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動作?組織又要干什么?”陸平聞言不由得愣了一下,之前的小破壞小任務都不少,但是大動作的大任務陸平從未見過也從未參加過。
“國王大道”,”阿金吉頓了一下說道“那個機械僧侶,孟達塔,為了組織的計劃,他必須死?!?p> “刺殺一個智能機械僧侶就算得上大動作了么?”陸平有點奇怪的問到:“即使這個僧侶好像是個類似領導人的家伙。”
“沒你想的那么簡單,”阿金吉笑著搖了搖頭“與此同時,組織也會盡力引起守望先鋒與智能機械的矛盾。”
“好吧好吧,這些都是你們的事情?!标懫阶屑毾肓讼耄孟駥虑橛悬c印象,在穿越之前他似乎看過相關的cg,不過似乎是黑百合完成的任務?
陸平搖了搖頭,記不太清了。沒想到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可以參與這種他有印象的事件了。
“怎么,不想?yún)⒓用??”阿金吉詢問道?p> “不,我很有興趣?!标懫叫χf,伸手摸了摸兔子的頭“智能機械都該死,不是么?守望先鋒不殺,咱們黑爪殺?!?p> “嗯嗯!”兔子狠狠的點了點頭。
“好的?!卑⒔鸺獫M意的點了點頭:“那么這個任務依然是你,黑百合和死神參加,你和死神主要負責接應黑百合,最好是由黑百合遠程狙殺孟達塔。當然,必要時可以強襲?!?p> “這個任務在9月2號執(zhí)行,那一天孟達塔會在國王大道演講,你們有兩個周的休息時間,好好休息好好準備吧?!卑⒔鸺贿呎f著一邊站起來離開了椅子走出了小酒館。
陸平笑著搖搖頭,說實話,阿金吉、白鯊迪奧,在他以前玩游戲的印象里一點痕跡也沒有,但是在這個世界上,卻是都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可能,這就是真實世界與虛擬游戲的區(qū)別吧。
不由得,陸平又看向了兔子——這個他撿來,認下的妹妹。兩年前遇到她時,她也真的只是一個小女孩而已。
自己被她的父母照顧,但是后來……
想著這些事,不由得陸平的眼神愈發(fā)狠厲了起來。
“放輕松,小哥?!眾W古迪姆出聲道,“這里的每個人都有故事,不過更重要的是想好自己要做什么?!?p> 陸平抬起頭,卻發(fā)現(xiàn)不知什么時候,黑百合已經(jīng)喝完酒離開了,而白鯊死神等人還坐在這里喝酒閑聊。
“要做什么……?”陸平略一沉思“好好訓練,好好休息,殺光智械?!薄?p> 作為黑爪地下基地的訓練場,它的面積決計不小,以標準足球場來計數(shù)的話,也至少是三四個球場面積的總和。在這訓練場中可以看到各種各樣的訓練器材,槍靶以及八個大型擂臺——至于士兵訓練是有專門的場地的,這個訓練場是專供黑爪中級及以上成員使用的。
當陸平穿戴好格雷福斯那一套戰(zhàn)斗行頭,右手拎著大號散彈槍來到訓練場的時候,奧古迪姆,死神以及兔子已經(jīng)站在了最大的1號擂臺一側,而白鯊已經(jīng)換上了如橡膠制成的整體緊身戰(zhàn)斗服,雙手握著他的武器“鯊齒”——一柄他特殊改裝過的捕鯨叉,站在了擂臺上。
陸平快步走到了擂臺邊,手在臺面一撐,翻了上去。這時候,擂臺“?!钡囊豁懀删G光變?yōu)榱思t光,不由的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一個年輕的棕發(fā)白人男子吹了聲口哨“老鯊魚和小瘋子決斗啊,難得一見,難得一見。”
白鯊穿著的戰(zhàn)斗服有點類似于蛙人,左腳的蹼在地上拍了拍,看了一眼棕發(fā)男子沒說話,倒是陸平,回頭看了眼,微笑的說道:“特勒諾夫,我不介意一會再和你練練。”
“行了開始吧,擂臺場地:淺海?!卑柞徍龅拈_口打斷道。當白鯊說完,擂臺邊界升起了淡黃色的幾乎透明的光子膜,然后從臺面冒出了水——是海水。
兩人靜靜地等待著,海水到了陸平的胸口方才停止冒出。
“比賽開始。”一個清冷的電子女音響起,這是擂臺連接的人工智能特拉夫。
只不過一個眨眼,白鯊在他那稍不注意的時候已經(jīng)低身沒入了海水之中,陸平以極快的速度摸出了一枚火藥彈裝進散彈槍,向著身前的區(qū)域“砰”的一發(fā)打了出去,猛的炸裂出了一個T字形,然后又炸了回來。
“沒有……”陸平皺起了眉頭,海域可不適合用散彈槍作戰(zhàn)。于是乎,陸平以最快的速度將身上的作戰(zhàn)裝備一脫,同散彈槍一起收回了格雷福斯的傳承內(nèi)——可惜這個傳承只能收取格雷福斯那一套衣服,雪茄,散彈槍,各種子彈,不然會讓陸平方便的多。
此刻的陸平赤裸著上身,露出了精瘦而結實的軀體,當他剛將裝備收起,背后5米處的水猛的炸開,一柄捕鯨叉尾部連著繩索,以閃電般的速度斜扎向了陸平的后背。
陸平瞬間感覺到了背后的一陣刺寒感。
“吼!”
陸平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從一個赤裸著上身的亞洲男子在一秒內(nèi)就變?yōu)榱艘活^藍眸白磷的西方龍。
只聽得一聲如金屬碰撞的悶響聲,鯊齒撞上了陸平背后的鱗甲,卻沒有刺破,只是留下了凹陷與白痕,“哦昂!”陸平吃痛,背后雙翼一展一拍,迅速飛了起來。
可能是因為吃痛的原因,飛起來的陸平不是能很好的保持住平衡,猛的向下一跌。而下方的白鯊已從水中站起來,如臨大敵的看著陸平所變化的白龍。
陸平略一醞釀,下意識一張嘴,向白鯊噴吐了出去。
那是一口純正無比的冰龍息,白鯊見識不妙,在白龍陸平剛噴出龍息之時便一個猛子扎入了水里,想別處游竄了出去。
“跑哪去了?!标懫阶屑毜目粗路降乃颍胍獜倪@并不算深的海水里分辨出白鯊的位置。
而他之前噴吐冰龍息的地方已經(jīng)結出了一層薄薄的冰層。
巟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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