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里,一輪銀月掛在天空,淡淡的月光,將地面映出一層微弱的光芒。
凌渡看著蕭戈身后,如今依然變成黑色的蝠翼,不由露出笑意。
“好了,就此分別吧,蕭戈你直接回魔都吧。”擎羽沉吟片刻,開口說道。
蕭戈點(diǎn)了點(diǎn)頭,就看擎羽手中結(jié)印,然后與凌渡二人消失不見。
天人合一境,就掌握一絲天地空間則,可比無上武念境的御空飛行強(qiáng)上太多了,蕭戈看著那消失的二人,眼中露出一絲灼熱。
背后那漆黑的蝠翼,微微拍動,蕭戈也也快速飛到天空,化為一道流光,與這漆黑的夜空相融合,快速向魔都飛去。
看著下面閃著燈光的繁華都市,蕭戈眼中露出喜色,這吸收了蓮子的蝠翼可是比以往強(qiáng)上太多,以前雖然耗費(fèi)元?dú)馍伲梢步?jīng)不起長途飛行啊,如今從蜀西一路到魔都,如今體內(nèi)元?dú)庀?,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仿佛天生的本能一般,這約莫幾個小時就到魔都,看著下面翻涌的浦江,蕭戈緩緩落到地面,在旁人那驚詫的眼神中,蝠翼緩緩收入體內(nèi),在街上盲無目的的轉(zhuǎn)著。
經(jīng)過白日的喧囂,街上零零散散走過幾個行人,可周圍林立的建筑,此時卻依然燈火通明。
看著前面紫色炫麗燈光,掛著一個磐石酒吧的招牌,蕭戈眼前一亮,不如進(jìn)去喝兩杯。
這家開在魔都最繁華的地段的酒吧里面裝修的也很有格調(diào),放著舒緩的音樂,更像一個靜靜喝酒的地方,零散的桌子擺放在大廳,倒是有不少男男女女此刻相視而坐。
坐在吧臺的高腳凳上,便傳來服務(wù)生的聲音:“先生,要喝點(diǎn)什么?”
蕭戈愣了愣神,說起來這還是他第一次來這種地方,不由尷尬說道:“隨便吧?!?p> 那服務(wù)生看著蕭戈輕輕笑了一下,“好的,先生,那就幫你調(diào)一杯我們老板的最喜歡的龍淵,可以嗎?”
蕭戈不由臉上浮起好奇的之色,:“龍淵,好,就喝龍淵?!?p> 在那服務(wù)生一套眼花繚亂的動作下,一杯深紅色的液體內(nèi),出現(xiàn)一條漆黑似龍似蛟的魔獸若隱若現(xiàn)。
玻璃杯輕輕推到蕭戈面前,上面竟隱隱有些元?dú)獾牟▌?,不由笑道:“有趣,這魔都有龍淵學(xué)院,卻不想今天無意竟然見到龍淵酒?!?p> 說著,端起杯子微微抿了一口,不想這看著漂亮的龍淵酒,竟然是拿烈酒調(diào)制而成,一股辛辣刺激味道進(jìn)入口腔,瞬間好像在爆裂開來,化為一團(tuán)烈火。眼睛一亮,不由說道:“好個龍淵酒”。
坐在吧臺,靜靜喝著龍淵酒的蕭戈,卻不時被一些身著十分性感的美女過來搭訕,不由搖搖頭,露出無奈的笑容,就聽到那服務(wù)生眼神示意道:“先生,如果你來這里,就想一個人坐坐的話,喏,你手腕上的那塊腕表?!?p> 蕭戈頓時露出恍然的神色,還以為自己的魅力呢,原來是手腕上王羽然給他那塊表,想來價值不菲,被當(dāng)成凱子了,露出一絲自嘲,將表裝入兜中,這才清靜不少。
隨著夜色越來越深,原本酒吧稀稀拉拉的人,此刻卻人滿為患,氣氛也嘈雜起來。
