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這幾日香哥哥可是笨了好幾次。”竹茹呲牙道。
“竹茹,你今日的功課背完了?”九里香拿這丫頭沒辦法,只好用最好的招數(shù)。
“???香哥哥我還有事,先走了?!敝袢阆氲阶约阂坏]有把每日功課背誦完整,就被九里香收拾的樣子,想想就怕怕。
九里香搖搖頭端著靈窮浩鰩魚卵有些發(fā)愁,這破軍蕙出了名的跋扈,因為主子的事多次掃她的顏面,他們做下人的很難做的嘛。人家好意送來這些魚卵,自己主人不吃也不許他們吃,就這會功夫已經(jīng)不能吃了,這魚卵很神奇,出了母體很快就開始腐敗,不在規(guī)定時辰內(nèi)享用就是一灘臭水。
九里香端著一盤只剩下坍縮在盤底的魚卵發(fā)愁:“還是送回去吧,如果主人知道我未按照他的吩咐做事會生氣,主人生氣我就慘了?!?p> 九里香縮縮脖子,端著木托盤就往破軍蕙所在走去。
在一個和自己主人所在一樣豪華奢侈的船艙前停下,九里香在門外道:“破軍小姐,我家主人說不喜歡這道菜,謝謝破軍小姐的美意,特讓小人送還給破軍小姐?!?p> 屋里正在屏風(fēng)后飲酒的絕美女子聽到這話,臉上立刻浮現(xiàn)一種壓抑的憤怒,她藕白一樣的玉手攥得發(fā)緊,她努力了片刻才壓下憤怒才用溫柔的語氣道:“無礙,想來天公子確實不愛吃這東西,也不用退還了,你且丟到海里吧!”
九里香在門外一禮道:“謝破軍小姐。九里香先行告辭?!?p> 九里香剛一離去,屋里女子已經(jīng)控制不住怒火,大手一揮她身前矮幾上的一應(yīng)用具全部摔得粉碎。
“小姐,這天公子真不識好歹,小姐已經(jīng)低聲下氣前去討好,他明明很愛這魚卵的,怎么就是不接受小姐好意呢。”女子身后一個侍女模樣的女子諂媚道。
“哼,天堯,在七城還沒人敢佛我的愛意,哪個男子不給我破軍蕙面子,只有你,只有你一再拒絕我的愛意,你給我等著,本小姐一定會讓你拜倒在我的裙下?!逼栖娹ヒ驗閼嵟瓭q紅的小臉這時候看著有些猙獰。
“小姐,奴婢不是很明白,在七城,追求小姐您的貴家公子那么多,為何小姐一定要看上一個天家的棄子?!笔膛疄榱司徑庵髯拥呐庖贿厧推栖娹ツ蠹缫贿呌醚哉Z分散主子的注意力,這個侍女一直跟在破軍蕙身邊伺候,對自己小姐的性子摸得很準(zhǔn),這個時候破軍蕙正在盛怒之下,如果不想辦法轉(zhuǎn)移她的注意力,第一次是桌上可憐的茶具,不一會一定是她們這些離得最近的侍女,侍從。
“棄子?你們懂什么?!逼栖娹コ冻鲆粋€輕蔑的笑容道。
“不是棄子是什么,七城一直傳言自從天堯公子父親神秘失蹤后,天堯在家族地位一落在落,最近10多年他一直沒回過軒轅城,據(jù)說天家下任家主人選就在這次資格賽之后就要塵埃落定了。到時候家主旁落他家,天堯公子就是天家的棄子了,他母親來歷不明,現(xiàn)在唯一能在家族有話語權(quán)的父親又失蹤,天家那些覬覦家主之位的人還不落井下石嗎?”侍女分析得頭頭是道。
破軍蕙眉頭一皺道:“這個我怎么會不知道,但如果他父親回來了呢?其他天家人只配給他父親提鞋。”
“小姐還是不要太在天公子身上花心思了,這個男人太冷了,小姐這樣費盡心思他一點都不領(lǐng)情。”侍女道。
破軍蕙沒有說話,只是把手里絲絹捏得越發(fā)緊。
自她二十年前第一眼看見這個男子,便被他慵懶清冷的氣質(zhì)吸引,他越拒絕自己,破軍蕙就越想得到他。以前他是高高在上的天家家主之子,那個時候她只能仰望他,當(dāng)年他父親失蹤后她突然覺得這個天之驕子的光環(huán)沒有了,她可以和他平起平坐了,可這些年她的堅持仿佛都是一個天大的笑話,這個男人眼里根本沒有任何女子。他眼里只有一群他從各地撿來的孤兒和他的醫(yī)術(shù)。
破軍蕙不是沒有想過放棄,自己家族已經(jīng)給她安排了無數(shù)相親,可那些公子沒有一個能入她破軍蕙的雙眼。她的侍女沒說錯,天家已經(jīng)籌劃新的家主人選,這次混亂海域資格賽后就開始,天堯沒了父親,雖然他也是非常厲害的修煉者,天資好,但這個男人對俗世過于冷漠,從來不愿觸摸天家的事務(wù),他父親在時就如此,他父親失蹤后這個男子更加肆無忌憚基本完全放棄了天家。
天家雖有意讓他參與家主的競選,但他完全沒有心思,只醉心于醫(yī)術(shù)。經(jīng)過幾年的努力,天家好像也放棄了對他的栽培,把重心轉(zhuǎn)到別的天家子弟去了。
“如果天堯的父親沒有失蹤,他還是天家家主之子,父親肯定很希望我嫁到天家去為破軍家族光耀門楣,為家族帶去不可想象的權(quán)勢。但天堯的父親不再回去天家,家主位置旁落,父親是決計不允許我嫁給一個棄子的。”破軍蕙不斷思索著。
“小姐?!笔膛煊X到破軍蕙的異狀擔(dān)心道。
“沒事,等選拔賽后看看情況再說吧。”破軍蕙道。
“如果他父親回不來就好了,就算父親不讓我嫁給他,但我也能搶他回來做我的金鑾,這個男人一定是我破軍蕙的?!逼栖娹ピ谛睦锇蛋蛋l(fā)誓。
......
“同花順,哈哈哈,了了終于贏了你一把,給錢給錢。”林鑫垚大笑道,她已經(jīng)很多把沒有贏錢了,不是被了了自摸了,就是被鐘若汐杠上開花。好不容易這把了了給放了個炮,胡了一把清一色同花順。
了了愿賭服輸,把身前下品靈石數(shù)了20顆遞給林鑫垚:“垚垚,我很久沒吃到你做的烤雞了。”
“快到軒轅城了,等到了那邊我想辦法弄來吃。”快一月的行程,雖然海貨很美味,但也在不住天天吃啊,他們內(nèi)陸地區(qū)的修煉者口味更偏向野獸肉食和靈谷這些,天天吃海貨嘴里很寡淡了。
了了乖巧地點點頭繼續(xù)洗牌。
“林小姐你看,我前兩日給你說的提議如何?”巨門夲也在牌桌上,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獲得爺爺?shù)氖卓?,全力放手攻破林鑫垚這座大山。
林鑫垚頭也沒抬,搖搖頭說道:“你把四象牌壟斷可以,但我們這些人想玩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