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你說?!保那嚅]著眼睛,有氣無力的說。
“文老師,這個事兒,我誰都沒有和誰說,我是第一個告訴的您?!?p> “這好家伙,你整的這個神秘!犯事兒啦!那你別告訴我了,我再成從犯了。”,文青少有的開玩笑。
“嘿嘿嘿.......,文老師,沒有犯事兒。梁老師幾個月前,邀請我去瑞典做博士后?!?p> “這是好事兒?。≡趺床辉趫F隊里說呢?”,文青坐直了身子,饒有興致的望著我。
“之前歐陽鶴要我去蠻州入站,李教授沒讓我去。這次我就沒告訴他,先答應下來了?!?p> “好幾個月前就答應了?”
“嗯。我是想著自己年輕,應該多出去學學東西。李教授以前就說過,在年紀小的時候,把該攢的經(jīng)歷都攢全了。但是這些年,不知道怎么回事,李教授多少有點……有點減緩我的腳步?!?p> “石心啊,你不行!”,文青靠在座椅上,雙臂交叉抱在胸前,“你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會給很多人造成影響,也會對團隊的穩(wěn)定性造成影響。”
聽了文青的話,差點闖紅燈,猛的踩了一腳剎車,“吱嘎”一聲輪胎滑地面的聲音。
“慢點兒,慢點兒?!保那鄦问謸巫×瞬倏嘏_,緊張的說。
“現(xiàn)在,李教授身上的擔子太重了,壓力太大了。壓力大了,腦子就不清醒了,腦子一不清醒,看人就出問題了,管理也出問題了?!?p> 這樣尖端的話題,還是別接了。
“歐陽鶴當年走的時候,多可憐,現(xiàn)在能簽項目了,就開始當成寶貝捧起來了。也就是李教授這種當家作主的角色,可以放下老臉。換成是我,在馬路上碰到歐陽鶴,我都得躲的老遠,我閑臊得慌。”
“李教授想給越夏要個項目,但是歐陽師兄不想給。文老師,當年歐陽走的時候,越夏把歐陽的三萬國家獎學金給扣了,說是......原詞我不記得了,反正就是類似于跑腿費?!?p> “有這事兒?李教授知不知道?”
“歐陽鶴一直沒有和李教授說。”
“這事兒得說??!這么整下去,說不準哪天,李教授就得讓越夏給拖累了?!?p> “前段時間李教授從趙總的手里簽了個項目,是越夏做的。結果,一個模型,給仿出了兩個結果。趙總把歐陽鶴狠狠的訓了一頓。”
“這真的是胡鬧啊。歐陽鶴想和我簽項目,李教授不讓我們單獨簽。非要綁定,哎呀,其實李教授就是想攥住財政大權。之前李教授沒當院長的時候,控制欲沒有現(xiàn)在這么強,現(xiàn)在,哎呀,有點慌慌張張的了?!?p> 文青一直都是謹小慎微,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背后議論李教授。
“石心,話說回來,你這一走,可能會錯失一些機會啊?!?p> “文老師,我現(xiàn)在不著急往高走?!?p> “在市理工的大環(huán)境里,你能保持這么穩(wěn)重,很難得啊。你這次去瑞典,花什么錢?。俊?p> “是梁老師出工資,說是洪堡學者研究員的資金?!?p> “這個我知道??!咱們學校有過這樣的先例,回來后學校宣傳了一下,很快就博導了?!?p> “這是個路子啊,文老師!”
“等你和李教授說完,我?guī)湍愀罱淌谇笄??!保那嗯牧伺奈业募绨蛘f。
“李教授估計得生氣,不一定支持我?!?p> “事在人為。再怎么說,你也是他的學生。能被重新邀請回去的,你也是獨一個。他早晚能答應的。”
“那就全靠文老師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送歐陽鶴去了機場。
“師兄,你這次來的也太急了。”
“本來就是臨時決定。再有馬上就要過年了,你嫂子還在家等著呢。哎,那個張草,是你的學生?”
“李教授的,我?guī)椭鴰У??!?p> “躲他遠點兒,真不是什么好孩子?!?p> “我昨天看他和你聊天,他和你說啥了,你這么瞧不上他?”
“之前我不是讓你查個資料嗎,你是讓他查的的吧?”
“啊~,和你邀功去了?”
“帶小弟,就怕帶出這種吃里扒外的?!?p> “他做事一直都不太踏實,剛來的時候,什么都沒做呢,就考慮論文。讓他讀文獻,我都給他查好了,到現(xiàn)在都沒看完?!?p> “不說他了。你出國了,這豪車怎么辦啊?”
“金名賣給他表弟了,正好他表弟換車?!?p> “那還行,要不這車停放兩年,對車不好?!?p> 一路閑聊,很快就到了機場,一直把歐陽鶴送到了進站口。
終于快要過年了,這半年來,發(fā)生了太多的事情。
洪M
祝大家新年快樂。新年我偷個懶,少更了一千,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