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星河可不會被王平的氣勢給嚇到,在他面前,誰都強硬不起來的。
“是這樣子嗎?看來我不好好的招待你一下,你還不知道站在你面前的到底是什么樣的人物了。”
云星河的手上拿出一個銀針,手輕輕的一抖,銀針就扎在了王平的胸口處。
王平見過折磨人的有各種刑具,但從來沒見過有人用銀針的。
而且云星河這一針扎下去之后,根本就是不痛不癢。
王平的眼里立刻露出了不屑的笑容:“小子,要是沒本事折磨人就算了。用這玩意兒,你未免太看不起人了。要是用這樣的方式就能夠讓我招供,我王平名字倒過來寫。”
“是這樣子嗎?”
話音一落,王平忽然之間一股由內(nèi)而外他的體內(nèi)產(chǎn)生了一股熱流,王平感覺全身都很舒暢,忍不住輕聲叫喚了一下。
“小子,你到底是在折磨人,還是讓本大爺我在……”
王平本來想說享受的,但很快就明白這并不是這么一回事了,這股溫?zé)岬臒崃鞯臏囟攘⒖躺吡恕?p> 溫度很快就開始變成了熱水的溫度,隨后就變成了沸水的溫度,王平全身立刻變得通紅通紅,冒出了熱汗。
這還沒完呢,這樣的溫度又怎么可能夠讓王平屈服呢,而且也不符合云星河的水準(zhǔn)。
漸漸地,王平感覺全身充滿了窒息的感覺。高溫讓整個人呼吸都不順暢了,而且溫度還在迅猛地增加,有種被火爐烘烤的感覺,王平能夠感覺到自己身上的骨頭都有種要融化的感覺。
“小子,你到底做了什么?”王平大吼。
云星河明明只是在他身上扎下了一根銀針,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效果?
身為一個武者,王平對人體身上的穴位自然是了解的,但不管哪個穴位,都不可能會讓人產(chǎn)生這樣的疼痛感啊,完全不合理。
但是在云星河這里,本身就是沒有道理可言的,如果有道理可言,云星河沒有半點修為,都壓根不可能搞的定王平。
云星河沒有解釋的必要,淡淡地說道:“現(xiàn)在你還有機會開口,但是如果這次你再拒絕的話……”
“那你有本事就繼續(xù),看看本大爺是不是開口。”王平的語氣依然無比的強硬,完全沒有屈服的意思、
王平這話讓云星河感覺自己遭到了挑釁。
“那你后悔都來不及了?!?p> 敢挑釁云星河的,那基本上都是沒有任何好結(jié)果的,云星河索性懶得在說什么了。
云星河再次拿出一根銀針,這次云星河的銀針刺在了他的頭上。
下一秒,王平就感覺自己的額頭快要爆炸了一樣,腦袋充血的感覺,王平的大腦變得比平常更加的活躍和清醒。
在這樣的情況下清醒,可不是什么好事,因為腦部感受到身上傳來的疼痛感,一瞬間增加了十倍。
身上本來就已經(jīng)極度的痛苦,一瞬間增強了十倍以上,就算是再硬氣的硬漢,也根本難以忍受。
“額啊。”王平的慘叫聲響了起來,叫聲驚天動地。
然后這還沒有完,十倍可不是云星河的極限。
云星河又連續(xù)扎下了另一個銀針,這一次,王平感受到的疼痛感放大了十倍。
一百倍的靈敏度,哪怕只是普通的疼痛,也是要命的,更別說是這般快要身體融化的極度痛苦了。
“額啊額啊……”王平的聲音變得如同殺豬般一樣,有種要崩潰的感覺了。
“發(fā)生什么事了?”這個時候,趙思雅的聲音響了起來,緊接著,房間的門就被撞開了。
趙思雅的房間就在云星河的旁邊一些,之前聽到了一些動靜,但是沒有當(dāng)回事,可是現(xiàn)在,不可能還聽不到。
突然聽到這個凄慘的聲音,趙思雅還以為云星河出什么事了,進來一看,看到云星河還完好無損的時候,就稍微放心了。
除了趙思雅之外,門口還來了很多侍衛(wèi),甚至已經(jīng)入睡的老院長趙博瀚都聞聲而來。
云星河略帶尷尬地看著趙思雅等人:“不好意思,是不是吵到你們了?”
云星河這一開口,趙思雅和趙博瀚的嘴角都忍不住抽了抽。
是不是吵到他們,這是現(xiàn)在的重點嗎?
他們就算沒有問云星河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但是看到地上一個穿著夜行衣的男子被云星河踩在腳下,他們大概也能猜到發(fā)生什么了。
“居然是殺手?!壁w博瀚的臉色變得不是特別好看。
云星河在他的府上,是他的貴客,居然會讓云星河遭遇刺殺,這就是他待客不周了。
而且,因為通過云星河得到蛻變了,現(xiàn)在趙博瀚對云星河可是無比感激,出了這樣的事情,就算云星河自己應(yīng)付了,趙博瀚都感覺惱火。
“你們夜里是怎么巡視的?”趙博瀚對著身后的侍衛(wèi)怒斥。
這些侍衛(wèi)低下頭,知道是他們自己失職了。
“老院長,沒必要這么生氣了。都很晚了,你們?nèi)バ菹⒕托?,我自己可以處理。而且,人都已?jīng)被抓到了,你們還有什么擔(dān)心的?!痹菩呛有χ叩介T口。
“好了,你們回去休息吧?!闭f完之后,云星河就把門關(guān)上了。
趙思雅和趙博瀚彼此對視,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算了,我們先在院子里坐一會兒吧。”趙博瀚還是不放心。
云星河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在拷問這個殺手,趙博瀚打算等云星河拷問好了之后,問一問云星河究竟問出了什么。
在云星河關(guān)上門之后,重新走到王平身邊的時候,王平滿頭冷汗,再也沒有了先前的硬氣。
王平連忙喊道:“我愿意說,請你趕緊把銀針給拔下來?!?p> “不好意思,我現(xiàn)在暫時沒有興趣知道了。我最討厭別人和我裝硬氣了,所以,你現(xiàn)在唯一的選擇就是硬氣到底了,我不接受中途投降的這個選項?!?p> 王平好懸沒氣的暈過去,他很想問問云星河,折磨他不就是為了讓他開口嗎?現(xiàn)在他愿意開口了,還不接受求饒這個選項,這是要鬧哪樣?
云星河再次拿起了一根銀針。
反正有云星河的,王平根本就死不了,云星河根本沒有必要擔(dān)心它會死,因此不給王平一些教訓(xùn),云星河怎么能夠?qū)Φ闷鹜跗絼倓偟奶翎吥亍?p> 看到閃著寒光的針尖,王平魂都快沒了。
“等等,有話好說,其實……”
聲音戛然而止,王平能夠感覺到在身體在快要融化的極度痛苦之中,突然發(fā)癢。
隨后,全身如同有數(shù)十萬只螞蟻攀爬,啃噬他的血肉,更加猛烈的痛苦來襲,如同浪潮一樣,根本停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