那舒緩的音樂,此刻也隨著人流的增加,勁爆起來,不少男男女女,貼面在這大廳舞池內(nèi),隨心所欲的跳著,不少穿著暴露,畫著濃妝的女人,被那舞池內(nèi)伸出的手在身上揩著油,臉上卻露出一副享受的神態(tài),蕭戈皺了皺眉,一口將杯中剩余的龍淵酒一飲而盡,準(zhǔn)備結(jié)賬離開。
正走到門口的蕭戈,忽然聽到一聲巨響,就看到酒吧的大門朝自己飛了過來,腳尖輕點(diǎn),高高躍起,將那飛來的木門踩在腳下。
門外幾個青年,滿身刺青,在這冬夜里,竟然只穿了一個黑色背心,下面穿著黑色西褲,漆黑的皮鞋擦的锃亮。
為首之人看著此時突然有些寂靜的舞廳,露出一絲笑意,開口說道:“不好意思,你們繼續(xù),不過暫時不要離開,我們找這老板有點(diǎn)事,為了表達(dá)我的歉意呢,今晚消費(fèi)免單。”
隨著那人話音剛落,舞池內(nèi)爆發(fā)出激烈的歡呼聲,隨著那勁爆的音樂,眾人又開始扭動著身軀。
蕭戈饒有興趣的打量著幾人,能在這浦江邊上,如此地段開家酒吧,背景肯定也是不俗??茨菫槭浊嗄?,說都不能離開,反正無事,倒要看看這幾人是何方神圣,索性回到吧臺,看著那面露憂色的服務(wù)生,手指點(diǎn)了點(diǎn)吧臺,說道:“再來一杯龍淵酒,這幾人是誰啊?!?p> 那服務(wù)生猶豫了一下,接過鈔票,開始調(diào)起了龍淵酒,不過手中動作卻遠(yuǎn)不如剛才,沉吟片刻,服務(wù)生緩緩開口說道:“那幾人說是京城王家的,這房子是我們老板自己的,以前也就交個水電費(fèi)之類的,沒什么費(fèi)用,可是這幾人卻要每月要交什么份子錢,獅子大張嘴,原本我們這也就是個清吧,這迫不得已,才改成酒吧了,老板上個月不知怎么就去世了,老板女兒接收,可這些人變本加厲,竟然要買這處房產(chǎn),可才出十萬?!闭f著,將調(diào)好的龍淵酒放倒蕭戈面前。
蕭戈皺了皺眉頭,看著那幾人眼中泛起冷意,京城王家,現(xiàn)在就這么急不可耐了,想著慢慢開始往魔都滲透,就這么自信,肯定能吞下這地方么。
那幾個王家青年,等了一會,拿起幾瓶烈酒,狠狠摔在地上,一股刺鼻的氣味充滿酒吧。
舞池里眾人發(fā)出慌亂的喊聲,那為首青年喊道:“怎么,老板還沒來嗎?是不是太不把京城王家放在眼里了,既然如此,那哥幾個也沒必要給她面子了啊,砸了?!闭f著拿起身邊椅子,向墻壁揮去。
一個服務(wù)生,趕忙攔住那人,口中說道:“王哥,再等等,老板正在往過趕,你們也沒說今天過來啊?!?p> “哼,那哥幾個就在等等,半個小時,要再見不到人,我就一把火點(diǎn)了這磐石酒吧?!蹦峭醺缱熘邪l(fā)出一聲冷哼,恥高氣昂說道。
“謝謝王哥了。”服務(wù)生擦了擦額頭的冷汗,連忙說道。
隨著時間流逝,那王哥看著表,臉色也逐漸陰沉下來,拿起椅子狠狠砸在地上,摔得粉碎。
“好大的面子,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就看看,王家想要東西,誰敢攔著?!闭f著,那為首青年手指竟然出現(xiàn)一朵火焰,將烈酒摔在地上,就準(zhǔn)備點(diǎn)了這磐石酒吧。
蕭戈見狀正欲起身,可這時,大門外,一個身影向里面跑來,嘴里喊道:“別,我來了?!?p> 蕭戈聽到這熟悉的聲音,表情突然有些不自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