很是成功,不會有什么后遺癥,但需要靜養(yǎng),不能受任何刺激?!贬t(yī)生說著很專業(yè),姜美妍也很激動連忙的點頭。
“謝謝,醫(yī)生,太感謝你了?!苯厘吲d的握著醫(yī)生的手表示著感謝。
遠處的尤少斌看著姜美妍的情緒好了很多,也就放心的離開了。
走進了病房的姜美妍看著還沒有蘇醒的任景澤,剛才的喜悅也消散了一半,平時總是高高在上的任景澤竟然這樣的安靜的躺在自己的面前。
姜美妍緊緊的握著任景澤的手,眼角的淚水一直在打轉(zhuǎn),靜靜的等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