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又生穿了?’
葉青靜靜地躺了一會兒適應(yīng)了車外的陽光,遲疑的睜開雙眼看到那熟悉的車頂,心里不由的松了一口氣。
車里彌漫著淡淡的草藥味,身上纏著一圈又一圈的醫(yī)用繃帶,腦袋以下都被纏得嚴嚴實實。
葉青側(cè)頭看去,阿蓮和天雪正在一旁靜靜地打坐冥想,火爐上熬著的草藥正在“嘟嘟”的冒著青煙飄出淡淡的藥香味。
聽著外面的鳥鳴聲讓人感到絲絲的安寧愜意,再加上溫暖適度的陽光,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值得放松享受的日子。
當然如果沒有身上的醫(yī)用綁帶,沒有那陣陣癢痛感就再好不過了!
轉(zhuǎn)眼一天之后!
葉青身上的傷基本已經(jīng)痊愈,這讓二女心里很是驚訝。
“你看這混蛋,我看還是砍得輕。”
天雪冷著臉看著對自己眼冒色光的葉青,對阿蓮說道。
阿蓮掩嘴輕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他就這樣。”
葉青臉色一秒就變得嚴肅起來:“雪兒說實話你是不是趁著我昏迷偷偷占我便宜來,比如在沒人的時候給我做人工呼吸。”
話音剛落葉青就感覺到一股殺氣,車里的溫度更是下降了幾個點。
天雪鳳眼微瞇看著葉青:“下回馬賊再砍你的話,我保證你會永遠閉嘴,我會親手拔了你的舌頭,哼。”
“老公你就是欠收拾,剛剛?cè)腿翘煅?,我看天雪就該好好收拾你一頓?!?p> 阿蓮不嫌事大的說道。
看到敵我的明顯差距葉青直接慫了,裝作沒有聽見扭頭吹起了口哨。
天雪看到他這吊兒郎當?shù)臉幼託獾难栏卑W癢,阿蓮則是盛好最后一副熬好的藥,在葉青不爽的哼哼中面色得意的給葉青喂了下去。
葉青乘機在阿蓮的身上沾著便宜,一臉滿足挑釁的看向天雪。
阿蓮直接把葉青的手打掉,看著葉青那眼神里的意思:想要打架嗎,小樣兒?
葉青苦無力反抗無奈妥協(xié),看著外面無憂無慮和大黃玩到一塊的犁山,趕快轉(zhuǎn)移話題。
………………
幾人緊趕慢趕的走了二天,終于看到了雪嶺門的山門。
高大宏偉的白色渾圓天成的石牌樓,就像是用一塊巨大的天然白色石頭雕刻而成,上面三個金色大字“雪嶺門”。
一條平整的青石臺階路從下而上連綿不絕,一共九千九百九十九階連接貫通了山上山下,看上去猶如天梯一般。
阿蓮用乾坤袋收起房車和馬屁,幾人沿著臺階向上走去。
同時!
禪宗!
高坐在首位的神僧看向下首的苦山說道:“小烏的事就放下吧!世事皆有因果原有,你已經(jīng)報過仇了就不要在糾結(jié)了。”
“小烏的品行我心里最明白,他天賦絕佳修為卻停滯不前。
每天就知道仗著自己的地位胡作非為遛雞斗狗,被人死于非命也是罪有應(yīng)得?!?p> 下首的苦山面無表情,低頭念經(jīng)并不言語。
神僧見他如此無奈輕輕一嘆。
隱門!
門主蕭敬天高坐在上,下首一個青衣人行禮說道:“落雨聽風塔的天雪和巫教的阿蓮,如今都在那個叫葉青的身邊。
幾人已經(jīng)到了雪嶺門,我們要不要派人去接觸一下?”
“嗯!讓依依去吧,她和那小子認識?!?p> 蕭敬天若有所思的說道。
“門主讓小姐去不妥吧!現(xiàn)在苦山那個瘋狗可是咬得很緊,萬一傷了小姐怎么辦?”
蕭敬天微微笑道:“無妨現(xiàn)在這件事只有禪宗、落雨聽風塔還有我隱門和滄海閣、巫教知道,
苦山名為報仇實是想要提前控制葉青,他不會肆無忌憚地去抓人,更不想暴露這件事。
再被其他幾個門派知道,所以現(xiàn)在在雪嶺門的葉青是最安全?!?p> “滄海閣最近有什么消息?”
青衣人知道自家門主問的是什么,行禮道:“據(jù)探子回報,和平時一樣沒有異動?!?p> “所有的外圍探子都要密切留意各方消息和人員動向,一定要做到萬無一失!”
蕭敬天嚴肅的說道。
“是”
青衣人行禮說完,轉(zhuǎn)身離去。
落雨聽風塔!
“塔主那邊一切順利。”
“嗯!”
簡潔明了的對話,天寒行禮轉(zhuǎn)身離去。
畢竟前任巫教預備圣女,和落雨閣前任閣主二女還是非常顯眼的。
再加上幾次針對葉青的刺殺,這些都足以讓其他門派看出一絲蹊蹺。他們暗暗的在一旁觀察事情的發(fā)展,坐等事情浮出水面。
在葉青踏入這片土地時,就陷入了一場身不由己的漩渦。
正所謂三人成虎,更何況是幾大門派的懷疑。再加上葉青來歷不明的情況,注定了他有口難辯。
圍繞這一切的明爭暗奪和仇恨刺殺,葉青該如何應(yīng)對?界門的秘密又會怎樣浮出水面?
?。ó斎蝗~青可以說出自己的由來,和第一次出現(xiàn)的地方。
然后呢?
會不會就是戰(zhàn)爭的開始,科技世界和修行世界的戰(zhàn)爭,一百多年以前,這樣的事情屢見不鮮。
每個世界都有獨特的天地靈氣,這正是哪些達到修為瓶頸的大修行者的需求。
因為世界規(guī)則的不同,自然吸納另外世界的天地靈氣十分緩慢,最輕松的方法就是直接從當?shù)厣`身上吸納靈氣,代價就是那些被吸納靈氣的生靈的生命。
這些都是姥姥告訴阿蓮的,所以葉青不會心存僥幸的說出自己來時出現(xiàn)的地方。)